小時候也在上海住過,所以讀起來特別親切。
文中大多是男孩子的遊戲,女孩子多半玩跳房子,洋娃娃,跳橡皮筋,踢鍵子,刻花紙頭(就是剪紙)大些的則鉤花邊。
至於傳看小說,經常見堂兄表姐們這麽幹,從一隻破舊的軍跨裏掏出一本更加破舊卷了頁的舊小說,有時是《牛虻》,有時是《悲慘世界》,然後到了過年過節,表兄弟姐妹們聚在一起討論這些故事,互相提醒著情節,評論這個人好,那個人不好,我比他們要小上十幾歲,隻能站在一邊聽他們講,心裏羨慕得不了。
後來名著們不再是禁書了,表姐們也工作掙錢了,家裏買了一堆堆的世界名著,從希臘神話到巴爾紮克,從《茶花女》《基督山恩仇記》到《飄》,世界名著幾乎一網打盡。。。未嚐不是少年時代精神匱乏的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