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鄉時曾迷戀過一個哥哥,人長得並不是很帥,但自有一種不可抗拒的性格魅力。他的幽默在當時知青中是有口皆碑的。至今與老同學聊天時,仍會有人提到他當年的幽默片段,發出會心的一笑。
有一次跟這老兄一起騎車兒去農場,出了縣城抄小路要近許多。約個把小時後,快到農場時,迎麵來了一位騎車兒的姑娘,俺是早早的就溜了路邊兒。但見這兩位,情操那個叫高尚,遠遠的就開始禮讓,她往左他也往左,她往右他也往右,你躲我,我躲你,扭來扭去就交了火,糾纏到了一起。
那姑娘緩緩地從地上爬起,對這老兄怒目而視,戰爭似乎一觸即發。
這老兄一如既往的沉著冷靜,臨陣不慌,先幫對方將車子扶起,然後滿臉堆笑的開了腔:“看看,傷著沒有?一出縣城我就躲你,躲到現在也沒躲開 …”
那姑娘聞聽此言“噗嗤”一笑,接過車子走她的路去了。
還有一次,上級突然襲擊到我們農場檢查衛生,那天正巧這老兄值班幫廚。領導們進了廚房發現幾隻蒼蠅在飛,剛挑過水灑了一些在地上,領導中有人皺起了眉頭。這時老兄莞爾一笑上前應酬:“怎樣?形勢不錯吧?‘到處鶯歌燕舞,更有潺潺流水’嘿嘿 …. ”
說得領導們大笑而去,自然也沒給我們扣分。
幽默不需要高深的學問,自是一種樂天的性格和生活的智慧,卻常能化幹戈為玉帛。
(外一篇)
奧巴巴獲諾貝爾和平獎,又給了人們一個話題爭來爭去,還有人說為什麽這獎不給濤哥兒?
又想起小時候一件小事:一次俺娘在課堂上表揚一個平時最調皮搗蛋的學生,下課後俺找她理論,俺娘打了個比方說,兩個同學 A 和 B , A 在一尺的水平上, B 在半尺的水平上,今天, A 進步了一寸到了一尺一水平上, B 則大幅度提高,進步了四寸到了九寸水平上,雖說進步後的 B 還沒有趕上原來的 A ,可誰更應該得到鼓勵呢?
俺們濤哥兒本來就是好同學,才不稀罕什麽貝爾獎勵呢!(當然,以後真的要獎時又當別論。)
想想世上哪有那麽多嚴肅的事兒,很多時候幽他一默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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