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老子的第一章就說:道可道,非常道; 名可名,非常名
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
既然無法道出其中的道,為什麽還要寫5000餘言的道德經呢?是不是老子發現了這樣一條奧秘:所謂不能道,或不能名,並不是要我們放棄言語的作用,乃是放棄我們心中對語言的執著--這有點像佛家所謂的[空].於是,如果這樣說來,我們就能理解為什麽老子講完第一章,就在第二章表明[長短相形]的道理.
因為第二章並不是表明任何事物的相對形式,乃是著重在長短之間那種"相"形.也就是說,古文字中的"相",並不是指相對主義的相對意義,乃是指一種觀照的作用,正如長短之間的"觀照"一樣.我們就從[觀照]中,就發現到所謂的長短隻不過是一種[被觀照出來的]一種"形".這種形,是從人的眼光來反映出來的--這也就是所謂的觀照意義.
這樣說來,所謂的非常道,非常名;就是指我們不能單單從長或短來說明它們自身,因為一切的自然屬性都是從觀照中表明出來的.這也就是為什麽老子說,道,是先天地生的--因為它本身就是從天地之間來[觀照]出天地以外的道--這豈不是對[道]的一種見解描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