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在此情況下,但凡能夠以西方的知識標準,而對中國傳統知識形態予以重構者,無論這是他自己創新而來的,還是他從西方取經搬回來的,隻要他能夠為新形勢下的學術麵貌,亦即學科的完備程度,起到範式作用者,悉皆許為大師。”
其實事實是無論是從地理上還是從文化上,中國傳統知識都基本上是中國的這片土地上產生和孕育的文明,當然也有很多從印度和中東的進口。但是從地球範圍來說和相比歐洲文明之下,中國傳統知識是一個局部性的文明。因此,可以說當年西方的船堅炮利也讓中國人這個閉關自守了多年的有似井底之蛙的局部文明不得不爬出井來將局部性的中國傳統知識向全球性發展。你說了由中國以外向中國以內的知識流動部分,當然這是主要的,因為中國的是局部性的而西方的是整體性(至少人家打遍幾大洲無有敵手)的。隨著中國文明爬出井來麵對西方文明的挑戰和威脅,中國文明向西方文明的學習和應戰同時也一定有自我的改革和發展也就開始了。至少這一兩百年到目前看來,可以說中國文明已經基本上適應了井外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