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文化走廊上發表了兩篇直覺論,都是漫長的閱讀旅程。所以我想簡短地“介紹”我的領會重點。不過雖然是介紹,也帶有幾分的進步,就是每一次的重新地闡釋中,我必然會所有新的領會。於是,我對自己的要求就是透過生活化的觀照來讓大家明白自己的直覺意識的無所不在的性質
理性,一直被人類的文明變化不斷地進行解析和解構。人們都是徘徊在理性和非理性的之間。然而他們似乎沒有發現道:理性在人們的頭腦,與其用數理的形式來“神化”自身的本質功能--這兩者的功能並不是對於人類擁有理性的最佳說明;因為一切都包含了“人的自我設定”。從這個意義上而言,我所說的理性與一般人所理解的不大相同。畢竟,我發覺到,真正的理性並不是作為一種藍圖來表現出來的藍圖概念,而是一種關照。也就是說,每一種理性的知覺力,都包含著一種“人類學本性”,也就是訴說了一種關於“人”的教化形式;而這種形式本身就是一種對於生命深處的觀照。為什麽呢?
我們在公司上班說一種語言,在朋友麵前又說另外一種語言,遇見陌生人又說一種語言。這三種得我稱之為“邂逅語言”,其本身並不是話語形式的不同,乃是一種生命的觀照。正如小孩子遇見壞人的時候會害怕,遇見好心的叔叔會在他麵前吵鬧一樣的心理狀態。我們不要忘記,不論您承認與否,我們所說的話,永遠都包含著/了自身的心理因素。說“自身”也不對,因為所有的“自身”並不是單獨發揮的,乃是周圍的一種自我觀照性。於是從這個意義上而言,每當我們說話的時候,我們的內心都自動包含了某種的“人類學領悟”。於是,我們作為人類學的族群,並沒有語言,乃是“說話”。說話本身就是一種理性的觀照--所以我才說:每一種理性都包含了一種人類學本性的指示。這就是我們生命中的深處觀照。沒有這種觀照,我們不可能說話,以至於無法表明我們自身的理性狀態--任何來自於“人”的各種狀態,如感性狀態或知覺力,都是一種觀照的特點。當我們理解了這種觀照的時候,我們就會明白心靈與自己本身的各種關係。嚴格而言,我們之所以擁有理性並不是因為理性天性上就是我們作為人的本質,乃是天性中的直覺力給與我們的一種恩惠。所以我們的理性從深處來說,就是一種直覺力--要不然為什麽我們會有知覺呢?直覺與知覺,同音同意同形。
當我們在不同地方或場合說話的時候,我們並不是麵對語言的話語形式,乃是麵對了“人”這個關節點上。但是由於我們講究實際,所以我們隻是“看到”了語言的工具理性--但還是一種關於“人”的意識,一種深沉的意識。這種意識,就是我們時常所說的“生活習慣”。於是乎。。。。。
當我們走到廚房的水槽的時候,如果看見肮髒的“渣”,我們的心裏總是會第一眼覺得很不舒服,然後大聲說“真肮髒”--這也僅僅是最斯文的表達法而已。我一般上說肮髒的時候,往往會僅僅針對水槽裏的物質性,但是一般說的時候往往內心裏就會在問“到底誰這麽沒有公德心,亂丟垃圾”。於是即使最普通的話,也包含了諸如此類的“隱藏的人類學”。畢竟,我所說的人類學含義,就是僅僅指透過各種途徑所內聯著的,關於“人”的一般言論。不過這種“說”,隻是從最基本的含義開始的;雖然包含了一種觀照,但不是唯一的觀照。有時候還需要“參照”各種不同的觀照形式才能顯明出一種完整的人類學關照。
但是如果我們平常注意:語言與人的內在關係--而這種關係本身又是一種觀照點--那麽我們的觀照,作為一種觀照自身的任務形式來說,就數不勝數。例如在公眾場所中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包含了不同意思和層次的理性關照。而這種觀照,從工具理性而言僅僅隻能是表現了人為的設計,但是從直覺力的程度來說,每一種語言都說明了一種說話的直覺形式,例如“真肮髒”,它所表示的並不僅僅是個人的衛生習慣,也表明了自身在肮髒麵前的直觀反應。而這種反映也反應了人類自身生命中對不習慣的東西的抗拒心理。而這種抗拒心理,從心理學上來說,是一種本能;但是從生命觀照來說,本身也就透露了人類自身的天性。所以,如果人們能夠脫離一切的知識範疇,從一顆敏銳單純的心來透視每一種本能背後的“天性”,當我們能夠透視一切人類語言或行為背後的天性時,我們實際上就是在直覺力當中使用著我們的人類學本性。一種看透萬事的人類學本性。可是如何逃脫呢?一般上而言,每一種概念的背後都包含了自身的潛在儀式。例如肮髒,就是說明了某種見不得人的東西,一種貶低的心理作用等等。再來,所謂的“本能”,我們就會想象到動物的野蠻和衝動等等。可是諸如此類的“常識”,往往剝奪了天性的榮耀,以至於我們無法看透言外之意。這就是當今知識範疇的文明病。在這種文明病中,我們已經“習慣”了用語言來解釋語言,用概念來解釋概念。所以,我們永遠看到的是語言本身的無數係列,而無法看透語言背後的“人心”。是人與心的結合,是關於“人”的訴說的心靈觀照。
我所講的,並不是額外的語言或說話,乃是說話者本身的心靈關照。也就是說,我所看到的,就是語言之中的語言,而不是說話者的內涵或含義。例如我從肮髒中看到了人天性中本有的抗拒心理,而這種抗拒並不像我們所說的褒貶行動,乃是一種生命的直觀投射,一種看到肮髒就會閃避的觀照點。從這個意義上來說,當我們說出一個詞匯的時候,我們必須想到與常識不同的相關性。而這種相關性,首先往往是在一係列常識背後的邊緣地帶,例如從抗拒中我不是想到厭惡的心理活動,乃是想到人類直觀反映的天性一樣。所以如果我們能夠不再按照常識來處理人類學的本性,我們就有能力透過人的說話來看透他說話背後的天性,比如野性和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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