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念台詞好像趕場似的,越念越快,生怕趕不上去拍下一場電影似的。scene的切換也是,忙忙叨叨的,看得累得慌。
那個女主角和她爹的衝突,那是啥啊。一個又一個典型性的鏡頭,看到這一幕就知道下一幕要拍什麽了,比如安裝喇叭那一幕,我一看他們爬高就知道有人要死了。封自己為出導吧。
孫海英還是操著那口舞台腔,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在東北似的。他總是那麽舞台,我強烈懷疑他在日常生活中是不是也這麽說話,多累啊!
王學兵還是那個打榧子的手勢,您能不能別在每一部戲裏都打榧子,然後左手握拳往右手掌上一擊啊?
還有趕火車那一幕,拍了有十來分鍾吧,趕啊趕啊,楞是追不上,看得我隻好快進,他們那麽純潔,害得我特強烈的惡意的希望他們要是趕不上考試就好了。
感覺這部電影唯一的意義就是對一個裏程碑事件的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