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遇上了,不敢動,傷神;敢動就好了,你以為你是誰啊,這樣的北京妞有傻的嗎。
(一)
一雙涼皮鞋有些新,花式也大方,顏色便記不得了。一大群人,沿著豆花山莊的大條桌坐著,我推門進去時,便看到一雙最美麗的眼睛亮了一下,和愉快的笑,不引入注意地偏了頭過去。
這是個韓國人開的豆花店,店麵不大,來了們十多個人後,就占了一半了。不過據說味道不錯,我細細品了兩口,還行,如果你喜歡韓國泡菜,有點辣。外麵有些飄雨了,做在門口邊,風透進來正對折這桌,有點涼。掃了掃,來的一般都著了外套,隻有那北京女孩穿了件薄的連衣裙,風吹進來,把手收了收,肩膀縮了一下。
“你該穿見外套,這裏鬼天氣說變就變的。”旁邊的是老A,他組織的這次活動。
“嘿嘿,美麗凍人”。
她的話猶帶高興,眼睛很亮。恍惚中,覺得幾個小哥望著姑娘的側影,不覺間牙齒一使勁兒,咬碎了還含在嘴裏那粒韓國泡菜——滿嘴都是紅的。
要說也不算最漂亮的,也見過比她更漂亮的,但,隻有讓她這一俏皮地一笑。覺得她的不那麽漂亮正是把不緊要的刪了,剔枝蔓而出主理,湊在一起生動起來,反而溫柔裏透出些大氣和自在來。
輕輕的,聽到一聲歎息,自己的心裏的歎息的。這該是她的常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