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語堂說過些關於女人儀態的話,他認為女人的美不是表現在麵孔上,而是體現在姿態中的。他說麵孔是死的,而姿態是活的,一個女人的慧心是要有對應的姿態的,姿態靠擦粉是擦不出來的。換一句話說,林大師認為女人的儀態這東西,與麵孔基本無關。不過這是林大師活著的時代,現在人們的審美觀是有點不同了。
還有人認為,即使是林語堂所言之事,也不過是為女人迎逢男人而找了一個優美的借口而已,女人這樣去雕塑自己是因為男人喜歡她們那樣。當然不排除女人中有那麽一部分人,就是為自己而優雅,為自己而容。
俗話說的女為悅己者容,而當今,很多女人認為這個“悅己者”就是自己,那種感覺也是很好的。儀態是一門大學問,有很多靠此吃飯的教育機構,譬如說,儀態訓練班,舉止培訓班,餐桌基本禮儀教育等等。
這儀態往大了說,就是一連串的MOVEMENT,包括站立,行走,坐相,吃相,睡相等;往小了說那可就細了,與人交談的姿態,這姿態又包括,頭麵部的活動幅度,眼神,嘴的狀態,目光聚焦等;走動時,要顧及走路時的速度,腿的移動路線,步幅,移動中的暫停及轉身。這轉身裏麵學問很大,怎樣轉身才既優美,又實用,還能顯示與眾不同的女人味,這實在是一件有趣的,可以研究的事情。
經常可以看到這樣的情況,一個本來看上去方方麵麵都不錯的女人,有時就栽在了一些細小的事情上,比如說,一個急轉身竟轉得象一位六七十歲的老嫗,蹣跚搖晃,幾乎一頭栽到地上。這一下她的分數在一位細心的旁觀者心裏便一下從A降到了C,這就是於細微處見宏大的道理。好象一棟屋子,裏外都是金碧輝煌,富貴逼人,可是窗簾鉤扣卻隱約中鏽跡斑斑,家具的把手都是那種又輕又薄的便宜貨色,來不來就掉,或散架。當然那位女士的蹣跚搖晃要是換一個地方,比如說不是在大街上,而是在臥室裏與男人在一起銷魂,嗬嗬,那就是要令人叫妙,叫絕了。這樣話題就又回到了一個老議題上,就是那個時間,地點,場合的ISSUE。
男人最喜歡要求女人在三個不同的地點,扮演三種不同的角色,也不管他的女人是不是塊演戲的料,隻知道霸王硬上弓,就是要她演。
男人要求女人在廚房象主婦,在廳堂象貴婦,而在臥房則最好象*****。這時,如果這個男人的女人是個本色演員就慘了,本色演員是隻能演一種角色的,是廚娘就是廚娘,要廚娘變貴婦那不就是要一隻老鼠變成一條富貴狗嗎?這恐怕是行不通的。
可是如果這女人是個性格演員,那她就大有用武之地了。她可以在早上扮廚娘,整出一桌豐盛的早餐,然後伺候男人用餐;等男人去班班了,她白天就再演一把貴婦,象林徽因似的也整一個太太客廳,把一眾藝術的,時尚的,男的,女的招回家裏大擺龍門陣,談藝術,談曆史,談做慈善;晚上在臥室裏就嗲聲嗲氣地跟男人講白天的貴婦客廳,再不動聲色地諷刺一把平日裏跟自己搶風頭的競爭對手,最後整一段女高音的詠歎調歌頌,挑逗身邊這個男人,讓他狠狠當一回嫖客。女人有這等演技,和這樣本領的變臉,就真正可以稱得上是儀態萬方了。細想,所謂的儀態萬方即為多變,善變,變出一個嶄新的自己,這樣,男人就永遠有新鮮感,永不深夜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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