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印度、巴西等國步歐美後塵是一個大錯誤
日本有識之士己發現日本在戰後步歐美後塵拚命發展現代工業、不考慮地球生命的負荷能力以及人類生存的根本環境,拚命發展經濟,提高國民生產總值是一個根本的錯誤。那末,中國、印度和巴西等發展中國家步日本或歐美的後塵發展現代工業,片麵提高國民生產總值或像賭徒那樣積累金錢、外匯而以毀壞生存環境、破壞農業生產資源之本:土地與水以及空氣為代價,則更是絕大的錯誤!
通過這次經濟危機,歐美與日本必須從原來的道路上停下來,停止以地球資源、人力資源換取華爾街財富的資本主義生產方式。以改變國民的生存方式與生存質量,結束極端的以人的生命換取財富的極端生存方式。首先停止汽車、化工等耗能源的會汙染環境的工業,降低汙源排放量,以結束全球變暖。發展中國家特別是人滿為患的中國與印度則減緩工業發展速度,保護並加快農業發展,停止對生存環境的破壞。走一條與歐美、日本不同的發展道路,以便給子孫後代留一片可以生存的空間。中國和印度的所有會汙染環境、汙源排放量大、能源消耗大的工業或如汽車等其產品的使用要汙染環境的工業應予停頓或減緩發展。逐步停止使用化肥,停止汙染土地,停止汙染水,停止汙染空氣,停止......
停止資本主義生產,停止極端現代化生活方式。恢複農耕社會,恢複田園生活方式。以節省地球資源,確保地球生態平衡。尚未為晚也!
請閱讀下麵這篇長文吧,約翰.貝拉米.福斯特先生支持我的觀點:
資本主義與生態環境的破壞/約翰·貝拉米·福斯特
(博訊北京時間2009年5月04日 轉載)
我希望通過提到1969年吉洛·彭特克沃的電影《燃燒》來說明什麽是“生態環境的破壞”。彭特克沃的偉大的電影能夠被看作是能夠說明我們這個時代的政治和生態狀況的寓言。故事發生在19世紀早期一個叫做“燃燒”的虛擬的加勒比海島。我們從第一個場景中可以知道這個島的名字來自於真實的曆史事件,葡萄牙殖民者為了征服當地的土著居民,竟然放火燒了整個島並且殺了島上的每一個人,之後又從非洲運來新的奴隸開始種植新的農作物——甘蔗。
電影接著展現了十年之後,1848年“燃燒”島再次發生了由瓊斯·德洛裏斯領導的起義。 (博訊 )
英國的軍隊開始打擊發動無情遊擊戰的起義者。為了打敗他們,沃克先生下令燒毀島上的所有的種植物。當英國在當地的蔗糖商們提出反對時,沃克解釋說:“這是利潤邏輯學……。建設是為了賺錢,但有時為了賺更多的錢或繼續賺錢就要摧毀它。”他提醒這些幹涉者,這個島就是這樣得到這個名字的。這個島的自然生態必須被毀滅,在此基礎上可以剝削勞動者一百年或更多年。
這個寓言可以幫助我們理解資本主義與自然界的關係。約瑟夫·熊彼特曾經讚揚資本主義為“創造性的破壞”。但是這應被更好地看作是這個係統具有毀滅的創造性。資本對基於階級的資本積累渠道的不盡追求繼續要求破壞已存在的自然狀況和早先的社會關係。階級剝削、帝國主義、戰爭和生態的毀壞不是資本主義史上偶然發生的曆史事件,而是資本主義發展內在的本質的特點。進一步講,始終存在著這樣的危險:這種破壞性的衝動會轉變成伊斯特萬·梅紮羅斯所提出的破壞的失控性,這是資本的最終命運。破壞的不僅僅是生產條件也是生活本身。今天,很顯然這種破壞的失控性已經是整個資本主義經濟世界顯著的特點,而且總體上也是整個星球的特征。
地球峰會:1992—2002
生態破壞壓倒所有問題似乎已經成為我們這個年代的特點,正如我們所知道的,它正威脅著我們的生活以及生存能力。關於生態問題迄今為止已經召集了兩次世界首腦會議:一次是1992年在巴西的裏約熱內盧,一次是2002年在南非的約翰內斯堡。
1992年,聯合國環境和發展會議在巴西裏約熱內盧召開了會議,希望人類能夠超越國界走到一起解決全球的生態問題。在20世紀80年代晚期和
90年代早期,生態危機開始進入公眾意識中。突然出現了和人類有密切關係的臭氧層破壞,全球變暖,物種日益滅絕,而這種破壞不斷升級是我們破壞我們行星生態環境的結果。1988年6月,詹姆斯·漢森,美國航空航天局戈達德太空研究所主任,在美國參議院能源與自然資源委員會之前就論證了由於過多地在大氣中釋放二氧化碳和溫室效應使全球變暖。同年,聯合國建立了新的組織——政府間氣候變化委員會,關注全球變暖。一個新的世界一統的意識形態主導著裏約熱內盧高級會議。1991年的海灣戰爭和同年的蘇聯解體引出了喧囂一時的“新的世界秩序”和“曆史的終結”等說法。也就是說,世界已經一統。蒙特利爾草案限製臭氧化學品產品的生產,似乎證明了世界經濟大國可以一致地麵對世界環境的威脅。世界高層會議選擇的地點,巴西,亞馬遜河的故鄉,意味著是峰會要挽救世界生物的多樣性。高層會議的主要文件,著名的21世紀議程,就是要在21世紀開始可持續發展的新紀元。
在約翰內斯堡召開的可持續發展峰會,和第一次峰會的基調相比大不相同。裏約熱內盧的希望讓路給了約翰內斯堡的沮喪。遠不是十年的改善,世界的環境在遭遇更快速的破壞。我們的星球已經接近災難性的狀況,不僅是全球變暖,而且還出現很多其他的問題。可持續發展事實上已經轉變成不顧任何生態成本的可持續資本積累。
華盛頓拒絕批準禁止排放影響全球變暖的二氧化碳和溫室氣體的京都協議,是資本主義世界經濟中心國家生態帝國主義的標誌。更加意味深長的是,美國總統喬治·布什拒絕參加首腦會議。就在約翰內斯堡會議正為世界生態的未來爭論時,布什政府卻正威脅要發動伊拉克戰爭,是以消滅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為借口——但約翰內斯堡的世界生態學家們已經認識到真正的原因是石油。
事實上,裏約熱內盧會議之後的十年已經形成了新的曆史時期。隨著壟斷資本轉化為全球壟斷金融資本,世界經濟已經見證了1994年保羅·斯威齊所稱的“金融資本主義的勝利”。20世紀末,資本主義比以前更加貪婪地掠奪。世界生產停滯。隨著蘇聯的解體,加上美國的霸權日漸衰退,美國便日益想用軍事武力去重新恢複經濟和政治的霸主地位。
我們星球的毀滅
第二次首腦會議過去了大概五年時間,要把對地球本身的戰爭和資本主義固有的階級和帝國主義戰爭分開已經日益困難了。當美國為了控製最富有石油的地區而發動帝國主義戰爭時,地球的生態正在經曆快速的衰退,最有代表性的就是全球變暖。同時,根源於新壟斷金融資本統治的新自由主義經濟體係不僅破壞了人們的經濟福利,而且在某些地區也破壞了人類生存的基本條件,例如清新的空氣,可飲用的水和充足的食物。
比爾·麥克吉本(Bitt
Mckibben),《自然界的盡頭》的作者,2005年11月17日在《滾石》雜誌發表的文章中說到“辯論已經結束”,我們已經進入非常糟糕的全球變暖階段。我們現在知道要完全逆轉全球災難已經太晚了,我們能夠做的隻是盡量地控製和盡量地減弱災難的程度。存在許多不確定性,原因是“世界有許多機製引發糟糕的連鎖反應”。
最有影響力的科學家之一,蓋亞假設的最著名的創始人——詹姆斯·洛夫洛克(James
Lovelock)在《蓋亞的複仇》中,已經估計到,基於一連串的意外的連鎖反應,地球的前景是嚴峻的。洛夫洛克著重提出了許多正反饋機製,這必將放大全球不斷變暖的趨勢。氣溫升高將破壞海洋海藻和熱帶森林(除了對熱帶森林的直接破壞外),從而破壞海洋和森林吸收二氧化碳的能力,使全球的溫度進一步升高。北極的冰凍帶解凍釋放在空氣中的大量沼氣(威力是二氧化碳的24倍的溫室氣體),將導致氣溫惡性螺旋形上升,同樣的不祥之兆是,極地白色的冰溶化變成藍色的海,也將提高地球溫度。
洛夫洛克的大變動觀點認為地球溫度已經到了不能回落的地步,並且一定會在溫帶地區上升攝氏8℃。他指出,“即將到來的氣候轉變將是很可怕的——非常熱,當今諸多生物中隻有少數可以生存下去。”他指出唯一的、部分的拯救辦法是:利用全球核能設施的擴建作為釋放二氧化碳的的化石燃料的替代品。這種想法簡直就是浮士德式交易,它將自己給自己鋪就去地獄的路。
洛夫洛克的擔心沒有那麽容易消除。詹姆斯·漢森,為了引起人們對於全球變暖問題的關注,最近發表了他自己的警告。在一篇《行星受到威脅》的文章中,他指出動物和植物都在遷徙以適應氣候的變暖,高山物種正在從這個星球上消逝。他強調,我們要麵對的情況可能和地球早期的氣候變化災難一樣,那一次災難中大概50%至90%的物種都滅絕了。
漢森說,人類現在麵臨的氣候變化的最大威脅,和格陵蘭島、南極的大冰原的不穩定有關。也就是低1℃,使今天的氣候和幾百萬年前海平麵16
英尺高時的溫暖的間冰期大相徑庭。而這個世紀的氣溫將很可能上升大約2.8℃,在這種情況下,根據三百萬年前地球溫度升高到這個程度時的情況判斷,可以導致海平麵上升80英尺。漢森說,我們最多隻有十年,不是十年做出決定而是十年去改變溫室氣體釋放的去向,——如果我們想預防這種必然的危害結果發生的話。
關於全球變暖將給我們帶來極大程度的危機不再有任何爭論。然而,至關重要的是,要懂得這隻是我們所麵臨的環境危機的一部分。全球的生態危機整體是由我們同時要麵對的相互關聯的危機組成的。在我1994年出版的《脆弱的地球》中,我簡短地陳述了其中的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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