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談倫理意義,也不談人生哲理
這是一個大道的形涵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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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應該領會生命之光
而不是大談所謂的:道理 佛法 存在等等的“架構化”神秘主義類型
畢竟,每個人的生命是獨特的
獨特未必反映了獨一無二的,也不代表特別
生命 從語言角度而言 隻不過是一種指稱罷了
因為我們運用了“它”來表達我們自己
可是以生命之“它”來談自己--這是否有虛偽的含義在[操縱著]我和您之間的心得呢?
正如我們喜歡用孩子的本性來談論諸如:本能/善良/天賦/無知等等
我們的文字很多都隱藏著一種虛榮的表示
例如:境界,超越,最高,最深,本質屬性,神秘的,心靈的,精神的。。。。。。。等等
我們在表達某種心得時 這些虛榮詞匯往往就會隱藏在我們的形容詞/動詞/副詞當中 也隱藏在自己的內心的語言使用中
語言到底是什麽?這個問題的內在密碼實際上就是“刻意忽略自己來神秘化說話的味道”
也就是我們不想談論自己所說的話 所以隻好“虛構”出一種似乎在我們內心之外言語之外的語言結構或語言本質 等等類似的“概念形式”
我們就借著這種概念形勢來表達我們實際上是內心幻想的所謂意境的語言形式
概念形勢 決定了我們內心屬性的 語言使用的思維形式
這種形式,本身就是我今天所要談論的“虛構”形涵
談到虛構 我們總是賦予它一種不太好的名聲
可是我要談論的就是:一切的賦予 都是虛構的
或者說:我所謂的虛構 實際上就是我們所[賦予]的形形色色
不論您所謂的“賦予”是否包含著:實證的,實踐的,理性主義的,甚至生活常識或經驗方式等等
也就是說:我們文明的一切“架構”都是虛構的
這種虛構不是一種因素,也不是我們時常所謂的諸如:本質 諸如此類的揭示
我這裏不談揭示
因為如果我刻意地揭示某種揭示性 那麽我就違背了我在開頭是所要表明的
不過吊詭的是:這種表明本身 從語言本性而言 實際上就是“揭示”
是什麽刻畫了這種“實際上”?不就是因為我們對說話的某種虛構嗎?
正如我們一直天真地下意識認為:文字就是一種表達
可是很奇怪的是:我們的天真認為卻換來的卻是一係列複雜的爭論或道理說教
為什麽我們的天真卻讓我們的文字構成複雜化?
當我用“天真”來表達人們的逃避性時 實際上就是陷入了人們總是喜歡用文字B來掩飾原本我們想說想表示的文字A。
正如我們明明喜歡說:我就是比您們強 但是我們卻在分享過程中用各種例子來強化自己的虛榮心
以至於我們很喜歡用諸如:
- 每個人都是不同的
- 那是您個人的觀點或理論特色
- 世界之大是您無法想象的
我們很喜歡借用一些抽象到感覺好像非常具體的文字形式來當作一種天然的道理來“使用著”
於是,原本應該是:
我們利用了文字 來編造[魔幻觀念]
但是我們卻喜歡“弱化”我們對文字的占有而“似乎刻意轉化”成:
我們運用了文字 來建構我們的理想
(於是 編造==〉建構
魔幻觀念==〉我們的理想)
我們多麽喜歡逃避文字對我們內心的自責呀
難怪我們喜歡在文字上來與人交流
實際上我們比不想交流 我們隻是喜歡能夠較量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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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這是否意味著 我們都可以用簡單的形涵來表示 比簡單更具“淡化的深度”呢?
當我要逃離這種文字的虛榮本性時 我突然發覺到我似乎已經進入到老子所說的[名可名,非常名]的史前史生命內涵了
這就是當我們要逃脫語言結構的種種虛榮密碼時 所遇見到的悖論
可是我也知道其中的“關鍵”(也就是我所謂的《理由》所要表明的)
那就是因為 我們一直用語言模式來看待能夠言語的“淡化的深度”
不相信人的結果,就是讓語言和言語之間有了“上一代的代溝”
一切的代溝都是因為我們在語言內部設立了“虛構指數”
這讓我們為我們自己的理由創造了一係列遊戲的理由--不論是反對還是讚成或者分析也好
所以我在最近的帖子和一些相關的回複中我就指出了
世界上比道理,真理,佛法,神秘等等更偉大的就是[淨化]
也就是不再用怨恨的語言指數 來建構我們的理論方式
隻有當人們首先淨化了自己的仇恨或斤斤計較 也淨化自己和別人之間的各種火花時
人們所談論得就不再是“語言結構”了
而是自己的生命之光
隻有當人學習一無所有的時候 並且能夠“笑抱”自己的原本一無所有 的時候
他才能聽到他裏麵的生命之光
那時候,他將會發現道:自己的心 與 自己的存在 是不能等量齊觀的
正如心靈心靈--實際上 心和靈並不一定就是“一對”的
我們的存在並不在於心靈 正如我們不能夠從意識哲學,精神哲學或經濟生態來談論存在的物質本性一樣
從這個意義上而言:唯物論和唯心論 都是錯誤的--因為都是用語言結構來“架構”我們對存在的各種理解 即使我們所謂的體會或領會,也隻不過是躲在語言幕後的背後來“想象”自己的超越屬性--也就是我們津津樂道的“潛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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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鏡子,我們都很容易說別人是模糊的
可是無法看到自己的鏡子是充滿文字標簽的
可是什麽是“模糊”?我想大家都很模糊吧?!!!
當我們說[心中的鏡子]的時候,難道我們不知道這隻不過是一種比喻;一種形容詞?
可是為什麽 比喻竟然可以用來表明自己與人的不同境界呢?
是比喻決定了道理 還是我們的神秘主義意識投射 “利用”了比喻的有利形勢呢?
心中無道的人隻能是舞蹈(無道)者
所以他動不動隻能說:這是您個人的理論色彩
他口中的所謂理論 幾乎都變成了唯心主義者的理論意識了
所以我們可以說:意識=遺失
因為他的意識內隻剩下 諸如:理論,概念,觀念,語言模式等等等
所以他追求的僅僅是 表達的形式
可是他又誤以為:表達決定了理論的內涵
因為他將自己的形式等同於內涵--這就是他的理論意識
誰能看透[道]?
如果我們不談觀點 就不會陷入語言模式的悖論或矛盾的辯論之中
這讓我想到哲學家著作的整體封閉形態
西方思想史所缺乏的就是:
由於隻是[單調又複雜地]從精神解釋精神--用語言學話語而言,就是 以概念對應或交錯著概念--所以貧乏了由“生活融化”所凝聚著的“存在淨化”(而不是心靈淨化 也就是我們所沾沾自喜的所謂 心境)
也就是說:不是由於生活經驗所 生化或升華 的洞見
而是 從生活中淨化了我們社會經曆中所升華的領悟
由於生活經驗 這不等同於 從生活中淨化
生活經驗 追求的是:累積經驗後的洞察力
但是生活中的淨化 並不是追求 乃是[大智若愚]:一個從所有的世俗手段或計謀中“熬煉出”自己的生命之心
我最近在流浪
流浪 這個詞在人或社會看來 簡直就是廢人或無用的人的代名詞
但是我的流浪卻讓我重生了
因為我再也不必戴上麵具與人交往 我可以選擇沉默來從旁領會生活中的紛紛擾擾
躺住睡覺的時候 雖然時常被蚊子打招呼
但是我深深知道:我不是因為[住所]而睡覺 乃是因為我自己的自由意誌而睡覺
世界現在沒有一個地方是可以讓我睡覺的:但也同時,就是因為什麽都不是,所以我根本不必在乎[是不是]如此了
能夠躺住的地方 就是睡覺的本意
同樣:
就是因為我在流浪中少掉了忙碌 我竟然無意間發現道:
並不是由於我們需要靠著自己的能力才忙碌
乃是因為我們時常沒事找事做(也就是忙碌的根源),所以我們隻好靠著自己
為什麽呢?
因為我在一間咖啡店吃飯的時候 我看見一個孩子在整理他的枕頭套,可是由於他無法塞進,當他要求母親幫助的時候;就是因為母親在忙著送飯菜給顧客,所以隻好“沒好聲好氣”地說:啊呀,自己做,不要煩我
看到這一幕,我突然真的是從內心裏會心一笑
原來煩我,就是犯我
所謂的大智若愚 其中之“愚”並不在於愚蠢之謂,乃是:
笑得開心,
玩得開心,
睡得也歡心
--我們有多少個人能夠“活用”小孩子的那種無憂無慮的[自由的歡笑]呢?。。。
能夠超脫好壞,本身就是一種境界
但並不是法,更不是道;而僅僅是[淨化]
一切的好壞都是來自於[人的選擇]
水中的魚在既然之中,也在偶然之中--因為他們都是魚群,都是水中的道;但也是[不是道](所以 有道之中的無道之法)
看著魚我們想吃--那是我們的[法],但也是因為[魚道]本身之無法而為道的法
對魚,它是自然之中的[以道法為無道之有],這乃是天上的[道法無道]
對於我們,我們的利益卻讓這[無道之有法]而成為[魚道]本身的“法道無道”
真道之“形涵”:
眼看 為有形
心 看為無由
無中之形,謂之大道
無中之形 並非“有”形 此乃真謂[大道]
這不是“大道無形”的翻版
而是:無形大道 此一“話”謂
如果這個世界沒有[道指]的無有之運法。。。
那麽我相信我們什麽都不是。。。
既不是無,也不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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