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製和反抗是有容器大小之分的,中世紀交通不便,印刷術弱後,教皇對於聖經的解釋權的捆綁,等等,這些導致了容器小,思維壓製力度大,文藝複興的反彈也就猛.
如果說四人幫,也是如此,閉關鎖國式管理,馬克思主義的最終解釋權集中在最高管理者手裏,等等,這些也導致了容器小,思維壓力力度大,在80年代開放後的整個反彈力度也很大,直至89年.
而如今的出入自由,其實已經把這個容器放大,所謂的專製卻失去了力度,而反彈更是無從談起.
學哲學,但分不清哲學和政治之間的區分,這是中國文化最含糊不定的成分,總以為哲學就是政治,總以為孔子這個哲學家就是政治家.其實,兩者差得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