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160;160; 廣漠無邊的漆黑裏,空空蕩蕩的高台上,她獨自一人。半空偶爾掃過一條光柱,不知從何而來、向何方去。光線強烈得粗暴殘忍,無情的掠過她的身軀麵龐,攸忽消逝,不留痕跡。
160;160;160; 她一個人靜靜留在高台上。不作聲,也不動彈,就那麽悄無聲息的獨自呆著。她孤獨嗎?寂寞嗎?害怕嗎?冷嗎?不知道。沒有人問過。
160;160;160; 天邊偶爾閃過一星半點的冷光,在她漆黑的瞳仁裏折射出晶瑩的亮光。那絲亮光好象一小叢火焰,由眼眸深處開始,燃燒著,燃燒著,燃放到她的臉龐,發梢,頸項,身軀,四肢。她漸漸變成一個通體透亮的溫熱的水晶透明人兒。
160;160;160; 透明的人兒盈盈起立,在台的中央站定。她就那麽默默的站著,深深的,緩緩的,呼吸著,胸前輕輕一起一伏,身上的星塵隨呼吸的節律陣陣灑落。低垂的頭顱輕輕抬起,抬手,移步,悠悠的,擺出她自以為最溫柔最美麗的姿態,跳出她覺得最高難度最吸引人的一個個曼舞。
160;160;160; 她就那麽舞蹈著,舞蹈著,包圍她的是空中回蕩齊鳴的無聲樂音。舞啊舞啊,忘記了那星冷光早已不知所蹤,而身上的光芒暖意也層層消散,直到四周回複漆黑一片,冰冷寂靜。
160;160;160; 她從沉迷的舞步中驀然驚覺,猛然被四周黑暗和冰冷窒住。就那麽站立著,站立著。星光呢?溫暖呢?那雙躲藏的眼睛呢?
160;160;160; 不知過了多久,她歎息一聲,吐盡胸中最後那縷暖意。輕輕滑下高台,任由冷風吹亂衣袂和長發,頭也不回,走進深不可測的永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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