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看到衣服兜頭打來本能的用手去搪。他哪裏想到衣服裏還藏著半塊磚頭。手擋的住衣服可擋不住磚頭的力量。啪!一下就拍到頭上了。當時血就流下來了。老溫照例是抬腿不讓步舉手不留情,一旦動手就不給對方喘息機會。跟著使了一招穿襠扣。老溫往前一竄就鑽到了眼鏡的懷裏。眼鏡這時正雙手抱頭發懵呢:心裏琢磨怎麽這衣服這麽硬。老溫把左腿從眼鏡的襠下插過去,別住對方的腿。然後上身連肩膀帶雙手一起發力往外一送。眼鏡嗖一下就跌出去四,五米,仰麵摔在地上。
老溫這一動手令每個人都大出意外。黃毛一夥聽老溫的意思隻是要借借他們的勢力並沒打算動手。碰瓷一夥雖然看到黃毛幾個不是善碴兒,但沒想到外表文質彬彬老溫會先下手。至於姍姍就更沒想到剛才還大談留學經驗的中年知識分子竟然二話不說舉手之間就將眼鏡撂倒。
老溫這招就殺人立威。擊沉對方有實力的人物而令其他人不敢妄動。按照通常的情況,這時的老溫已經可以喝令對方了。但這次老溫對這幫卑鄙之徒欺負自己當年的女神憤怒不已,因此並不罷休,一轉身又欺到了碰瓷中年男的身前。中年男看來也頗有江湖實戰經驗,並不答話。通常沒有打架經驗的中年人此刻會大聲吆喝為什麽打人,不是我的錯之類的話。呼喝這種話會讓沒什麽江湖實戰經驗的人放棄或遲緩動手意願。但自己也會泄掉一口氣而使自己應變和動作慢半拍。如果對方動手意願堅決,自己基本會失去先機遭受第一波攻擊。所以中年男的態勢讓老溫不敢輕心。老溫撲上去一手拿住對方的肩膀一手拿住手肘往自己懷裏一帶,準備腳下使個絆子。對方反應不慢,腰身一晃,身體往後一退,另一隻沒被拿住的手往老溫肩膀推來,想要掙脫。老溫看他往後掙,趁勢雙手一送,然後緊跟著一個墊步,一肘由下往上擊在對方的心窩兒。中年男被打的騰空而起,然後重重的摔在地上。
老溫使的是形意拳裏著名的淩空勁兒。這淩空勁兒不是太極拳大師閻芳把徒弟隔空打的東倒西歪的非物質文化遺產,而是指能把人打的淩空而起的招式。
中年碰瓷女估計跟這中年男真是倆口子,一看男人被打翻在地,眼都紅了,嗷的一聲舉著雙手衝老溫撲過來。通常人的視角是160度到170度。但人一激動到打架狀態,幾乎個個都是腎上腺激素迅速上升,失去理智,同時視角急速收窄到20-30度,隻能看到眼前的對手。而老溫這等半個練家子已經可以在打鬥中保持冷靜,並且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中年女一撲,老溫就察覺了。老溫本打算不碰女人,但現在的情勢不容得老溫容情。老溫一步滑到側麵,讓開了中年女的正麵,左手往上一撩中年女的雙臂,右手用掌輕切到她的咽喉。老溫隻用了一成的力氣,中年女就已經受不了了,雙手護住咽喉的部位發出咳咳的聲音,同時不住地後退。老溫對付這女人采用了城管戰鬥手冊上的招數,叫臉上不見傷身上不見血,並且還喊不出來。
老溫擊倒對方三個主力後,並不多看他們一眼,仍舊是一聲不出,右手往自己後腰上一搭,衝著剩下三個人的方向邁出兩步,惡狠狠側身斜眼盯著對方。
老溫這幹脆利落的幾招也就三,四十秒的時間。這時黃毛他們才反應過來,紛紛吆喝著:”誰敢動,誰敢動!“
碰瓷一方一看惹到硬茬口了,並不多言。扶起眼鏡和中年男一溜煙不見了。黃毛一夥這時開始誇老溫好身手。老溫和黃毛他們嘴裏應付著,兩手推著姍姍和侄女上了車。一把抓過姍姍手裏的八百塊錢,搓成一個小卷兒捏在手裏。老溫和黑臉大漢一握手,趁勢把八百塊塞了過去。今天多謝哥兒幾個,過些日子我再回來的話請哥兒幾個喝酒。說完,衝其他人揮揮手,跳上司機的位置,把車開到快車道上,一踩油門開遠了。身後留下一群不明真相的群眾在議論紛紛。
在車上姍姍還有點沒反應過來,剛才的打鬥顯然有點嚇著她了。也算有過江湖曆練的姍姍身體在微微發抖。可她的侄女卻異常興奮:“叔叔,你太牛了。教我兩招吧!”老溫此時並不多說,問清楚了侄女的住址後把侄女送回了家。
侄女下車後姍姍似乎有點回過神來了,全身鬆弛的靠在椅子讓,指揮著老溫把車開到了自己的住處。姍姍的家在一個高層的頂層。倆人走進電梯的一刻姍姍就拉住了老溫的手並把頭靠在老溫的肩上。老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當年的女神就這樣靠在了自己的身上,他心裏大聲感謝碰瓷那一夥的八輩兒祖宗。
進了姍姍的家,老溫被震了。姍姍的複式公寓太豪華了,上下兩層加起來得有半畝地那麽大。屋子裏擺的全是繁複的歐式家具。換過拖鞋落座之後,姍姍給老溫介紹起這房子來。不說這房子的價錢,光是這套家具就以百萬元人民幣計。這點讓新西蘭的中產階級老溫有點自慚形穢。姍姍說到:這是意大利原裝家具,達芬奇。老溫聽到這,知道姍姍這套家具讓人忽悠了。雖然老溫不知道意大利的家具都是什麽牌子,但海外生活經驗告訴他“達芬奇”這個名字一定是專門用來哄中國有錢的土大款的。老溫並不說破,但自信心大漲. “原來女神富婆不過如此“。老溫心道。
老溫放下茶杯,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坐到姍姍身邊,一把抱住姍姍吻了起來。姍姍嘴裏嚶了一聲便整個身子癱軟下來。倆人吻了一會,姍姍突然睜開眼打了老溫一下:”你個死小溫,怎麽也不過渡一下。在外麵學壞了“。老溫並不答話,雙手不停地在姍姍身上遊走。隻一會兒的功夫便把姍姍摸的嬌喘微微,麵紅耳赤了。老溫一看時機成熟了,三下五除二把姍姍剝了個精光。姍姍閉著眼說:“我有十幾年沒做這事了,你輕點,我怕疼”。
老溫和姍姍躺在達芬奇的大床上又溫存了一陣子。雖然老溫還沒和姍姍進行實質行接觸,姍姍已經不能自製呻吟起來,身體也突然抖動起來。看來十幾年沒性生活不是假話,不然這個年紀反應不會這麽快這麽大。老溫翻身提槍緩慢地進入了姍姍的身體。“疼,慢點。” 姍姍喊了起來。這一下嚇得老溫居然軟了半截。
老溫定了定心神,停了一刻,等姍姍適應了些才繼續動作起來。姍姍不一會兒就適應了老溫的衝擊。也許多年積聚的欲望突然爆發了,姍姍的叫床聲雖然不大,但似乎是從身體深處發出來嘶嘶的嚎叫。看著姍姍的一雙豪乳在自己的衝擊下上下抖動也是異常興奮。倆人幾近瘋狂在床上顛狂著。可惜這意大利的達芬奇家具不給力,突然咯吱咯吱地響起來了。老溫猜想準是那個鄉鎮企業沒把螺絲上緊。“你太棒了,你把床都要整塌了”姍姍喘息著說。“床估計真快塌了”老溫心裏想。
老溫和姍姍從床上換到了沙發上,又轉移到餐桌上。半畝地的公寓到處都是他倆做愛的戰場。姍姍似乎要把這十幾年欠下的一次找回來。老溫也使盡渾身解數要滿足自己的女神。倆人最後戰到了窗台旁,看著樓下的車流人潮似乎更加刺激了自己的羞恥感而讓自己分外興奮。在老溫和姍姍同時達到高潮的時候,姍姍說了一句話,讓老溫非常精確地知道自己的高潮時間。姍姍說“你太棒了,我覺得你把樓要整塌了”。老溫因此永遠記住自己和姍姍第一次高潮的時間,2008年5月28日下午2點28分04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