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下海浮潛以外,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和掌門一起躺在門口我們專用吊床上,吹著椰風,聽著海浪,哼著小曲搖來晃去。 這裏的吊床都是雙人的,很大,每個吊床上麵都有椰子樹遮陽。
正午的陽光太強,所以我們最喜歡在黃昏的時候躺在吊床上看滿天彩霞的落日
有就是晚飯後躺在吊床上數數星星,講講心事,唱唱山歌。
忽然發現,掌門雖然比我的五音全一點,但也是沒有什麽音樂細胞的。我們倆躺在吊床上拚命想也想不出一首我們倆都能唱全的歌。別了半天,我們倆異口同聲唱出的竟然是’我愛北京天安門,天安門上太陽升’ 看得出我們倆絕對是有著共同語言的同時代的人。
有一個晚上天上的星星特別多,我們倆個不舍得回房間,就一直躺在吊床上,斷斷續續地唱著我們能想到的所有的歌的某一段。忽然掌門想起上大學的時候解剖老師教他的如何記住頭部12 對神經的韻文。一邊想,一邊背誦,結果怎麽也湊不上12對,隻想得出11 對。當掌門在12 對神經裏掙紮的時候,護法也在發愁。繁星滿天的景象讓護法想起了出國前卡拉OK唱的最溜的一首歌,夫妻雙雙把家還,想大聲唱出來,結果不是音不準,就是調不對,最可氣的是,居然連詞兒都記不全了。 越急越想不起來,隻好求助於還在12對神經裏掙紮的掌門,結果他也不比我強,不僅沒幫到忙,反而把我的音調還搞亂了。掌門答應回家後幫我穀歌一下。於是我就幫著掌門一起想那十二對神經,終於拚湊齊了:
一嗅二視三動眼
四滑五叉六外展
七麵八聽九舌咽
迷副舌下十二全
回到惠靈頓後,掌門如約把夫妻雙雙把家還得歌詞找出來了,護法存檔已備下次用:
樹上的鳥兒成雙對,
綠水青山帶笑顏從
今再不受那奴役苦,
夫妻雙雙把家還
你耕田來我織布,
我挑水來你澆園
寒窯雖破能避風雨,
夫妻恩愛苦也甜
你我好比鴛鴦鳥,
比翼雙飛在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