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le:Wassily KandinskyMunichSchwabing with the Church of St.jpg
康定斯基的純抽象藝術並不是突如其來的。
美術學家“Hajo Duechting”把康定斯基按照藝術特征劃分為六個時期:
[編輯]青年和靈感
康定斯基在莫斯科的少年時代的生活賦予他諸多藝術靈感。在童年時代,他對色彩具有異乎尋常的感受力和非凡的記憶力。這可能由於他具有聯覺使得他如同看見色彩一樣清晰地聽見色彩。在莫斯科生活的年代他一直保持著這種對色彩的強烈興趣,盡管當時他還沒有顯出要鑽研藝術的傾向。 1889年康定斯基參加了一個民俗調查小組,對莫斯科北部的沃洛格達地區進行旅行考察。他研究了當地民間藝術中在深色背景上使用明亮色彩的手法,這種手法在他早期作品中留下了痕跡。 幾年後康定斯基寫道“色彩是琴鍵,眼睛是錘子,而心靈則是鋼琴的琴弦”。
1896年,康定斯基剛好30歲,他放棄了教授法律和經濟學的有前途的教職,前往慕尼黑進入藝術學院。就在這一年離開莫斯科之前,他看到了莫奈的畫展,尤其是聆聽了對“幹草堆”的解說,對具有高度色彩感受力的他來講,這幅畫意味著色彩已經從物體本身得以解放。
[編輯]藍騎士
在藝術學院,康定斯基的條件非常有利,他年長而且成熟,不僅作為繪畫的初學者,而且還作為一個真正的藝術理論家。盡管這一時期的作品估計相當多,可惜現存的很少。19世紀開始後,情況有所改觀。很多自然風景畫和城鎮畫都留了下來,這些畫用色粗厚,形象可辨。康定斯基的絕大多數畫都不強調人物,一個例外是“舊俄羅斯的星期天”(1904年),畫中農民和貴族站在城牆的前麵,這是一幅重新創作的畫,色彩極其豐富,至於富於幻想那是當然的。
“馬上情侶”(1907年)描寫了馬背上的一對年輕人,男子溫柔小心地擁著女子,途經一座俄羅斯城堡,正準備涉河。馬在默默的走著,遠處城堡璀璨的夜色使河流和樹葉帶上了色彩斑斕的反光圓點。
“藍騎士”(1903)也許是康定斯基在1900年的最初十年裏的最重要作品。畫中一名騎士身披藍色鬥篷,身跨白馬,飛速穿越一片山地牧場。騎士和馬匹在草地上落下的陰影是深藍色的。畫的前方有很多散亂的藍色陰影,可能是沒畫出來的樹影。藍騎士在繪畫中占有突出的地位,但沒有明確的定論,馬的步態不自然(康定斯基想必知道)。事實上有人認為騎士身攜一孩子,同樣也可以認為騎士還有另外一個陰影。康定斯基把騎士畫成一群色彩的組合,而並不注重細節。“藍騎士”與現代畫家的作品相比沒有特別卓著之處,但是它顯示了過不了幾年後康定斯基所要走的方向。
從1906年到1908年康定斯基化了很多時間周遊歐洲,最後在慕尼黑以外的小鎮落腳。“藍色的山” (1908年 - 1909年)是這一期間的作品,顯示了他走向純粹抽象的傾向。一座藍色的山被左右兩顆大樹裹脅,一黃,一紅。三名騎士和其他徒步者組成的行列在畫的底邊穿越。騎士的臉,衣服和馬鞍都塗成單色,騎士和徒步者根本沒有細節描寫。“藍色的山”畫中的色彩使用法顯示了康定斯基進入了一個獨立於形態的,隻表現色彩本身的藝術境界。
除了繪畫,康定斯基還取得了作為美術理論家的發言權。他協助建立了慕尼黑新藝術家協會並在1909年成為會長。由於這一團體不能整合象康定斯基那樣的徹底革新的藝術手法和傳統藝術理念的矛盾,在1911年宣布解散。康定斯基於是著手建立一個新的藝術團體“藍騎士”,結集了具有相似誌向的藝術家,比如弗朗茨·馬克。這一團體發行一本年鑒,也命名為“藍騎士”,曾舉辦過兩次畫展。年鑒和畫展原計劃多次進行,由於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戰的爆發而終止。康定斯基途經瑞士和瑞典返回俄羅斯。
康定斯基在《藍騎士年鑒》發表的文章和同年撰寫的論文《論藝術的精神》幾乎在同一時期問世,對抽象藝術來說既是衛護,又是推進。文中還論證了所有形式的藝術都具有到達某種精神高度的同等能力。他相信在繪畫中,色彩可以作為一種自主的東西,遊離於物體或者任何其它形態的視覺描述而獨成一體。另外,他還有一部名為《點、線、麵》的藝術理論著作。
[編輯]瓦西裏的椅子
包浩斯遷校至狄索(1925~1932),在1925年上半季的某天, 匈牙利籍學生馬賽.布魯爾(Marcel Lajos Breuer,1902~1981)騎腳踏車在校園中閒晃,從腳踏車彎曲的鋼管把手上突發奇想,聯想到索內的彎木椅,就用鋼管,配合帆布和織品等材料,並由工廠技師協助,不斷的實驗,終於創造出世界第一張量產的鋼管椅。為了感謝求學時期,老師康定斯基(Wassily Kandinsky)的啟蒙,布魯爾將他的鋼管椅以老師的名字命名;取名為「瓦西裏」(Wassily) 」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