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好畫。名師高徒！另外紙質作品能賣到這個價位也是十分難得。不是因為錢，而是一種對成就的肯定。

來源: andrew0902 於 2015-03-26 06:26:45 [] [博客] [舊帖] [給我悄悄話] 閱讀數 : (0 bytes)
回答: 學生的素描 由 張歌 於 2015-03-25 15:2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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