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這樣說，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去年，遇到了一個收藏家，他把他的收藏借給了美術館：整整一個gallery. 是北美印第安人的作品。和他談了談，發現這些作品實際上大部分是他60年代在印第安人部落低價定做的。那時當地人極為貧窮。現在通過借給美術館展覽，做義務講解員，他提高了他的藏品價值。。。。。將來，他可能會把整個收藏贈給美術館，他的tax deduction將是市場價格，而不是購買價。我說的那對夫婦大概也是這樣。 而且這種增值，畫家們是一分錢也分享不到的。

我不能說他們一定是為了錢，他們肯定對藝術有一定的修養才會專一地收藏。但這中間太多的空間留給非藝術的東西了。

也許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對這種炒作感到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