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德明裝神弄鬼 --薛明德

                     許德明裝神弄鬼

                                    --薛明德

許德明<<關於批評和批評家>>提筆就說“批評和批評家如同球場上的觀眾和裁判這是許德明在招魂畫符。

朋友的朋友在5號門很有見地

魏玉新條理分明,擲地有聲!

批評是一門學科”,許德明裝神弄鬼的畫符。我們說批評這個詞,是一個概念,包含多向性所指示為批判、評判、評價、評理,統稱為理論,如果說是一門學科,通常是指美術史。

而批評不成其為一門學科,比如魏玉新做錯了一件事受到許德明批評後,改正不再犯錯,許德明對魏玉新的畫批評後,畫有對錯嗎?錯在哪裏要改正?

那個賭徒高梁咆哮“你(薛明德)拿幅速寫跟魏玉新pk下,敢嗎”?

畫畫又不是世界杯,120分鍾難分難解,要以點球來定輸贏,小醜高梁無中生有說薛明德畫畫在這個白癡的指指點點下改來改去,把肖像的鼻子畫歪了。

薛明德畫畫,不是畫無生命的大衛石膏像鼻子,畫的是活人,有情緒、麵部表情、心理活動,鼻子在呼吸,不歪才怪。高梁是死屍,停止了呼吸、心跳、當然鼻子也僵硬了一動不動,所以畫遺像鼻子一定不歪。

藝術就是真實的表達自己的欲望”!朋友的朋友在5號門的誓言。這個造句不通,先不談藝術就是真實的表達,也不忙自己的欲望在哪裏,隻須把這個句子理順了,你就可以寫出好文章,看懂好文章。不是許德明很有見地,而是朋友的朋友在5號門缺乏見地。

批評家必須自律和尊嚴,就是必須以包公鐵麵無私”。許德明論述的批評家是藝術的範疇,在這裏偷換概念。

舉例包公,此公是古時的判案法官,怎麽可以強拉來做當代藝術的批評家?邏輯混亂,可見一斑。

自律和尊嚴,是對每一個社會成員而言,並不單指清官或者批評家,許德明正在以批評家的恣態出現,又是著書立說,到處講座、授課,這不,發表的這個<<關於批評和批評家>>,你敢說自己已經自律和有尊嚴?

許德明教大學生在複旦校園風景寫生的圖案、變體、裝飾畫評論為抽象藝術,就你不怕我們笑掉大牙,還大顏不慚用一些華麗的詞藻為自己塗脂抹粉,以為自己是鐵麵無私的包公

請記住,此公不是藝術史家,斷然是一個門外漢。在藝術圈子裏言繪畫,以及怎樣畫,這個怎樣畫就是批評,理論,是理論家的份內事,是美術史關注的課題,所以不是法學,不須包公來說三道四。

何況藝術批評有其自身的法則、原理和規律,魏玉新想知道,弄明白嗎?那好,我一一道來。甚麽是藝術批評和藝術批評家?批評二字謂必是眨義詞。

“批評家的時代,也有業餘和專業之分”,請問許德明是業餘?或是專業?照此邏輯推論,甚麽業餘、專業都沾不上邊,隻能是在嘩眾取寵。許德明把“歌手決賽的或者能夠上春晚”,比之業餘少之又少的為專業批評家歌手決賽的或者能夠上春晚”不就是大眾文化、俗文化、痞子文化的趙本山之流,怎麽可以把藝術批評家放在一起,等量齊觀?

我們認為有什麽樣畫家,就有相應的批評家,這裏的批評家隻能自吹自擂,隻可順著毛抹,隻許說讚美詞,眾口一辭,相得益章。因為這裏的畫家不是在繪畫,而是在改畫,改是為了討喜,所以批評家與畫家皆大歡喜,那個天乙批評家與林正祿畫家不正是活寶一對?再舉例就會沒完沒了!

當今合格的批評家少之又少許德明自視為這裏的少之又少中的合格的批評家,所以才有資格誇誇其談,而被朋友的朋友在5號門很有見地;魏玉新條理分明,擲地有聲!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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