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劉兄的《雙駿圖》,感到畫好詩也好。造型豐腴,線條簡練,傳統意味盎然,

使西門聯想起溥伒大師畫馬的意味。

西門以為,西門和劉兄的區別,主要是來自不同的 Perspective。
劉兄是從畫馬畫家的角度切入,對曆來大師和今人的畫法作品非常熟悉。已有自己established 風格,眼界比較高。這對藝術家來說無疑是對的。藝術家要是缺乏個性,沒有強烈的個人觀點和風格,是大問題。

反之,西門隻是一個繪畫愛好者。自己既沒有動手畫過馬,也沒有和馬生活過的經驗,更沒有對曆來的畫馬專家做過專門研究,對畫馬的知識了解有限。西門對曆來大師畫馬自然都是頂禮膜拜的。對近代畫馬的畫師,如果畫家有自己的風格和特點,也喜歡。就像進了百花園,花魁牡丹的地位是不可撼動的,但是有其他別具風味的小花,西門也喜歡。是喜歡他的與眾不同外觀和另類的幽香。

就說張浩先生,不是畫畫科班出生,在自己領域也有成就。當年很多上海知青到東北插隊,多少人消磨了意誌,耽誤了青春,到頭來一事無成,對改革潮流徒喚奈何。但
張浩先生居然在前途茫茫的環境下動腦筋,勤觀察,不隨命運擺布,養馬,看馬,能畫出自己的馬來,西門以為殊為不易。張浩先生畫馬,用筆繁複些,西門感到這其實也是他的風格和與眾不同的地方。當然還有一點擺不上桌麵的理由:因西門這票上海男人,往往被全國眾兄弟看成小男人,娘娘腔之輩,但張浩先生的馬,中西結合,格局不小,有氣勢。西門感到作為同鄉,也有麵子。

西門才疏學淺,說得不對,多請劉兄批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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