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戶戶窮得叮當響的年代,我爸媽奢侈地買回一本印刷精美的油畫掛曆,其中包括上麵這兩幅《橡樹林的雨後》和《北方的森林》。一年過去,舍不得扔,後來經我要求,包在了課本上做書皮……事後十分後悔。
川美一個叫秦明還是秦朗?的畫家,為了答謝某事,輾轉送來的一幅鑲框油畫,一直掛在我家破破爛爛的客廳裏。
很多年後,翻畫冊才發現是臨摹的名作《池塘》…… 小時候,聽到“祖母綠”這個詞,不知道為什麽,就立刻想起這幅畫。
似乎是中學美術課本上的一幅,《伊凡雷帝殺子》。人性和獸性的糾結,驚恐,悔恨,殘暴,痛惜……驚悚震撼的畫麵,展示人的複雜之美。
前兩年裝修房子時,從一家華人油畫店堆積如山的,估計是國內美術學院收集來的廉價習作當中,淘得這樣一幅,做框後一直掛在我的臥室中。早晚看一眼,寧心靜氣。後來發現又是希施金的。
常看常想:她們這是早出,還是晚歸呢?這個問題估計得想好多年吧。
《正午》。與希施金其他典型的作品不同,亮麗的色彩和光影的運用,帶有早期印象派的特征,尤其是天上的雲朵,看一眼就有無限希望的畫麵。
這在中國7,80年代的農業宣傳畫中得以運用,所以看來眼熟,“在希望的田野上”……
麵對這些油畫,仿佛在能下一秒與林蔭道上的男女擦肩而過,我能聽見他們的笑語,和塔夫綢裙擺摩擦空氣時,那細細碎碎的聲音。
通過畫家之眼,望向另一邊的世界;一幅畫,即是一次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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