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門問道》書展表露了王冬齡先生在書法創作上的矛盾。想闖出一條全新的藝術道路,卻又拋不開原來的約束。
勿容質疑,當代書法已經是窮途末路。臨帖摹古已經走不出窠臼,再怎麽寫也寫不過古人。看看這一屆蘭亭獎的那位宇文先生,已經是帖學的佼佼者但依然擺脫不了纖弱柔媚,了無生氣。那個草書四人展也是流露出很重的習氣。說明目前的書法家們都在努力突破,但壁壘森嚴,拔劍四顧茫然無措。書法需要突破,尋找一個與現代藝術相通的路徑。這才是出現王冬齡、曾祥這批先行者的土壤。
我看王冬齡先生的書法作品有截然不同的兩部分,傳統部分與當代藝術(亂書)部分。我非常讚賞王先生在亂書上的實踐,也真心希望他能夠義無反顧地沿著這條路走下去、衷心祝願他能走出一條有中國特色的當代藝術之路。個人認為亂書已經不是書法,而是脫胎於書法的視覺藝術。
感覺王冬齡先生的草書不是潦草能夠表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