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評現在的垃圾派和下半身派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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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跟著司馬南和張捷兩位先生的視頻看得義憤填膺,柳傳誌現在變成落水狗,我也不屑去痛打,隨別人去痛打就好了,有氣沒處出,正好看到司馬南先生的空間裏的這個:惡心人的趙麗華
不禁想起我從前寫的一篇文:昏評現在的垃圾派和下半身派詩歌
十幾年前,年輕氣盛,做的窩到處都是,自己拉的東西也塗的到處都是,可是處處被堵,今年搜自己goofegg,雖然很多都被禁了,竟然發現有些窩還在,不過很多都不受自己控製,估計這篇文發出來,上麵鏈接的窩也會被和諧,就貼個原文如下吧:


還有個口水詩派,據說鼻祖好像是作協裏的人物,叫做趙麗華,也俗稱梨花體,就不評這個詩派了,具體為什麽看完俺拉的這篇文就知道。
咱渾人一個,自己詩拉的還不對路呢,就瞎談論別人的,就更離譜了,本來在俺眼裏,做詩人就很難了,做評論就更加的難,因為詩人寫詩隻要感覺好,隨性拉出來扔在那,自己能回味當時的感覺就足夠了,不會管寫的好壞。可是詩評就不一樣,別人拉的東西,評論者要能首先理解並能體會到詩人寫的時候的感覺才行,並且還要體會出不同人不同狀態的味道,那可是夠難為人的。不過還好,看到網上爭議比較大的垃圾派和下半身派,咱還算能看懂,就亂點一通試試。

咱直接找這兩派的掌門人評評,一個徐鄉愁,一個沈浩波,這兩個人物爭議比較大,被正統的詩人瞧不起,看成專門惡心人的屎人和流氓壞蛋。哎,這兩條都和俺沾邊,可憐我這個渾人又是屎人又是混蛋,如果他們都有被人罵的資格,那咱更是跑不脫。咱可沒有因為他們把這些頭銜往自己身上帶,在不知道他們之前,咱就這麽覺著自己來的。在俺看來,管他一個人怎麽稱呼自己,看他是不是屎人,是不是混蛋,還是要看他現實中做沒做過很惡心又很流氓的事才行,人家如果沒做過,就因為在網上撒點野,寫了那麽幾個歪詩就這麽認定,那就很弱智了,如果這樣,那管他怎樣可惡的人,在網上起個好名,說點好話,那就都成好人了。
咱不扯別的,還是說說人家的詩,如果沒有網絡,這兩個人物估計也不會鬧得這麽哄揚的在詩人的圈子皆知,估計首先就會被很多把自己看成大法官並且覺得自己也是詩人的那些出版、編輯等給殺掉。就衝這一點,咱就看看他們拉的是不是真的不成詩,是不是真的就比不上很多所謂的詩人拉的東西。很多詩人,就是見不得詩裏麵有屎尿屁之類的,如果有這些就變成了垃圾派,就是不願意正視人就是個造糞機器的這樣一個赤裸裸的事實,很多詩人就是覺得自己會寫詩了,把所有光燦的美好的東西往詩裏羅列羅列,自己真的好像成了仙人一般。徐鄉愁的詩咱不多扯,就提一首,那個領導幹部為了百姓春耕造糞忙的那首,咱初看簡直是絕了,真是說出了咱這些草民的心裏話,那諷的水平真高!很多自稱詩人的那些,捫心問問,有幾個能達到這樣的水平?

還有沈浩波的一把好乳,寫的夠直露,真是發出了一個流氓的心聲,可惜阿,流氓看到了都覺得嗑嗔,意淫一個小女孩可夠變態的。不知道沈浩波本人是不是這麽想的,真這樣的話,他自己看到了就趕緊找個地縫鑽鑽,不過好像還沒聽說他做過那些猥褻幼女的事。在正人君子眼裏,他夠流氓,這樣覺著就好了,至少還能從這類下半身的詩裏分辨出醜惡,不要像某些老流氓一樣,做著靈魂的工程師,還借工作之變猥褻幼女就好。

對於很多人,自己肚子裏包著屎,流著淫水還爽著,這樣的東西就是不能寫進詩。咱就納悶了,小說裏文章裏能寫,為什麽詩裏就不能寫?詩這個名號雖然是好東西,好像自古以來還沒誰定規矩說不能描繪肮髒的東西。真搞不懂那14位鳥人哪根蔥蒜。不過如果就為寫屎寫屌而寫,那就甘於墮落了,不過至少徐鄉愁的還能看出影射了什麽,沈的還沒看幾首,不過人家拉的至少讀著順溜並痛快,總比那些腸子裏就好像長刺的人憋出來的傷痕累累的東西讀著感覺要好多了。

如果沒網絡,這倆人沒名沒分,有網絡了,給了人家機會跑進詩人圈子去攪和;可惜阿,文壇裏有些有名分的就不一樣了,比如趙麗華,自己隨便拉的玩意都稱詩搞出來惡心人,弄出個口水派。不說她了,總之網絡,讓海平麵上升,詩人島上自己墮落,不過這樣的好事,讓很多草根能爬上岸,也感受感受詩人的頭銜貼在臉上的風光,很好很強大!


貼完“昏評現在的垃圾派、下半身派詩歌”,感覺還有些屁要放,繼續。

先說下半身派,這兩天轉了轉,mm的一個很博學的學生推薦她看的一本聞一多講解詩經的書,雖然隻看了個簡介,那也讓俺著實開了把眼界,看這個“聞一多擅長講古詩稱《詩經》為一部淫詩圖”介紹的標題,就讓人觸目驚心,簡直是把從前對詩經的印象整了個天翻地覆。

想想也是那麽回事,那時候社會好像是奴隸社會,整個奴隸主階層就一群饕餮之徒,起源於民間的文化藝術還剛剛開始發芽,就更不要說那群上層人會有什麽好東西留下來了。所以遠古的文明也就存下來像詩經這樣琅琅上口的東西。那時候社會還沒像後來和現在這麽複雜,老百姓除了幹活,挨打,吃喝拉撒那些事,之後估計就是嘿咻了。

這說明什麽?詩歌從來就不排斥下半身,並且下半身也能搞出留傳千古的名句。真懷疑那14位君子詩人怎麽想的,定那幾個條條框框簡直是可笑。下了個混蛋壞蛋寫不出好詩的結論,真不知道這些大好人詩人有什麽好詩讓俺們這些土人見識見識?如果一個所有人都吐棄的混蛋,如果能把洪水爆發般的作惡的衝動分一點到寫詩上而減少他作惡對別人的殘害,管他寫的肮髒下流也好,隻要讓俺觸目驚心,並感覺到內心中的震撼,我就認為是好詩!

詩經裏對下半身的描寫,魚水之歡等等,那可是讓再純真的少女都會心笙搖動的美好,現在自稱下半身派的可要好好學學,別整的那些破玩意讓特淫蕩的蕩婦都覺得惡心,還宣稱自己那是詩。如果咱遠古的祖先早就給你們開辟了一個下半身門派,可別在我們這些後人的手裏都給糟蹋了。

詩歌界還有個很好玩的現象,隻要有一個人拔高些,有一種詩風,那在詩人島上就立足了,後麵就跟了一群小屁崽子,簇擁著鬧哄鬧哄,拔的本來不怎麽高的杆子在眾人的簇擁下著實很風光,好像更加的高大了;拔的很高的,那就像一顆大樹,這批小崽子上竄下跳,吃著果子,拾著牙惠,或者在樹底下堆著小沙包。總之呢,一個高人產生一個門派,就會有一些崽子借機爬上岸,總算不在水裏了,至於會不會比他們的祖師爺水平更高,好像很難見到這樣的現象。整的詩歌界就跟武俠裏的武林門派似的,著實有趣,不過武林門派至少總是會被後人發揚光大,可惜阿,詩歌界還看不到這種現象。

咱屎人不才,也經常寫寫屎歌和下半身,附一個以前沒有mm時意淫的下半身類屎歌,不知道是否算的上屬於下半身派,咱以後有空了也到下半身派去逛逛:

讓我們徜徉在浪漫、溫情的海洋
一起構築屬於我們的快樂的天堂
在那裏啊,你就象那柔纖的海草
把溺水的我的身軀緊緊纏住不放
我無法呼吸我要快樂痛苦的死去
就死在你那溫暖又激蕩的柔波裏
夢幻縈繞的世界中那是你的倩影
是你對我愛撫的無所保留的胴體
我們的心我們的身軀緊緊的交融
感受著彼此的激蕩和彼此的呼吸
我們運動的節律就象仙子的舞蹈
拉的風琴再沒有比這更美的旋律
我強烈的呼吸和著你柔膩的呻吟
是我們合奏出的世間最美的音樂
啊我積鬱很久的愛就要噴薄而出
伴隨著你帶著瘋狂的一聲聲歡叫
我把你擁的更緊想和你融為一體
你輕輕的嗜咬我心留下更深的印
你的唇你柔軟的嬌軀朦朧的眼睛
我願啊你會伴我一生長夢而不醒
2001年6月4日


前麵拉了兩節,上班時間無聊,本來應該午睡一會,可是睡不著,咱就迷迷糊糊的繼續昏評,本來就是屎人論詩,咱可沒想讓人家指望著有多麽高的水平。

第一節咱幫著現在的垃圾派和下半身派在所謂的詩界裏頂了一把,咱這肩膀沒啥勁,也就扛那麽一下子,第二節又批了下半身派一下,咱這一節就評評現在的垃圾派,這派裏的小崽子咱不理他們,隻說掌門人徐鄉愁拉的。至於是不是開山鼻祖,咱不承認他是,自古以來,很多詩人裏的漢子看到時弊,早就有針砭的名句,古時候有那些猛烈抨擊統治者的詩句見世那還了得?所以遠古的很多估計都失傳了,遠的不說了,就說近的,咱轉了轉,看到聞一多前輩的這麽一首:

這是一溝絕望的死水
清風吹不起半點漪淪
不如多扔些破銅爛鐵
爽性潑你的剩菜殘羹

也許銅的要綠成翡翠
鐵罐上繡出幾瓣桃花
再讓油膩織一層羅綺
黴菌給他蒸出些雲霞

讓死水酵成一溝綠酒
漂滿了珍珠似的白沫
小珠們笑聲變成大珠
又被偷酒的花蚊咬破

那麽一溝絕望的死水
也就誇得上幾分鮮明
如果青蛙耐不住寂寞
又算死水叫出了歌聲

這是一溝絕望的死水
這裏斷不是美的所在
不如讓給醜惡來開墾
看他造出個什麽世界

不知道這應不應該算垃圾派的詩?描寫的東西夠垃圾吧?誰說詩歌就隻能說些好東西?那時候的中國比這個更甚,就是裏麵所說的造出個那樣的世界。

評價徐鄉愁的詩之前,咱又想到了另外一個話題,詩界的地位和詩人的地位的問題,從曆史的縱向看,俺的感覺這兩個地位就像蹺蹺板的兩端,不可能同時高漲或低落,這個支點卻是可能高可能低的,比如曾經的焚書坑儒和文革期間,就是兩個低點。遠古荷馬流離失所的時代,造就了荷馬史詩這樣的巨著經典,在我們後人看來,那時候詩界的水平夠高吧?可惜詩人卻沒有地位;再看拜倫時代,充斥了太多的宮廷詩人,地位夠高吧?可是他們留下來一堆狗屁,相反,拜倫這樣的詩人堆沒地位的熱血青年,卻留下來唐璜這樣的絕作。荷馬和拜倫這樣的人物,僅是個案,幾百年,千年才出一個,荷馬時代估計也有宮廷詩人,可是留下來了什麽?所以一個詩人想有地位,就別想在詩界有地位,兩樣好處都被你得了,美著你。真懷疑某些詩人結幫成夥的跑一個地方料掃,而因為官員不知其鼎鼎大名而耿耿於懷,真覺得自己走到哪吃到哪是應該的一樣。對於在一個時代,詩界整體的地位和詩人整體的地位,這兩個關係也是這樣的蹺蹺板,如果詩人群的風氣,總是喜歡拍馬屁,和官員扯景,地位高了,可惜阿,詩界在老百姓眼裏卻變成了狗屁。在當代,整個世界不再像從前的獨裁統治,並且隨著互聯網的興起,這個支點大大的高漲,所以詩人也就無所謂什麽地位不地位,本來就是老百姓中的一員,吃飽飯並有閑就是我們身處這個時代最大的福氣。


下麵評評徐鄉愁和他的詩。
咱一個屎人評價詩人,過頭了,不過應該還算有資格,就像現在看電影,咱雖然不是導演,至少作為觀眾,還是有資格去評價這個電影好不好的。更何況徐鄉愁發現人是造糞機器,還宣稱過想做一個屎人,所以至少和俺算半個同類,如果他能勇敢的宣稱他就是屎人,那咱就要叫人家一聲大哥了,因為6幾年出生的,比俺大。所以咱評價他應該還不算過分。
徐鄉愁代表作品16首
如果有人不嫌臭,不帶著有色眼鏡去看他的詩,不知道是否能看出我所能看出的東西。咱看到一個農民沒錢買化肥的哭泣,看到官員的饕餮,徐鄉愁的感同身受和無奈的嘲弄;當所有人都向祖國獻花時他獻屎,花要種出來才能獻吧?不好好幹活,這種表現自己獻的行為,想被賞識得到好處,就一個糟蹋東西的賣國行為,這樣的全民禍害東西的時候他不去禍害,而更是默默無聞的奉獻著肥料還頂著被罵的勇氣,不是誰都能做出來的。這一點咱佩服,前段時間蔡銘超那件事,咱還往好了揣測人家因為傻而賣國,咱在這裏就明說他是賣國行為。汗自己一個,沒這樣的勇氣,當所有人高唱自己愛國,並且拉著踏實做事的人,雄赳赳氣昂昂的說:走,我們愛國去,的時候,咱就應該說他們賣國;還有一層層扒開人類的外衣,扒開肚皮,即使隔著腸子都能聞到濃烈的糞臭這樣的事實不願被某些自以為是神仙的人正視,就是應該好好的揭露揭露,把這些文字拿到他們的眼皮底下好好看一看,這樣的人越躲越應該追著問他的肚子裏有沒有大糞。

特別是他的垃圾人生和崇高真累,真是說出了我的心裏話,當代,很多人往上爬不再是追求一個崇高的理想或目標,徐鄉愁清醒的看到這一點並且逆反著很多人崇高之下醜陋的私心搞出這樣的兩首,雖然那種破罐子破摔不值得提倡,但至少比很多虛偽的人要好。咱不才,科大一本科生,慚愧於大學沒學好,不敢到社會上去混,而給母校丟臉,所以窩在學校裏工作,一呆就是10年多,這過程中,得頭的照顧,一直鼓動我入黨和在職讀研,可惜阿,咱辜負了很多師長對我的關心,雖然咱堅信人類有那種沒有剝削壓迫的狀態存在,堅信共產主義,但是看到現在很多入黨的人並不是因為心存這樣的理想,而是為了提幹等等在社會上能更好的去混,就懶得去寫申請;在俺那些狗屎樣的日子裏,昏昏噩噩不知道自己該做啥的時候,咱也哩哩啦啦的去修修課程,要在科研界混,學位首先就是道門檻,就是在這樣的象和通常別人一樣往上爬和這種逆反心理的對抗下一拖再拖,而最後幹脆就不再去拿學位,因為感覺自己實在不是那塊料,即使拿學位也混不出什麽名堂,如果真的喜歡科學,學校裏本身的自由就能讓俺胡思亂想,學位倒並不那麽重要。因為咱至少自信於一點,雖然咱不至於破罐子破摔,但是如果科大本科生在社會上都混不到一碗飯吃,幹脆就關門算了。

扯這麽多並不是說自己多麽崇高,咱屎人和崇高根本不搭界。每天沒幹什麽事情,每個月工資源源的就往工資卡裏進,經常感覺就像餡餅砸俺頭上,幾個月不見卡裏就能從千到萬,可比那些底層的辛辛苦苦賺那麽點錢還不夠吃飯的人日子過得要好多了。我們的社會,就是被那些追求著所謂的崇高的人饕餮著,而廣大的底層老百姓默默無聞不計較得失的,並且不拖欠工資,每月隻要能按時數錢就能帶來的滿足,就是這樣的一群人,在慢慢的拖著我們的世界不斷的向前走。

看徐鄉愁的博客,一年多沒更新了,不知道又跑到哪裏去過自己的垃圾人生了,總之我相信他對底層別人的苦能感同身受,或者是被人罵怕了,不願意再上網跑詩人圈子裏去攪和,看他照片,一文弱書生像,如果有俺混蛋這種流氓勁,也不至於躲起來。這小子,屎人喊你大哥呢,如果沒死就冒個泡,死了就給我托個夢,去給你收屍!

注:把發的四節整一起。
200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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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文後記,對於作家和詩人,我這類門外漢一直心存景仰,對能寫長篇小說的那些大作家,我更是不敢得罪和冒犯,因為自認自己水平今生達不到那麽高的水準,弄不出那麽複雜的情節,以及精巧細膩的人物和規模宏偉的場景。但是對於寫詩,俺還是有相當的底氣藐視趙麗華、抗抗、方方之類水平不行、三觀又不正之流。
這篇文裏提到趙麗華,本是我不屑打擊的,今看到司馬先生的空間裏那張圖片,指責受委屈並被人算計的女人不該反抗爆料,真是讓人大跌眼鏡!
這樣的人還在作協,我非要連著作協一起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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