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勾勒》之後
忘了是什麽時候第一次在文學城貼詩歌時,配了張圖片,慢慢就成了習慣。
詩與畫本來就沒有分過家。中國古代詩畫最明顯,書法與畫工能珠聯璧合,相托相寄。
人的視覺感應/受往往比閱讀來得快。幾年前讀過幾篇關於現代傳媒與青少年教育的論文,說人們,尤其是青少年在眼花繚亂的媒體上攝取大量的視覺信息,但他們無法“消化,”所以,“沙發土豆兒”[愛看電視的人]越看越傻,思考能力下降。
如商品廣告,畫麵變換極快,內容大多不需要觀眾的思考,因為它是在誘惑你,讓你買這個買那個。
藝術不是推銷,如果有人用藝術作推銷,那就不能叫藝術了。
藝術要激發人的想象力。
所以,古人發現,文字與繪畫都有局限,二者加在一起,似乎更有效果。
“局限”是屬於人的。再天才的藝術家也會為“局限”困惑,所以藝術才“無限”在演變。
我在為《勾勒》配畫時,突然發現沒有一幅畫可以“完全”覆蓋它的內容。第一小節就是個例子。
後幾個小節就更複雜了。繪畫細胞不多的我,意識到我總是靠文字來“安排”大腦裏的東西的。
這個“發現”令我明白了一點點現代畫家的創作動機,那就是向“勾勒”無法“形容”的東西。Pollock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以前對他的作品了解甚少,今天突然像在混亂的車庫裏“挖”到一本求之不得的書一樣,有點“踏破鐵鞋無覓處”的感覺。
:: art by pollock
作舟,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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