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友之妻 逼正妻離婚 受楊振寧讚賞 86歲範曾又熱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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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0日,86歲的畫家範曾稱自己即將結婚,結婚對象是36歲的徐萌,比他小了整整50歲。

在曬出的合影中,對方看起來風華正茂,身材高挑,一頭烏黑的長發,站在範曾旁邊觀看他畫畫,頗為閑適。

這是範曾的第四次婚姻,因年齡相差巨大輿論四起。

錢鍾書在世時,曾這樣評價範曾:“畫品居上之上,化人現身外身。”

短短幾字,足以見得其中意味。

範曾於那則帖子中,在告知公眾自己即將與徐萌女士正式結婚前,先懷念了一番自己的亡妻楠莉。

“愛妻楠莉故去近三載,最初緣悲痛孤寂,更由於輕微腦梗,致藝術生涯舉步維艱。徐萌女士無微不至的關愛,使我身心全麵康複。徐萌不為己懷且鼓勵我藝事長青,對中國優秀文化傳統更作貢獻,情深誼篤,經我倆雙方同研詳究,願永結連理,正式結婚登記,藝林佳話,此是微矣。”

他所謂的“藝林佳話”沒有出現,留言裏,祝福與質疑同時出現。

楠莉與範曾

在與如今的嬌妻結為連理之前,範曾結過3次婚,可謂是桃花不斷。

第一任妻子林岫是範曾的初戀,畢業於南開大學,同為書法家,兩人算得上是青梅竹馬。

範曾在戀愛上開竅晚,23歲才遇到第一個女朋友,愛得死去活來,包含了虛幻的理想與過度的熱情。

二十幾歲的範曾格外重視這段感情,可那時的兩人都很青澀,殊不知婚姻的複雜。

浪漫與甜蜜消失殆盡,隻剩下柴米油鹽的瑣碎。兩人結婚後,問題越來越多,等待範曾與林岫的,從來不是風花雪月。

夫妻爭執愈演愈烈,望過去盡是一地雞毛,狼狽不堪。

最終,在相愛不到5年後,便草草收場,走向分道揚鑣的結局。

範曾說:“我為第一次愛情耗時五年之久,一無所獲,最可貴的燃料燒盡之後,剩下了痛苦的灰燼。”

當範曾沉浸在失戀的痛苦時,一個叫邊寶華的女生如期而至,她與範曾同為中央美術學院國畫係的同學,有共同的興趣愛好。

在這之前,天生傲氣的範曾誰也瞧不上,還將長相平平的邊寶華稱為中央美術學院的“蘿卜白薯”,對她很冷淡。

緣分妙不可言,正是這個看著不起眼的女同學,在範曾最迷茫時給了他最大的慰藉,也毫不嫌棄他當時窮困潦倒。

身處低穀的範曾感動之餘,也對邊寶華有了不一樣的情愫。

1971年冬天,兩人很快走到一起,33歲的範曾又迫不及待地走進婚姻這座圍城。

邊寶華與範曾

婚後,兩人生下一個女兒。

在邊寶華的照顧與鼓勵下,範曾很快走出陰霾,開始搞創作,可是看似美滿的表象下,危機重重。

當時的範曾還沒出名,一家三口日子過得艱難,住在北京故宮旁的一個堆滿廢棄家具的倉庫,還好有朋友須遵德的接濟。

上世紀70年代初,在中國曆史博物館工作的範曾,結識了做演員的須遵德,之後兩人同時被下放到湖北鹹寧五七幹校。

須遵德家境不錯,經常給範曾一家送來錢和衣服,還邀請範曾到自己家吃飯。範曾對須遵德以兄長相稱。

正是那頓晚飯,範曾第一次見到須遵德的妻子張桂雲,明眸皓齒,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很是多情,他頓時不能自已。

“我第一次見到楠莉,那清澈如潭的雙眸,便是我全部生命的歸宿,那是我暴烈性格的最佳棲止之所,一如人生沙漠中一泓沁人心脾的泉水,像夜空裏的一道閃電,改變了我的人生。”

楠莉

當時,範曾的妻子邊寶華對他不離不棄,盡心撐起這個拮據的家庭,殊不知丈夫已經移情別戀。

範曾感覺自己遇到了真愛,在他的眼中,兄長須遵德的妻子張桂雲如春梅綻雪,秋蕙披霜。

期間,範曾給張桂雲寫了200多封情書,表達自己的愛慕之情,張桂雲沒有抵擋住,接受了他的追求,兩人就此開啟了漫長的“婚外情”生涯。

楠莉與範曾

當時須遵德是演員,需要經常到外地演出,這恰好給了範曾與張桂雲幽會的機會。

這段不見陽光的愛情,持續了足足十年之久。

直到1988年,須遵德才得知自己被朋友與妻子背叛,他氣憤不已:“一切都是我自找,是我引狼入室。”

很快,須遵德就與張桂雲離了婚,但範曾的妻子邊寶華不肯離婚,她不忍心看著自己苦苦維持多年的婚姻就此結束。

1990年,範曾為了逼邊寶華與自己離婚,將張桂雲帶到法國巴黎,在自己的畫展上向全世界示愛:“我願與相愛二十年的楠莉,同赴天涯。”

範曾與楠莉

看似瀟灑風流,實則負心薄情。

1993年,內心受盡折磨的邊寶華同意與範曾離婚,開始新的生活,女兒因痛恨父親出軌,斷絕與範曾的父女關係。

同年11月13日,範曾與楠莉在巴黎結婚,“嫂子張桂雲”搖身一變成了“愛妻楠莉”。

楠莉,是範曾給張桂雲起的新名字。

楠莉與範曾

範曾有二十四字自評:“癡於繪畫,能書;偶為辭章,頗抒己懷;好讀書史,略通古今之變。”

不得不說,範曾的確天資聰穎。

1938年,範曾出生於江蘇南通的書香世家,往上數十二代,盡是詩人、畫家、文學家等。

範曾的童年,正遇日軍入侵中國,他跟隨父母四處逃難奔波,落腳在蘇北農村,度過流離的繈褓生涯,那種戰亂的氣氛,他至今無法忘卻。

4歲那年,在兒童智力比賽中,範曾朗讀《嶽陽樓記》《木蘭辭》,初顯文學天賦,獲得特等獎第一名。

13歲時,範曾就加入南通市美術協會,成為“南通三小畫家”之一,在當地初露鋒芒。

1955年,範曾考入南開大學曆史係,他展現出驚人的記憶力,看過的書可以過目不忘,三遍成誦。有些智慧,已經開始在他的心底萌芽。

他研讀古書,學習了日本、朝鮮與印度的曆史,期間師從雷海宗、鄭天挺、吳廷瓔……這些學界大家讓他接觸到了不同的學派與思想,也打下了紮實的曆史學功底。

兩年後,19歲的範曾轉入中央美術學院新成立的美術史係,在離開南開前,老師吳廷瓔對他說:“中國可能少了一個優秀的史學家,而會多一個優秀的畫家。”

範曾的人生,開啟了嶄新的篇章。

他臨摹閻立本的《曆代帝王圖》備受歡迎,在美術史係學習半年後轉入中國畫係,由蔣兆和、李可染、李苦禪等藝術家授課。

年輕時的範曾

在中央美院頂級畫家們的指導下,範曾的繪畫天賦徹底被激發,他學會了骨法用筆,畫作可以做到以形傳神,李苦禪大師幾乎是毫無保留地授予範曾繪畫知識。

1962年,範曾從中央美術學院畢業,通過好友黃永玉牽線,認識了黃永玉的表叔沈從文。

沈從文在黃永玉的生命中,有著很重要的位置。三十多年時間裏,他們曾生活在同一城市,有了更多的往來與傾談。

從1946年開始,黃永玉就與沈從文開始通信,到六十年代末,積累了近兩百封信。

兩個從湖南鳳凰走出來的知識分子,他們是親人,也是知己,建立了智識與精神上的深刻聯係,範曾知道黃永玉與沈從文的關係,於是頗為熱情。

年輕時的沈從文與黃永玉

為了能在中國曆史博物館得到一份插圖的工作,範曾經常給沈從文寫信、打電話噓寒問暖,以徒弟自居,姿態畢恭畢敬。

有次天還沒亮,沈從文家的門就被範曾敲開:“昨晚夢見沈先生生病,我不放心,連夜從天津趕來看望。”

這番舉動,讓單純的沈從文很感動。

當時中央美院的係主任葉淺予看不上範曾,覺得他城府太深,過於看重名利,打算推薦其他學生,沈從文堅持收範曾為助手,還自願出糧票給範曾開工資。

範曾如願當上了沈從文的助手,為《中國古代服飾研究》繪製插圖。

那時的範曾初出茅廬,沒錢沒人脈,為了範曾的工作調動,沈從文四處奔走,盡其所力向別人舉薦這個徒弟,傾囊相助。

在沈從文的幫助下,範曾漸漸融入到北京文人圈子。

年輕時的範曾(左)

後來,沈從文遇到劫難。

沒成想,揭發沈從文最多的便是他的學生範曾。

範曾稱沈從文頭上長膿包,"爛透了",並聲稱丁玲、黃苗子等女性是沈從文家中的座上客,經常來唱歌跳舞。

沈從文

沈從文覺得可笑,事實上丁玲遠赴東北已經九年,且從未到過他家,客人也十分稀少,來的次數最多的便是範曾夫婦。

對於範曾的誣告,沈從文用了八個字表達內心感受:“十分痛苦,巨大震動。”

那期間,沈從文遭受數不清的批鬥,他家裏所有書與工作資料全被燒掉,每天還要打掃曆史博物館的女廁所。七十歲的年紀,他又被下放到鹹寧接受勞動改造。

朋友斷言,在那段難熬痛苦的日子裏,沈從文一定會精神崩潰。

沈從文沒有崩潰,還安慰自己的侄子黃永玉要撐下去。

沈從文

最為艱難時,叔侄二人已經很久沒見過麵了,他們有天在東堂子胡同迎麵相遇了。

沈從文看到黃永玉,兩人擦身而過,他說了四個字:“要從容啊!”

他是黃永玉的親人,是他的骨肉長輩,他們卻不敢停下來交換痛苦,擁抱一下,痛快地哭一場。

在黃永玉看來,沈從文從未在“偉大”中生活過一秒鍾,他很“平常”。他的人格、生活、情感和與人相處的方式,都在平常的狀態運行。

因為平常,才能從困苦的日子裏熬出來。

沈從文與黃永玉

1975年的一天,沈從文在曆史博物館看到範曾在畫曆史人物,按照以往慣例,他會指出不符合曆史常識的地方,誰知被範曾大聲嗬斥:“你過時了,早就沒有發言權了,這事我負責!”

沈從文被氣得手發抖,冒著嚴寒大雪走了一個多小時到朋友家中訴說遭遇:

“我一輩子沒講過別人壞話,我今天不講,會憋死的。他以為早已踏著我的肩背上了天,料不到我一生看過了多少蠢人作的自以為聰敏的蠢事,哪會把這種小人的小玩意留在記憶中難受……”

到了晚年,沈從文越來越容易落淚。

1982年,58歲的黃永玉與80歲的沈從文回到故鄉湖南鳳凰。叔侄二人並肩而坐,對著山喝豆漿,他們還去了曾就讀過的文昌閣小學,又回到了老宅。

天空下著小雨,冷冷清清,黃永玉與沈從文坐在一起聽湘劇。

當主角李三娘一出場,唱完那句“不信芳春厭老人,老人幾度送餘春”後,沈從文淚流滿麵,這出戲暗合了他的悲涼心境。

這是沈從文與故鄉鳳凰打的最後一次照麵。

左二為黃永玉,右一為沈從文

幾年後,有位女記者采訪沈從文,聊起他打掃女廁所的往事,“沈老,您真是受苦受委屈了!”

沒想到,這位83歲的老人嚎啕大哭起來,在場的人無不慌亂,老伴兒張兆和連忙安慰,沈從文才安頓。

曾經來自學生的背叛,深深傷害了他,以至於讓沈從文在晚年回憶起來依然傷心。

老年的沈從文

被傷害的不止沈從文一人,當年在中央美院範曾的恩師李苦禪也遇到同樣的遭遇。

當範曾在圈子裏混得越來越好後,完全不把昔日恩師李苦禪放在眼裏,尊敬不再。

李苦禪評價範曾:“子係中山狼,得誌變猖狂。”

一生高潔的李苦禪臨終前告知家人:“我沒有範曾這個徒弟,死後不許他扶棺。”

1983年6月11日,李苦禪去世,範曾前來參加葬禮,被李苦禪家人與朋友拒之門外,禁止他祭拜。

李苦禪

黃永玉在得知沈從文被範曾迫害後,與他反目成仇。

黃永玉比範曾大14歲,範曾到中央美術學院讀書時,黃永玉已經在版畫係任教,算是他的老師。

兩人因為沈從文鬧翻後,範曾說:“黃永玉比我大14歲,我和他算是同輩人,所以我沒有必要在他麵前低聲下氣。”

範曾畫狗,諷刺黃永玉

90年代,兩人的恩怨達到頂峰。

為了替表叔沈從文討回公道,黃永玉曾經在香港的報紙公開發表文章批判範曾。

範曾並不承認自己在央美時與黃永玉認識,他還寫了一篇很長的文章,將黃永玉比作柳宗元筆下的蝜蝂[fù bǎn],批評黃永玉的畫有三大硬傷,既無色彩也無線條,呆板寫實與荒率變形、國畫連門都沒入,更指責對方薄情寡義……

麵對範曾的謾罵與羞辱,黃永玉笑了笑,沒有回應,而是畫了兩幅畫,取名為《你他媽又吹》與《永玉畫豬》。

黃永玉作品

黃永玉向來幽默風趣,對於很多事情,早已看得透徹。

範曾其實沒有忘卻當年黃永玉對自己的恩情,在特殊時期,黃永玉為了看望範曾的父親,到南通的一條尋常巷陌,體貼入微,畫了一張家門的白描送給範曾,以慰藉他的思家心切。

2008年,北京舉辦奧運會,在奧林匹克美術大會展覽廳門口,黃永玉與範曾各自一張大畫放置於左右兩側。

在展覽之前有個藝術家會議,70歲的範曾與84歲的黃永玉遇到了,彼時的兩人已經是飽經風霜的老人,他們四目相對,無言擁抱。

後來,範曾說:“我們心裏不恨對方,人的感情很複雜,不是世俗的人想的那樣。”

黃永玉與範曾

範曾在國畫上的造詣非同尋常,七十年代憑借一幅《韓非子像》聲名鵲起,開啟了“以詩為魂、以書為骨”的藝術風格。

範曾《韓非子像》

他畫的荀子、老子等名畫,形神兼備,他將滿身的才情,埋藏在沉默的畫紙與跳動的人物形象之間。

範曾很會畫,也很會賺錢,2010年,他畫了一幅《老子出關圖》,賣了414萬的高價。

範曾《老子出關圖》

在隨後的幾年時間裏,範曾又畫了幾幅一模一樣的《老子出關圖》,稍作改動,最終拍賣價格高達1650萬。

這件事情,引起畫家圈與廣大網友的討論,有人稱範曾這是把藝術創作當成流水線作業。

範曾畫的一係列《老子出關圖》

盡管如此,範曾的畫依然備受追捧,他的作品不斷刷新藝術品拍賣與成交天價,作品公開拍賣成交額超23億元。

楊振寧很欣賞範曾,曾在一個講座上對他讚譽有加:

“範曾,他沒問題,是當代的大師,是當代的大書法家,是當代的大畫家,而且以我外行的看法,他不隻是當代的,也是幾百年來,沒有一個像他這樣的大。”

楊振寧與範曾是多年好友,後來都迎娶了屬於自己的嬌妻。

當年,82歲的楊振寧與28歲的翁帆結婚,外界爭議不斷,範曾一直為其鳴不平:

“我認為楊先生和翁帆的愛情非常純潔。如果不是翁帆這麽愛楊先生,他不會在95歲高齡還如此健康。楊先生好幾次有生命危險,翁帆立刻聯係醫院搶救,我非常尊敬她。”

由左到右:翁帆、楊振寧、範曾

盡管備受爭議,但範曾在做慈善與交稅上是認真的。

2003年,在得知天津出現非典疫情時,範曾第一時間捐贈50萬現金,並題字“戰勝非典,匹夫有責”。

2008年汶川地震,範曾捐款1000萬賑災。

在這期間,妻子楠莉鼓勵並支持範曾的藝術創作,同樣熱心慈善事業,凡是丈夫捐贈的書法、畫作品,她都欣然贈出,其中有楠莉陪同範曾畫的200張畫捐獻給南開大學建東方藝術大樓。

結婚近三十年來,範曾與楠莉共同走過人生很多重要時刻,感情上沒再節外生枝,兩人從年過半百的年紀走到了耄耋之年。

2021年11月9日,楠莉在北京去世,83歲的範曾在社交平台發布訃告。

這則訃告引來群嘲,通篇近乎一半內容都是在自誇,盡顯自己的財富與身份。

有網友稱:“看不出絲毫真情,借盛讚楠莉的慈善公益之舉,字裏行間都是在抬舉自己。好容易從金錢說回對逝者的懷念,全是套話。”

涼薄的脾性,很快被範曾本人證實。

曾經愛得驚天動地,甚至不惜與女兒斷絕父女關係,也要與楠莉在一起的範曾,在愛妻去世後不到兩年,便有了新歡。

他一度悲痛孤寂,又疾病纏身,致藝術生涯舉步維艱,“徐萌女士無微不至的關愛,使我身心全麵康複”。

悲痛也許隻是一時,但孤寂一定折磨了範曾許久。

範曾與徐萌

4月15日,範曾與徐萌以一場精心準備的家宴,邀請好友共同舉杯慶祝他們的結合,更是對外界輿論的回應。

有人認為這是一場荒誕的“忘年戀”鬧劇,有人認為這是不拘一格的偉大愛情。

範曾與徐萌

徐萌對範曾,非常細致貼心。

當範曾要為瓷器簽名時,徐萌立馬將瓶身轉向空白處,以方便範曾可以流暢題字。

在最新的家庭照中,幾乎每張都是範曾端坐在椅子上,穿著精致的徐萌站在一旁,也許是年紀大了不便久站,也許是家庭地位使然。

範曾與徐萌

不過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千夫所指,無疾而終,更何況,這本就是範曾的家事。一個年過八十的老頭兒,每天堅持5點起床看兩個小時的書,一直在持續創作繪畫作品,行走在慈善的路上。

人本就很複雜,不可細看,細看是一種殘忍。

部分參考資料:

1、《沈從文全集·18-27卷》,北嶽文藝出版社,2002年12月

2、《許紀霖:沈從文的淚與範曾有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