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歸看中國:微信敏感詞發不出去 超乎我的想象
文章來源: 多維 於
- 新聞取自各大新聞媒體,新聞內容並不代表本網立場!
留學生逐漸被認為是一支愛國勢力(圖源:Reuters)
出國留學的中國年輕人卻越來越多,留學期間,正是他們轉變價值觀的重要階段,他們學成後會帶著和此前有很大不同的價值觀回國。越多中國人出國,並重新審視自己,中國與外部世界的關係就會越正常。
日前,記者新聞采訪了在美國留學並工作的小鄭,四年的紐約生活使她對於中美差異有自己的深切感受。她表示,中美在思考方式上有很大的不同,美國人依然對中國人存在誤解,美國人有時候因為對中國的政體有敵意所以對中國留學生也會有所偏見。同時,微信嚴格的審查製度也使小鄭感到驚訝。
記者:跟中國本土學生相比,你覺得回到中國就業有什麽優勢和劣勢?
小鄭:我現在覺得留學生跟中國本土的學生相比,這個優勢在一點點減少,以前可能大家覺得留學生英語口語好,懂得和不同的人交往,交際能力也強一點,還有確實是那個時候國外比較先進,可能學到一些中國學不到的東西,這幾方麵可能都會讓留學生的競爭力更強。但現在一個一個說,英文在哪裏都可以學好,現在小朋友請外教或者上國際學校都有機會和外國人交流,了解外國的產業、企業,或者說行業的情況,現在在中國都不難,因為外國公司很多,外國人也很多。至於一些行業裏麵的知識,我相信雖然我沒有再回中國的學校,但我相信中國還是有很多進步的,包括像計算機、科技行業等,我感覺也不比國外的差。
記者:我可以把你意思理解為,因為中國的經濟快速發展,導致了留學生受到的教育和在中國本土接受教育是相似的嗎?
小鄭:我覺得在就業的競爭力上,差距不如10年前、20年前那麽大。至於說教育是不是一樣的,可能還是不太一樣,因為我隻能代表美國的留學生,你會接收到一些跟中國不一樣的信息,因為它的社會非常不一樣,所以對社會上的一些細節、文化了解的還是稍微比中國多一點。但這個東西隻能在某一些行業有意義。
記者:你覺得中美文化最大的的差異在哪裏?
小鄭:我以前聽過一個說法,中國人喜歡用筷子,但是西方人喜歡用刀叉,他的區別就在於筷子是向內用力,刀叉是向外用力,這個不僅是人跟人之間的關係,也是對自己的要求不太一樣,一個是比較容易把一些思考放在心裏,但對於西方來講他們喜歡說出來。
記者:很多人也會把這句話用來形容國家的競爭體係,歐美國家會向外擴張,中國更傾向保持一個中庸的態度。
小鄭:我現在說不好,因為文化是無孔不入滲透到社會每個角落的。
記者:你跟美國人接觸的時候,應該經常會閑聊“到中國人是怎麽樣的”,那麽他們對中國人是什麽樣的印象呢?
小鄭:這個會聊起來,他們都很好奇,他們對中國的了解跟以前比確實多了很多。但是在某些方麵還存在一些不了解甚至是誤解。現在他們不會覺得中國人窮甚至說中國人素質低了。但是現在仍然會有一種對中國的刻板印象在,比如說中國人都擅長學數學,或者說對你的期待一定是你肯定學習很好;還有一些生活習慣上還是覺得中國人會吃狗肉,吃一些野生動物之類的。其他對中國留學生的感覺好像是他們要過來滲透中共的勢力,其實我覺得留學生就是中國人,他們本來不是美國人,他們一定和中國有千絲萬縷的聯係,這個是很正常的。但美國人有時候因為對中國的政體有敵意所以對中國留學生也會有所偏見。
記者:包括你在的學校、社區或者工作的地方,有沒有一些組織或者個人會去幫助外國人理解中國呢?
小鄭:學校裏麵會有留學生的組織辦一些活動,但還是服務留學生,當然那些活動外國人也可以參加。學傳媒、學藝術的學生我覺得在方麵的影響還挺大的,因為他們會把中國的文化,他們對中國的理解融入到自己的作品裏。
記者:你在美國待了四年,相當於中國經濟發展高速期你在美國,那麽你留學一趟對中國的認知有什麽變化嗎?
小鄭:變化很大,變化太大了。你剛才說經濟發展,從市場上來看,沒有什麽東西北京是沒有的,四年前我走的時候,可能大部分東西也可以找到,但沒有說像現在這麽快速方便全麵。出國的人數也多了,幾乎身邊所有的人,都會每年或者每兩年出國旅行一次,我覺得在幾前年也不是那麽多。在城市裏大家的消費概念也和以前不一樣了,四、五年前大家可能還會在財務上沒有那麽自由,現在我覺得不止是那些非常有錢的人,中等收入水平的人也不會在花錢上特別的拮據。
記者:你們會跟美國人聊起來說中國其實最近五年經濟發展太快嗎?
小鄭:我覺得這個美國是知道的。
記者:他們對這個有什麽想法?
小鄭:他們挺歡迎的,我覺得很多人也想要在中國尋找機會。北京、上海這些地方越來越國際化了,你可以看到很多外國人來自不同的地方,10年前也許隻有一些白人能在這些地方看見,現在可能有來自非洲的、南美洲的,各種地方的人都會在城市裏見到。美國有很多公司,很多行業現在也是在尋求跟中國合作,所以他們對中國經濟的發展是知道的,接下來可能在平民的層麵經濟的交流會越來越多。
記者:之前爆出過很多留學生遇害的案件,比如章瑩穎。談到治安的話,你覺得中美之間有差異嗎?
小鄭:她在另外一個州,我在紐約,紐約曼哈頓的治安還是不錯的。美國的一些區域的治安確實很有問題,經常會有一些搶劫的事件,甚至是故意傷人的事件,有所耳聞。但是我覺得像章瑩穎的事情還是少數,不是一個常態,這種惡性事件,不是頻繁發生的。
記者:美國槍支是合法的,這個會讓你覺得很不安全嗎?
小鄭:我相信如果我不是在紐約而是在其他州的話,可能我會有感覺不安全,在大城市因為人口比較多,治安之類的係統比較健全,沒有特別不安全感,隱患的感覺還好。但是我之前旅遊去別的地方,可以看到很多地方會寫說禁止帶槍進入,會覺得好像這個地方發生過什麽事情不太安全。
記者:提起美國大家就會想到一個很自由的國度,談到言論自由的話,你覺得北京跟紐約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嗎?
小鄭:北京,大家能在社交網絡上傳播的地方都很不一樣,都會受到很大的限製,其實這段時間微信敏感詞發不出去這種情況,我真的是沒想到,這已經超乎了我的想象,因為有的時候這東西跟政治不是特別相關,大家可能想把一些話題作為茶餘飯後閑聊的話題,甚至是想要發揮自己一點幽默感,但這些東西也都被禁止了,在美國是不可能的。比如說你要在學校舉辦一個活動,或者你想出本書,發表一篇文章,或者在社交網絡說一句話,如果誰不讓你說的話,他們會把事情搞的很大,這個是言論自由的問題,他們對這個東西特別重視。
記者:現在中國留學生越來越多,微信的使用群體越來越多,有的留學生會推薦這個軟件到國外去用。你會安利微信這個軟件給國外或者其他地區的朋友嗎?
小鄭:其實我會,比如說像台灣的朋友,以前他們可能都不用微信,現在他們很多台灣的留學生也會使用微信了。外國人和很多中國朋友或者跟中國企業有很多接觸的也會用微信。但是對他們來講最主流的不是微信,還是其他美國的社交網絡。
-->
`,
"script":[]
}
, "gg_rightside": {
"html":`
`,
"script":[{"exec":`(function(w,q){w[q]=w[q]||[];w[q].push(["_mgc.load"])})(window,"_mgq");`}]
}
, "gg_duturandom": {
"html":`
`,
"script":[]
}
, "gg_square": {
"html":`
`,
"script":[]
}
, "gg_topbanner": {
"html":`
`,
"script":[]
}
, "gg_middlesquare": {
"html":`
`,
"script":[]
}
, "gg_dutu": {
"html":`
`,
"script":[]
}
, "gg_botline": {
"html":``,
"script":[]
}
, "gg_dututop": {
"html":`
`,
"script":[]
}
, "gg_shipintop": {
"html":`
`,
"script":[]
}
, "gg_inContent": {
"html":`
`,
"script":[{"exec":`(function(w,q){w[q]=w[q]||[];w[q].push(["_mgc.load"])})(window,"_mgq");`}]
}
, "gg_shipinrandom": {
"html":``,
"script":[]
}
, "gg_sideSticky": {
"html":`
`,
"script":[]
}
, "gg_bottombanner": {
"html":`
`,
"script":[{"exec":`(function(w,q){w[q]=w[q]||[];w[q].push(["_mgc.load"])})(window,"_mgq");`}]
}
, "gg_marquee": {
"html":`
`,
"script":[]
}
}
const adEnv={
"gg_header": {
"html":``,
"script":[{"exec":`(function(){/*
Copyright The Closure Library Authors.
SPDX-License-Identifier: Apache-2.0
*/
'use strict';var g=function(a){var b=0;return function(){return b
=b||null!=a.a&&0!=a.a.offsetHeight&&0!=a.a.offsetWidth||(fa(a),D(a),l.setTimeout(function(){return E(a,b-1)},50))},fa=function(a){var b=a.c;var c="undefined"!=typeof Symbol&&Symbol.iterator&&b[Symbol.iterator];b=c?c.call(b):{next:g(b)};for(c=b.next();!c.done;c=b.next())(c=c.value)&&c.parentNode&&c.parentNode.removeChild(c);a.c=[];(b=a.a)&&b.parentNode&&b.parentNode.removeChild(b);a.a=null};var ia=function(a,b,c,d,e){var f=ha(c),k=function(n){n.appendChild(f);l.setTimeout(function(){f?(0!==f.offsetHeight&&0!==f.offsetWidth?b():a(),f.parentNode&&f.parentNode.removeChild(f)):a()},d)},h=function(n){document.body?k(document.body):0e;e++){var f=c.concat(d[e].split(""));K[e]=f;for(var k=0;k>2;n=(n&
3)<<4|t>>4;t=(t&15)<<2|h>>6;h&=63;f||(h=64,e||(t=64));c.push(b[k],b[n],b[t]||"",b[h]||"")}return c.join("")};try{return JSON.stringify(this.a&&this.a,S)}finally{Uint8Array.prototype.toJSON=a}}:function(){return JSON.stringify(this.a&&this.a,S)};var S=function(a,b){return"number"!==typeof b||!isNaN(b)&&Infinity!==b&&-Infinity!==b?b:String(b)};M.prototype.toString=function(){return this.a.toString()};var T=function(a){O(this,a)};u(T,M);var U=function(a){O(this,a)};u(U,M);var ja=function(a,b){this.c=new B(a);var c=R(b,T,5);c=new y(w,Q(c,4)||"");this.b=new ea(a,c,Q(b,4));this.a=b},ka=function(a,b,c,d){b=new T(b?JSON.parse(b):null);b=new y(w,Q(b,4)||"");C(a.c,b,3,!1,c,function(){ia(function(){F(a.b);d(!1)},function(){d(!0)},Q(a.a,2),Q(a.a,3),Q(a.a,1))})};var la=function(a,b){V(a,"internal_api_load_with_sb",function(c,d,e){ka(b,c,d,e)});V(a,"internal_api_sb",function(){F(b.b)})},V=function(a,b,c){a=l.btoa(a+b);v(a,c)},W=function(a,b,c){for(var d=[],e=2;ec?0:c}else c=-1;0!=c&&(W(a.b,"internal_api_sb"),Z(a,Q(a.a,6)))},function(c){Z(a,c?Q(a.a,4):Q(a.a,5))})},Z=function(a,b){a.c||(a.c=!0,a=new l.XMLHttpRequest,a.open("GET",b,!0),a.send())};(function(a,b){l[a]=function(c){for(var d=[],e=0;e2){dom.hide();}}$("#showallcomment").show();$("#showlesscomment").hide();};',
],
"src":[
{"src":"//count.wenxuecity.com/service/count/script/do.php?type=news&id=7182706&n=0&out=jsval"},
{"src": "/news/js/view.js"},
{"src":"/members/js/md5.js"}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