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感下的北京中年”刷屏 有一種集體共鳴叫焦慮
文章來源: 知乎 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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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的年紀,朋友圈的人群樣本數據不標準不夠大數,近期最猛烈的幾波刷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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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感下的北京中年
共鳴背後,是被觸碰到的內心,被隱藏的、被否定的、擔心著不想麵對的。
-沒有焦慮的愛,背後是不敢付出、沒有自信的害怕;
-自己不敢期待,被別人在踐行的“改變未來”的童心和夢想所鼓舞;
-誠惶誠恐的中產階級,生活壓力下的粹不及防。
每一次隱隱的情感,是多少被雞湯麻醉著,卻實實在在背負著的壓力。
有一種焦慮叫“集體共鳴”
最近有一部熱映的韓劇《迷霧》,豆瓣9.1分,被列為韓國19禁,除了畫麵尺度,還因為內容涉及到的名利的鬥爭之下的人性過於陰暗,會讓兒童懷疑人生。
鬥爭因為欲望,更因為焦慮。焦慮無法麵對失去外在價值後迷失的自己。多少人好久沒想過“何為我”,當拿掉所有社會標簽後,“我是誰”。
想起一個關於羅馬野蠻人的案例,文明人認為山裏野蠻人生活粗野,希望給予文明的火種讓其解放自我。然而野蠻人說,我們回到山裏,就是為了逃離所謂的文明。
農業革命結束了狩獵時代,也打開了人類文明的開端。一切發展都是以舍棄為代價的。農業革命增大了階級分層,因為部分人的勞作就能滿足所有人的需求,於是就有了誰做、誰享樂。
同時,語言和文字讓團隊交流方式變化,故事開始發揮作用。而社會,就是一部被編造、修改、被眾人完美演繹的故事。當一個人進入社會屬性後,關係比起原始時代就變得越來越複雜和網狀化,牽一發動全身;同時社會為了這些完美的演繹,就虛擬了更多的規則和約束。
所以,越文明,越便利,規則和關係越複雜,而這些“理應如此”和“你和我之間的關係”其實也帶來了更多的身不由己;當然還有“世界為我所動“的強者。就像宏觀經濟學在做匯率分析的時候,會區分大國和小國效應;小國麵臨不變的世界利率,大國利率變動則改變世界利率。
現代人像行走在蜘蛛網上的昆蟲,這張網托起了期望的夢想,卻又充滿了各種暗坑。技高者如魚得水,裝備不斷升級,還可以自建城池;普通人常常卻被卡在某一個暗坑中,不能自拔;還有人對這張網許諾的夢想失去信任,在某一個暗坑到來的時候,自己關掉了電腦,下線。
盧梭曾說:原始人是沒有思想的,雖然物質水平和精神生活極其低下,但是他們是基本平等的。私有製的出現是一件最大的好事,同時也是一件最大的壞事。私有製促進了人類的文明和繁榮,有了東西方文明的出現,私有製也使人類出現大規模的殺戮、混戰和紛爭,有了損人利己的思想。人類的所有痛苦幾乎都是自己造成的。人類有了思想卻未必擁有智慧,人類追求享樂卻未必幸福。
社會進步的車輪是不能停止的,然後每個人卻可以停下來思考。
文明社會就像一個虛擬的大boss,剛開始的它就像一個半透明的軀體,隻能輪廓,看不清。它的能量來自於活躍的個體參與者。參與者越激烈,社會屬性就會越強。大boss就會能量越高,越能獲得有形的真身。
大boss為了練的有形的真身,於是製造了很多虛擬的概念,從家庭、團隊到國家,還有現代社會最偉大的發明之一,法人公司。概念背後還對應了很多規則,然後這些規則的把控和踐行靠的是“威逼利誘”的邏輯。於是,我們都在這樣的體係下,奮不顧身,踐行著生下來就被灌輸的規則和獎懲邏輯。
上帝給了人七情六欲,西方言七宗罪。這些罪是在原始社會,最有力的自我保護,讓人類遠離危險、掠奪且生存;在現代,讓人類有前進的動力。於是,社會的規則充分的利用了人性;人的江湖,在規則和獎懲邏輯的春藥下,讓社會活躍起來了,大boss越來越有形且有力量,廝殺也更有力量。
副產品滲透到各個環節,劇場式的教育,迷失的童年,高發的學生焦慮和抑鬱;50%以上的離婚率;不願意結婚不願意生育的青年一代;中年危機的中產階級和固化的階層;負重前行的命比紙賤……
從鴉片戰爭到現在不過兩百年,世界進步之快,快到有科幻愛好者提出是不是快揭開人類的謎底了?
越快速,越難停下來思考;越競爭,越焦慮;越焦慮,越扭曲。越扭曲,往往不知所終,而用極端的方式來結束。
亞當夏娃偷食禁果後,被逐出伊甸園,子女無數。該隱誅弟,揭開了人類互相殘殺的序幕。人類打著原罪的烙印,上帝詛咒了土地,人們不得不付出艱辛的勞動才能果腹,並且因著墮落的本性人的怨恨與惡念與日俱增。人們無休止地相互廝殺、爭鬥、掠奪,人世間的暴力和罪惡簡直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上帝看到了這一切,他非常後悔造了人,決定用洪水毀滅一切,但是選中諾亞一家,讓其用歌斐木造方舟,作為新一代人類的種子保存下來。
洪水之後,不管誰挖了多少礦,囤了多少兵,霸占了多少資源,累積了多少儲備,統統淹沒在無邊無際的洪水中;手速快的玩家,最來不及看場景原來設計得如此之美。
處心積慮敵不過係統重啟;
一切重來,唯有善良、正直、正義得以幸存。
作者:Fish,CFA(特許金融分析師持證人),業餘心理學小家和科學愛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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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感下的北京中年》火了,你戴有色眼鏡看中國了嗎?
著名時評人文昭點評《流感下的北京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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