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手含笑首述被拘後感受:三年後處罰真正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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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采訪時,含笑在家中剛錄完在拘留所裏創作的歌曲《就在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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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手含笑吸毒

  經曆了12天拘留所生涯後,首次詳述內心感受並回應相關疑問含笑:三年之後,處罰才算真正結束。肖執纓、黎倩欣、黃白鷺


  本月13日下午4時許,在北京朝陽區望京附近一小區內,曾以歌曲《飛天》走紅的歌手含笑被警方抓獲,並因“吸食甲基苯丙胺”而經曆了12天的行政拘留。25日下午,含笑被釋放回到家中。

  來自北京市公安局禁毒處的消息稱,除含笑外,還有錄音師武拉拉、攝影師謝征宇等娛樂圈人士被抓。據稱,去年1月導演張元因吸毒事件被抓,正是由武拉拉供出。

  昨日淩晨2時,《羊城晚報》記者在含笑的家中見到了他,此時他剛錄完在拘留所裏創作的歌曲《就在窗外》。在錄製這首描寫他渴望外界自由的歌曲時,他數度泣不成聲。麵對記者的追問,他顯得坦誠而負疚;麵對自己過去做過的錯事,他顯得誠懇而懊悔———

  被拘,那種感覺度日如年

  羊城晚報:能簡單說一下你在“裏麵”的生活嗎?

  含笑:我是第一次進去,說實話,一開始心裏的負擔、壓力都非常大,主要是擔心家裏人。父母年紀都大了,我怕因為我的事讓他們受不了,他們對我的期望非常高。至於在“裏麵”的感受,可以這麽說———大家千萬不要去做違法的事,因為“裏麵”的日子確實不好受,可以用“度日如年”來形容。平常我覺得時間過得太快了,都不夠用;在“裏邊”的一天卻有一年那麽漫長。

  羊城晚報:這次被抓的其他人好像都還沒有出來?

  含笑:我後來才知道在我之前,警方在漁陽飯店還抓了幾個人,包括正跟我合作的謝征宇老師。有部分人已經釋放了,還有像謝老師、武拉拉他們還在裏麵。

  羊城晚報:關於你“第一次”吸毒有很多版本,其中的一個版本是兩年前歌手謝東誘惑你吸了第一口?

  含笑:我不敢確定到底是誰,因為第一次跟謝東在一起時,還有很多朋友都在。談音樂的時候,我說我最近做得特別累,然後謝東說抽根煙吧,就遞給了我一根煙,抽完後確確實實幹活幹得時間比較長。但現在回憶起來,也許是我自己多疑了,或者是心理作用———我在“裏麵”也是這樣回答民警提問的。

  羊城晚報:聽說前些年你的經濟壓力很大,和妻子開的公司也破產了,後來還惹上了車貸官司,這些“壓力”跟你吸毒有因果關係嗎?你當時的經濟壓力到底有多大?

  含笑:說實話,要說一點關係都沒有呢,不可能。因為它是連帶式的一種關係。確確實實我不是一個生意人,因為經營不善,我們那個公司賠了很多錢,我們投的現金四五百萬元都賠光了,還欠了三百多萬元的外債。除了唱歌之外,我沒有別的收入,這就表示我把所有唱歌賺的錢,還有欠的一筆外賬,全部都搭進去了。還有那個車貸的官司,說實話,到現在我也不知道“蓮花”跑車什麽樣,但法律是無情的,而且由於我上訴的時效性過了,所以失去了上訴的機會。這裏邊存在著很多問題,但既然法律這麽判決了,那麽我就隻能去還這筆錢。

  羊城晚報:這筆錢是多少?

  含笑:還了78萬元。本來我已經賠得身無分文了,這78萬元是我母親到處借的錢……我覺得我特別對不起家裏人。我母親30多歲的時候,我父親去世,她一直帶著我跟剛出生的妹妹,用38塊錢的工資一直供我上到大學。我還沒有盡到一個兒子的孝道,結果又給她添了那麽大的負擔。

  羊城晚報:所以你當時麵臨的外債超過了400萬元?

  含笑:對。我知道,如果還那麽唱下去的話,我沒有太大的前途,大家都知道現在整個歌壇的變化非常大,已經不像最開始的那種格局———就是我們如果沒有特別出色、特別有力的作品的話,就很難再引起大家的關注了,所以我知道,如果我不成為一個創作型歌手,會很難生存。

  吸毒,就應該受到懲罰

  羊城晚報:你的意思是,巨大的經濟壓力和轉型壓力導致了你開始吸毒?

  含笑: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這兩三年我得了病,頸椎裏長了特別大的一個包,特別疼,每天起床後暈得不行,脾氣和心情都很煩躁。那些天我和謝征宇在合作製作我的新專輯,這是德國人準備投資的,因為德國人做事特別嚴謹,我必須要在他們規定的時間內把東西給他們。但在那個過程中,我的頸椎病讓我確實很難堅持下來,我就找謝征宇老師……本來他之前被抓過一次,已經不“玩”(毒品)了,但在我說出了這些話後,他還是出去幫我找了些冰毒,回來後就說這個有可能會減輕我的痛苦。所以我們就“弄”了一點,然後他晚上11點就回家睡覺了,我就一直幹活幹到第二天,直到警察破門而入。

  羊城晚報:現在有消息說你這次被抓是被“知情人”舉報,有說是武拉拉,也有說是謝征宇,真實的情況是怎樣的?

  含笑:我不想知道是誰,是誰說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犯了錯,因為我已經沾上這個東西了,那麽哪怕是一口,你也是犯了錯,你犯了錯就應該受到相應的處罰。所以,我覺得沒有什麽冤不冤的。

  羊城晚報:吸上這個對創作確實有幫助嗎?

  含笑:說實話,它讓我忘記了疼痛,僅此而已。我當時完全鑽進了音樂裏,其它的一切事情都與我無關,我隻是陷在了音樂裏麵,別的感覺沒有了,就是出了很多汗。

  羊城晚報:這件事對德國人的投資合作有影響嗎?

  含笑:肯定有影響,德國人對吸毒這種事特別在意。不光德國人,全世界很多地方,包括日本,在日本一個藝人如果吸毒的話是很難翻身的。

  將來,會盡一切彌補錯誤

  羊城晚報:你現在“出來”了,是不是表示公安部門對你的處罰已經結束了?

  含笑:並沒有完全結束,從現在開始,我要接受“社區戒毒”———3年時間,從這個月25日開始。三年之後的這一天,才算結束對我的處罰。我每個星期都要去派出所做尿檢,還要向專門成立的戒毒小組匯報思想,我離開北京也必須征得他們的同意。社區民警去接我的時候,我見到他們的第一句話是:“我住在這個社區裏,對這個社區沒有什麽貢獻,卻給社區抹黑了,給大家添麻煩了……我保證不再給大家增添新的麻煩,我絕對配合所有人,來彌補我的錯誤。”

  羊城晚報:對於你的親人們,你想說些什麽?

  含笑:我想對我的父母、包括我的嶽父嶽母以及妻子,說聲非常抱歉!我作為晚輩,沒有讓長輩們安度晚年,沒有讓他們享受天倫之樂,卻給他們帶來了那麽大的精神傷害。我覺得我非常有愧。我敢發誓,從現在開始我肯定不會再沾毒品了!我一定能做到。我要用我的餘生,讓我的父母和妻子過得快樂。

  羊城晚報:對於歌迷和那些關心你的人們,你又想說什麽?

  含笑:兩年前,我偶然發現了百度上一個“含笑吧”,那時我剛開始學MIDI。說心裏話,我學MIDI、學作曲跟這個吧上的網友有直接的關係。那時候是我最糟糕的時候,那個吧裏雖然人數不多,好像是200多人,但是對我各方麵的消息都做得很規整。我那個時候已經長期沒有消息了,沒有演出沒有上電視,沒有新專輯,但是那些人始終在堅持著等待著,就像我在他們身邊一樣……當時我哭了。我不是經常流淚的人,但那次我流淚了。

  羊城晚報:接下來你有什麽打算?

  含笑:本來我很快就能推出新專輯了,沒想到出來這麽一個事兒,我相信那些一直等待我的人他們心裏一定非常難過,我也確確實實給他們抹黑了。我隻能說,在今後的日子裏,我會用實際行動告訴大家,我不再沾(毒品)了,同時我也會加倍地努力,會比過去更加努力地去做我的音樂。我必須要對我的父母、我的愛人,對所有喜歡我的人有一個交代,我一定會做到的!

  羊城晚報:會做公益方麵的事情嗎?

  含笑:肯定會!我覺得,禁毒對於我們國家來說確實是當務之急,因為毒品確實會對一些年輕人產生誘惑。我也算是一個比較謹慎的人了,也……(歎氣)我會多做公益活動,告訴年輕的朋友們,不管毒品的誘惑有多大,大家千萬要遠離它,因為如果“進去”一次,你真的會感受到這種打擊和壓力遠遠超過任何誘惑。

  羊城晚報:最後一個問題———就你所知,娛樂圈裏沾這個的多嗎?

  含笑:咳,這個……你就別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