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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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堡小鎮,那是我生命的起點,也是我靈魂的歸宿。它在我記憶的深處,如同一個五彩斑斕的夢,讓我陶醉其中,久久不能自拔。我猶記得,校園內那一片古老的樟樹林。那些樟樹佇立在那裏已經數百年,他們粗壯的樹幹伸向天空,樹根盤繞交錯,有的樹需要數人才能合抱。在這些高大的樹冠上,喜鵲築起了它們的家園,那些由枯枝巧妙編織成的鳥巢,仿佛是一座座堅固的堡[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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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總有一些人自認為很聰明,別人都是傻瓜笨蛋。幼時坎兒有一位發小叫強子,很會作假,作假時臉不紅,膽子大,北方人說的叫“膽兒肥”。強子有“膽量”,坎兒常常自歎不如。有一次強子與小夥伴跑到縣文化宮裏到處瞎逛,被管理人員發現要抓他們。他們情急之下跑到樓頂天麵的一個樓角處已無處可逃,大樓天麵四周都沒有護欄,有普通樓層的四層樓高。[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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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養過雞,看過雞走路,也吃過雞肉,但坎兒從未親手宰殺過雞。有一天,父親對他說:“今天你來學學殺雞,這也是一項生活技能。”在父親眼裏,他是個書呆子,動手能力差,愛看書。有時候坐在灶房煮飯,一麵燒火,一麵看小說。看得入迷,常常把飯煮糊,父親對此很有些惱火,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擔心。那天,父親把一隻雞和一把刀交到他手上,讓[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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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兒曾有過一位要好的同學,叫韋文一,住新田村。韋同學與坎兒一起上的小學,讀的初中,後來他讀到中學畢業,坎兒升高中,他回鄉參加勞動。坎兒高中畢業後插隊到農村,再後來坎兒被推薦到省城的一所工科學校讀書,畢業後又分配在省城,才很少見到他。記得有一次從省城回來省親,與另外一個同學覃介如一起去過他家一次,覃同學帶有一塊表請他修。那時他已經結[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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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流是坎兒父親的故鄉,坎兒兄妹倆卻生長在龍堡小鎮。上世紀六十年代小鎮的印象就像一個烙印永遠地烙在坎兒的腦海裏。它樸實無華,很小,保守,對外界似乎一無所知。它有自己的世界,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故事。就像每一個動物園裏都會有的故事:有老虎,有獅子,當然還有調皮搗蛋的猴子,怪怪兔,熊大哥,烏鴉和鸚鵡……一條大路貫穿整個小鎮。鎮中心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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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8年,是文革的鼎盛時期,也是坎兒一生中永遠難以忘懷的一年。這一年,社會動蕩不安,坎兒的家庭也發生了許多變故。曆史的大潮無情地裹挾著每一個人前進,無論個人的生活軌跡如何,都必須在這股浪潮中掙紮求生。1968年2月11日下午5時左右,少數派造反大軍正在縣文化宮開飯,炊事員韋柳生在地坪上被多數派聯指從稅務局方向打來的子彈擊中死亡。這是小鎮發生的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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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成家住在縣人委大院裏的水井旁邊。那時還沒有自來水,人們都要到水井邊打水。範成三兄弟,範成是老大。範成小坎兒幾歲。文革中有一天,坎兒在縣人委門口親眼看到範成的父親被遊鬥。經曆了生與死的煉獄,在鬼門關上走了一遭。從大院裏被關押的地方拉出來,範成的父親嗒拉著頭,就像一條落水狗,步履沉重,他當然不願往前走,往前走意味著死亡。上一個街圩也[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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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李家的父親是縣經濟科副科長,南下幹部,臉上有幾顆麻點,腿可能打仗負過傷,走路一瘸一拐。有一次他與某同事吵架,盛氣淩人,與那同事頂嘴:“你有什麽了不起,你是四六年的,我是四五年的。”原來那同事是一九四六年參加革命,也是一個老資格了。可能他工作作風有些生硬,人家不買他的帳,就與他吵起來了。他擺老資格地說了氣話,說他是一九四五年[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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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關將近,廣州的街頭突然緊張起來。坎兒一行帶的錢都花光了。但這不是他們急於返家的理由,他們急於回家或者說是疲於奔命的唯一理由是廣州爆發了一場可怕的腦膜炎。救護車淒厲的尖叫聲一天緊似一天,從大街上飛奔而過,讓人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坎兒他們住的紅衛兵接待站學校廚房用桉樹葉熬藥湯給他們喝。藥湯很苦。一天兩次排隊用搪瓷缸盛了一缸這種又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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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到廣州時已是深夜。坎兒正睡得迷迷糊糊,被人叫起。他搓搓雙眼然後就跟著人群走,走啊走,走啊走,也不知走了多久。走到了一條寬闊的大街上,初冬的天氣,雖然地處南方但已有了不少涼意,風刮起滿地的樹葉和被撕毀的大字報碎片,在大街上下翻飛,似飄在大海中的一艘艘小帆船,在十二級風暴來臨之前,飄飄浮浮,慌慌張張。幾條寫有打倒王任重的巨幅標語從[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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