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2020-11-02 16:43:34)
爸爸,您昨晚於睡夢中故去了。接到噩耗,遠在美國的兒子不知所措,感到太突然了,實在是無法接受!和您兩天前才視頻通過話,見您氣色尚好,怎麽就忽然撒手人寰了呢?我前幾天還說:等美國疫情過去,馬上回去看你們。你竟沒能等及!本來已經買好今年三月的機票回去看你們,可是這可惡的疫情竟阻斷了我的行程,也竟然讓我們陰陽兩隔,無法再次相見,兒子怎不能[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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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子盛夏,時值清華大學許章潤先生“被嫖娼”之際,憤而無語,怒購其書。讀完全書,仰天長歎,痛惜哉,吾國吾民!許先生這本小冊子,真乃當代之《離騷》,又是末世之《呐喊》!其振聾發聵,如鞭猛笞,讓與君王”同醺共醉於暴政的酒杯”的億萬微小臣民們,驀然警醒,不可不細察也!許先生2018年所作的戊戌六章,包括他近期以來的四篇時評(包括那篇著[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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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0-18 14:07:34)
回首前塵煙雲漫, 遙觀遠路無邊。 不覺水逝至中年。 祿名身外事, 切莫笑餘癲。 高堂白發年已暮, 將雛扶育肩擔。 燕園一去萬霜天。 漂洋隔五嶽, 世事竟隨緣。 [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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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0-16 14:06:23)
想想所謂“散記”,有點象張中行的“流年碎影”,模模糊糊的有一點影像,把這些影像努力地拚起來,便成了一幅溫暖的圖畫,曆久彌新,似有淡淡的麥香留在其間。老高在二十世紀末的時候忽然喜歡上了韓國的偶像劇。一個腿粗毛長的家夥,每天晚上坐在電視機前,和小女子老趙一起眼珠不錯地觀看金善喜(金善喜還是金喜善,記不清了)主演的《雙色婚紗》,[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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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0-11 12:50:42)
老高不怕冷。夏天我們的空調開得足足的,我晚上睡覺要蓋厚棉被,老高卻能光著膀子,睡在正對空調風口的單人床上,一夜什麽也不蓋。那情景看得我和老趙目瞪口呆。真是傻小子睡涼炕---全憑火力壯。有一次我從美國打電話問他:老高,你的火力還那麽壯嗎?老高曰:尚能睡,起之三遺矢。(還能那樣睡,不過早晨起來就要拉三泡稀。)想來如今也要搭一個小被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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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0-09 15:41:59)
老高家住山東濟南府。2000年三月份,我想報考托福考試。由於北京報考名額已滿,老高就熱情地邀我去濟南報考,說考試其間吃住全包。盛情難卻,我周五請了一天假,和老趙於周四晚上坐夜車,周五淩晨四點多到的濟南,趕緊去山大排隊,結果前麵已經黑壓壓排了一百多號人。上帝保佑,上午終於報上了名。於是回老高家吃飯打尖。老高由於周五要上班,下班才能坐火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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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0-08 13:14:13)
老高和我們擠在一居室裏。天天晚上一通臥談會之後再睡,每個人都睡的踏實安穩。又到附近的自由市場買了一張小飯桌,折疊迷你形的小圓桌,不到膝蓋高,打開巴掌點大的地方也就僅夠放三個碗和兩盤菜。如果多炒一盤菜的話,一個人就隻好把碗端起來,直到吃完飯也不能放下來,因為桌上根本沒地方。通常這個人是老高或者我,因為臂力較好。老高來了,頭等大事自然[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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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0-05 12:37:21)
再見老高是在1998年夏,中心畢業一年以後。那個夏天我研究生畢業後從廣州去北京的一家外企工作,早到了幾天,暫時住在北大一個同學的宿舍裏。忽然接到中心同學老欒的電話,說老高過來了,大家見一麵。心中挺高興,說實在的,一年了,也實在挺想老高這家夥的。說好他們大概八點半過來,那時天已經朦朦黑了。我在46樓的研究生宿舍中也坐不住,就下來迎他們。過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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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0-04 13:50:52)
初識老高是在很多前的南京大學中美中心,初秋時節。老高那時候還是小高,長得很標準,近一米八的標準身材,不胖不瘦,濃眉大眼,鼻梁上架一副金絲眼鏡,文質彬彬的。可惜和他交往不深:我經常和一幫粗人一起喝酒打牌,覺得老高雖是北方漢子,但太文氣,太正經,喝酒不爽,且喝一瓶啤酒臉就紅的豬竿似的,就不怎麽想帶他玩了。對老高印象的改變是我們一起搞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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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看電視劇《四世同堂》,隻記住了主題歌和幾個鏡頭。到了大學,從圖書館借來原著翻看了一遍,印象也不深,隻覺得是本名著,應該讀一讀。最近薑文拍了《邪不壓正》,有興趣找到張北海先生的原著《俠隱》讀一讀。裏麵有很多老北京美食和風俗的描寫。讀完覺得還不過癮,忽然想到老舍的作品中對老北京的風俗和掌故描寫頗多,這才想到找來《四世同堂》重讀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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