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榨時光

我思。我寫。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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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2-12 08:59:24)

弟媳見到妞妞的照片後,直擊心靈地說:不是特別能理解......我知道,她不能理解為什麽前腳我還在為嗨咪撕心裂肺,後腳新老鼠已經進門。她潛意識裏把我當作在短短的時間裏移情別戀了。但這不是移情別戀,而是正相反。容我自圓其說。在嗨咪走後的這些天裏,除了嗨咪的靈魂和老天爺,沒人能感同身受我內心的種種。那未能完成的告別像瀑布的千萬噸流水,飛流直下地[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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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咪的故事》/時光 正啃一塊紫蘿卜,萌萌跑來說:媽媽,給嗨咪一塊! 我渾身一震,仿佛有道光照進了心裏,放射著清淩淩的狂喜。意識在那一瞬間模糊了,嗨咪的死被屏蔽,生活仿佛是從1月28號延續到此時。中間什麽都沒發生。 隻是瞬間。瞬間過後,上一刻那尼亞加拉瀑布般磅礴的狂喜即化為無形。仿佛做了個稍縱即逝的白日夢,須臾清醒。雖[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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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2-03 08:29:28)

昨天,從起床到發現嗨咪離去,有至少三個小時的時光。我本來有那麽多時間和嗨咪告別,把她捧在手心裏,陪著她,撫摸她,讓她在我的愛中離去,但是我都錯過了。從後來她身體的衰落速度可以推測出,萌萌是第一時間發現她離開的。這個細節讓我不忍深思卻又強迫症一般反反複複糾結。 我始終覺得,嗨咪奄奄一息的生命曾強撐著等到有個人來看她,就再也撐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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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1-24 08:26:30)
消沉的夜,空氣中飄蕩著垂頭喪氣的感覺。古老的月亮目光炯炯地懸在空中,臉上影影綽綽,仿佛被強光照亮的幕布後黑魆魆的皮影,據說是吳剛桂樹和玉兔,而我卻從中看到蒙娜麗莎的微笑,神秘而憂愁。

還有星子,零星幾顆,其餘全被月光隱沒了。看得見的每一顆都如誓言,燦亮地堅定,聖潔。

我在月光下愁雲慘霧地走,因為空氣意想不到地惡劣。其實出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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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間最大的肥皂泡,就是所謂永遠。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永遠,一切都終將在時光中消散。我們終將是一切人一切事的過客,而一切人一切事也終將是我們的過客。所謂緣分,不過是個沙漏,從開始就在倒計時。

緣分如生命,也是條單行不歸路,向死而生,必有終止。

——時光

我敢打賭,你沒見過老鼠發脾氣,像小孩子那樣的脾氣:滿籠暴走,走到[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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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1-20 05:59:25)
人世間,路,無所不在。我們出門就在路上,這路或大或小,或寬或窄,或平整或崎嶇,或單調或風光無限。我們非但不能窮盡世間路,甚至不能窮盡家門口的路。隔了一條馬路的街區,除非專程去找人,或偶然穿行,我們可能與其毗鄰一生而素不謀麵。我就曾數次因開車走錯路而初次踏進周邊小區,第一次看見小區內陌生的風景,心頭閃過一縷縷初見的驚奇。人也是如此。[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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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1-27 00:15:07)
又逃跑了,那隻老鼠。其實是倉鼠,但我們都叫她老鼠,或耗子。叫著親。聽到女兒並不驚慌甚至還略帶笑意的叫聲時我正在電腦前寫東西,隻輕描淡寫說聲,知道了!巋然不動。而老鼠逃跑自的綠色健身球彼時就在小客廳地上靜躺著,蓋子掉一旁。老鼠無影無蹤。卻沒人著急。都習慣了。這是嗨咪老鼠的第N次逃跑,每次也都是她自己重新現身。有兩回我正在馬桶上坐著,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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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重溫往日信箋,幾乎淚奔。特此摘錄部分,以緬懷我永不褪色的青春——

摘錄前先說說晴,當年和我同在人大附高中六班,後分到同一文科班,並同寢室三年的女生。

無論如何回想,高中時代都是段又苦澀又甜蜜的時光。苦澀不難理解,頭頂高考這柄達摩利斯劍,誰的青春不曾不堪重負?那段年華,生命的底色基本是陰鬱的灰,然而又不全是灰,在遮天[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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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0-15 21:39:25)
昨晚一夢。巨搞笑。在一類似漢代學堂的建築裏,好多木頭柱子,滿堂寬袍大袖的男子,人手一張古琴。我貌似也是個男的,白衣飄飄,膝上一張琴,端坐其中。這時旁邊一哥們兒湊過來,舉著手裏的琴跟我得瑟:看看看,我這可是著名的鬆尾芭蕉製作哦?我定睛看看,指著上麵刻的“活久見”字樣道:假的吧?鬆尾芭蕉琴隻有一個牌子,就是鬆尾芭蕉!說著把我懷裏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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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0-15 08:30:04)
在那個年代,第三者的身份形同恥辱柱,釘在上頭的人甚至比江洋大盜更為人所鄙。而她就是個第三者。據說她愛一個有婦之夫愛昏了頭,出租車也不好好開,每天就在寓所等那男人電話,一整天一整天地等。隻要那男人給個口風說要過來,她就可以隨時待命,將一切事務置之度外。那男人給了她承諾,包括離婚,娶她,她都信以為真,不見任何旁的男人。家人朋友輪番苦勸[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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