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花園
不曾想,我會在鴿溪的小山之上,建出一個花園。
四月,每天都有變化的時節。
這天,我走上石階,站在院落的小山上,看著綠意漸濃的院落,有些欣慰。這裏已經成了生靈和花草的樂園。
無數的鳥兒在歌唱。林鴿在不斷飛舞。黑水雞在覓食。大雁和野鴨或臥或梳羽,都懶在陽光下。
陽光下的河穀是安詳的。這裏的風景屬於我,也屬於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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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悲黑山寨
昌平有很多有趣的地名。黑山寨,算是其中之一了。
我不知這地名的來曆。位於村南的大黑山,或許與之有些關聯。與大黑山相對的山上曾有一寺廟,稱為延壽寺。此寺廟在文革期間曾被某一偉大組織搗毀,僅僅殘留寺內的一株臥龍古鬆。如今,這一組織延續著一貫偉大與正確,又將此廟重建。
在前些年全國城鄉改造運動中,如今這個大黑山下的山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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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景的陰影
我看著院落,看著水邊的春花,心情是沉重的。
對一些人,一年之後,並不知道能否再望花開了。
一個月前,一位曾經的老板娘找我看病。她的症狀不重,僅僅是一次飯局之後,出現了上腹部不適感。
我檢查了一下,除右上腹肋緣下有輕度飽滿感,並沒有什麽陽性發現。
對70多歲的患者,醫生需要考慮的可能性很多。憑我的直覺,覺得需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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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島
清雨隨雲過
花草自懷春
鳥鳴塗柳色
誰問相思人
幾周來,一對大雁每天都會來到鴿溪,形影不離。
我站在水岸,看著在湖中溫緩優雅的大雁,在想,對於大雁,相思,會是怎樣的感覺?
我不知為何想起了相思。相思與我,其實是很久前的事了。
水仙和水金盞都開了。此時的小島,已然成了花島。
花島無久色。待島上的水仙和水金盞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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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家花園的殘雪
當我說起貝家花園時,妹子也是好奇。媽更沒聽說過這個地方。
花園,很多人都是向往的。
我跟妹子說,就在大覺寺附近。昌平醫院的一位護士曾寫了篇有關貝家花園的文章。哥們兒張霆讀後,前些天還去了一趟這個被他稱為“貝爺廟”的地方。
沿途沒有風景,隻是京西的山越來越近了。最後的上坡路,竟然稱作貝家花園路。隻是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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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雲的天空
我再次走在鴿溪的花園,在想著京北的天空。此時的河穀,天是有雲的。
穀靜風和,到處鳥鳴。我看著熟悉的一切,卻難以描述自己的心情。
每次回家之後,都是如此。
僅僅離開四周的時間,鴿溪的院落已然有花了。雪滴草已過花季。番紅花和報春花正在開放。一些水仙已經開了。
早春二月,花開寂靜。隻是天氣沒有暖意,到處濕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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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天雜念
西北的長風,把北冰洋的寒冷送了過來。入冬後第二次封湖。
終於有些像冬天了。
水麵結冰,我倒有些高興,因為蒼鷺、鸕鶿和秋沙鴨都無法來鴿溪偷魚。但同時也有些遺憾,野鴨消失了。鴿溪的草坪上,隻有黑水雞一家在覓食。
結冰的湖麵平滑如鏡。絲黛拉想去冰上玩兒,我把她叫住,免得出現危險。
每次結冰,我都會想念過去溜冰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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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溪與貝家花園
每次走到湖邊,我都會站在石橋看看溪水。眼前的小溪清澈,緩緩從橋下匯進湖裏。
清冷的河穀也是靜的。一隻翠鳥飛過,藍色的身影掠過平靜的水麵,落在不遠處岸邊的枝條上。
以前每次看到翠鳥,我都有些欣喜,因為能擁有翠鳥的花園不多。如今這隻翠鳥每天出現,似乎要在鴿溪附近越冬了。
冬來多雨,豐富的溪水讓小湖盈滿。排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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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夕清華園
此圖片摘自網絡,感謝!
兩年前媽說,在北航西門外新建了個小公園,叫“鐵路博物館”。
這次回家時,便常和媽一起去這個小公園走走。這個“博物館”,其實就是西門外的鐵路清華園站。
在昌平工作的時候,我是常常乘火車的。那時從家出門,走上不到五分鍾就是清華園站,坐上綠皮火車,哐當哐當一小時多一點就能到昌平北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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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園
當我把院落敗落的花草清掉,冬深了。
消失了夏日的繁茂,河穀的院落靜在冬日。許多天來沉雲多雨,隻是偶爾能看到陽光。野鴨隻在早晚飛來覓食。黑水雞一家已經是鴿溪院落的主人。
長大的黑水雞已經長得跟父母一樣了。除了能看出腿部有殘疾的水雞爹,其它的水雞我已經無從分辨。水塘清掉殘枝敗葉,水雞便也少了隱蔽場所。我在心裏默默對水雞一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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