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鴨
光鴨一隻。最好是下山搶來的。此鴨為土匪自獵的野鴨。
佐料:蔥,薑,花椒,八角,陳皮(或橘皮),桂皮,白豆蔻或草豆蔻,香葉,甘草,白芷(少量),白糖,精鹽,料酒,老抽。
烹飪方法極簡單。
鴨以涼水煮開片刻,去掉浮沫,撈出。更換成開水,入鴨及調料。水量以基本淹沒多半個鴨體即可。水開後改為微火,保持微開即可。每隔半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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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生活
厚厚的晨霜和薄薄的冰,冬來了。
太陽很低,即便是中午,也僅僅懸在低矮的南山之上。河穀的樹都落了葉。失去了秋色,便是冬的世界。
我站在露台,看著院落。冷冷的陽光下,幾隻黑頭鷗在天空盤旋。
鴿溪昨天來了很多不速之客。湖裏出現了7-8隻秋沙鴨。秋沙鴨很漂亮的,但與魚鷹一樣,是來禍害魚兒的。
現在湖麵凍結,鸕鶿和秋沙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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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科
兒科以哭聲著稱。
看嗓子哭,聽心肺哭,摸肝脾哭,查血項哭,尤其是注射室,哭聲尤其響亮。
現在中國各大城市裏的兒科,已經哭成抗疫三年後該有的模樣。
早在全國開始封控的2020年2月,我就在一篇博文《寂靜的雪》裏,預言了今天注定要出現的事情:
長期嚴格的防疫隔離,將造成兒童群體的免疫缺失。
最近一位兒科臨床醫生用“免疫債”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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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的回溯
無意間看到幾年前的照片。
人類發明了相機,也讓人們成了時間最好的見證者。如果沒有這些照片,人們便無法想象鴿溪往日的模樣。
再次看到這些圖片時,我卻不知如何才能表達自己的心情。世界在時間裏輪回。在這份輪回裏,又有多少記憶值得回味。
因為人間的意識和行為,輪回的世界在視野中變化著。我不知怎樣去看自己,卻能看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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碼頭釣台
湖岸的平台建好了,我卻不知道該稱之為碼頭,還是釣魚台。
我沒有船,也不知道未來,自己是否會去打造一條小船。對於我,造船並不難,但造船有嚴格的工藝要求,這意味著要花費很多時間。
說不出為何,小湖建成前,我便想在湖的西岸,建個碼頭樣的平台。為此,我曾在此處修建了一條小路。
小路以廢棄的水泥板塊鋪成。這幾年因為很少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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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角的秋天
這手機有倆眼珠子,怪不得看得挺寬。
我邊試著拍照,邊在心裏嘟囔著。
回國時妹子看到我的手機實在是太老太舊了,便在網上給我買了個二手的。
其實,俺的獨眼手機本就是個舊貨。除了常常黑屏死機,除了常常電話斷線,除了照相時點按半天才出影,除了電池隻能用不到2個小時,其它都挺好的。而且屏幕,還是今年春天新換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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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河
“清河深,還是沙河深?”這是乾隆爺一直沒法回答的問題。
我的回答倒是幹脆:“沙河深!”
因為我在沙河紮過猛子。
我停下單車,站在橋上看著寬闊的河水,在想著當年的軍機大臣和珅,是不是也到過這裏。
這是南沙河上莊村附近的橋。上莊的河道有壩。壩上便是狹長的,沿河道延伸的上莊水庫。這座橋,便位於水庫之上。
庫水很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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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
從我能記事的年代起,清河鎮附近的清河便是條臭河。
但清河以清為名,想必當年這條河,定是清的。
清河起源於玉泉山及其附近的山腳。頤和園北宮門附近的運河有一座安河橋,橋旁有過水涵洞和水閘。如遇大水,山水可經運河下的涵洞流進清河。水閘可直接將多餘來水排入清河。
清河屬於溫榆河水係,在東去二十幾公裏後,便匯入該河。
圖片摘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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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河
喜水者尊水。這京城最大的喜水者,便要從最大的私家花園擁有者——皇家——說起了。
自從元代建都以來,京都一直都是缺水的。
京西有泉。其中最大的泉水,便來自玉泉山。玉泉山的泉水其實並不很大,卻是古時京西天然湖澤“甕山泊”穩定的水源。
“甕山泊”並未消失,隻是以另一麵貌存在著。此地孤山伴水,利用這片水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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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
背景:
與人妻識久,今隔洋無影,聯係疏密。疏時平湖靜水,無風無雲;密時無邊無際,胡言亂語。妻嬌夫寵,恩愛精進。家境殷實,清閑富足。
人妻江南天姿,身柳嫦娥,貌比舒淇。職從文教,端莊師表。平素啟唇唐詩宋詞,動聲歌賦典故。堂間文湧,郎朗俐俐,引經據典,板書遒麗。
微信往來,更知其漢語功厚,文資汗牛。偶常望字瞠目,出言必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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