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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4-24 09:07:05)

1874年,藝術史上重要的一年。誌同道合的畫家,經過無數的波折與長久的醞釀,終於在那年的4月15日,開展。2024年3月,百多年前的展廳在奧塞宮再現,讓人們有了一次時空旅行:1874年,巴黎,Capucines大街35號。 ÉdouardManet:Polichinelles 局部 此幅作品裏牆上的畫作都是由畫作原畫者所畫,所以又名為“7人畫”。寫實風格。這是畫家畫筆下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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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4-21 23:12:53)

EdgarQuinet下了地鐵,沿著蒙巴納斯路rueduMontparnasse走,邊上的酒店招幌上有Unic的字樣。hôtelUnic,這不是PatrickModiano的L'herbedesnuits中的酒店嗎?不過,小說剛開始描寫的環境就是蒙巴納斯這一帶。小說敘事者在給自己的作品想名字的時候甚至想到了l'arrièreduMontparnasse隻可惜已經被別的作家用過了。真實的地方與虛構的故事仿佛世界與鏡子,彼此反複映射,構成數[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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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4-19 13:08:26)

不用的玻璃杯,彩繪後,獨一無二。 Mia19/04/2024 變形記之奶酪包裝蠟 奶酪Babybel蠟製包裝,捏幾下就是一座座微型雕像。 Mia18/04/2024 [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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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3-23 11:22:30)

裸體自畫像的預示 1906年,畫家PaulaModersohn-Becker畫了一幅自畫像。畫中的她,裸體、懷有身孕。這是藝術史上第一幅孕婦裸體自畫像。其實那時的Paula,並沒有懷孕,她畫了想象中懷孕的自己。下一年,畫家懷孕了,卻死於難產。 autoportraitPaulaModersohn-Becker1906
2022年3月,畫家NathanaëlleHerbelin開始醞釀“沐浴”。苦於沒有合適的模特,畫家隻好以自己的照[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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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3-17 12:47:33)

除了白還是白——一白成名 塞納河漲水了,左岸右岸相距遙遠了起來。今天有點早春雨綿綿的味道。我們在岸邊散步,bateaux-mouches上的遊客在暗淡的天色裏朝著岸邊的人們招手,熱情的如八月盛夏。 走過concorde橋,我們來到了橘園(Orangerie),那兒正在展出美國畫家RobertRyman的作品。 Kandinsky看了Monet的“草堆”(lesmeule,find’étéàGiverny,[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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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3-12 09:51:00)

巴塞羅那:男人們箭一般的目光 世界於我,沒有一定要去的地方,也沒有一定要見的人。旅行隻是讓我暫時脫離庸常生活的軌道,把別處當作短暫的遊樂場、觀景台。但去一個地方還是要有理由的。為了我的登陸歐洲紀念日,我想去地中海邊呆一星期,最好是國外。符合條件的首選之地就是巴塞羅那。 1小時15分鍾,對很多巴黎人來說也許還無法完成家與公司的通勤,飛機[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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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2-20 07:09:33)
美人的時間表
Nora是那年我在翻譯學校的同學,也算朋友。那所學校在歐洲很有些名氣,想做法語翻譯的都會向往它。這個名氣我進去之前就知道,等我真正成為那裏的學生後,我反倒不明白它到底有什麽了不起了。最後,就我所知的,我歸結為:曆屆總統的中文翻譯都打那來,連同聯合國機構那一批批優秀的同聲傳譯的緣故。
據說是很難考的。我有朋友在Sorbonne學了整[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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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2-18 06:11:55)

一隻波斯首飾盒 如果不是OrhanPamuk,這隻盒子可能就在我的雜物間不知所終了。 幾年前,偶然讀到帕慕克的小說“Monnomestrouge”(我的名字是紅),非常喜歡。那種氣質讓我憶起了這隻盒子,一隻波斯風格的首飾盒。隨著記憶浮現的還有那個人和那些時間的碎片。 來法國的第三年,我回醫學院讀公共衛生碩士。小班上課,20來人,同學們不是醫生就是醫學生[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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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2-16 06:44:15)

福自仁德來 福自仁德來,這不是我說的,是我書架上一個小擺設上麵的話。這個小擺設讓我想起一個人,很多年前的一個朋友。 那年我初來法國,在法語聯盟(alliancesfrançaises)學法語。課間休息時,在學校的走廊上,小天井裏,陸陸續續地認識了幾個講中文的同學,其中就有她,來自香港,名字叫作Stella。她和我,還有一個福建女孩,再後來Jenny加入了我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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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王家衛鏡頭下的“光輝歲月”
華語電影導演,稱得上大師的,我以為除了李安,就是楊德昌、侯孝賢和王家衛。隻拍電影的王導,第一次拍電視劇,用的也是電影鏡頭語言。王導獨特的鏡頭感讓這部電視劇從始至終光彩奪目。
我第一次去上海是90年代中期。印象中的上海與當時別的城市沒什麽兩樣,都是灰撲撲的。灰,是我記憶中90年代的上海[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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