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2016-02-01 20:24:40)

新澤西的暖冬終於被一場暴風雪打回了原形。大雪來臨之前,我急急忙忙地把家裏的聖誕樹拖到了後院的樹林裏,幹枯的鬆針灑落了一地,頗有些紮腳。 “爸爸,聖誕樹呢?”剛剛到家的女兒看著一盒盒拆下來的裝飾物,急切地問。
“噢,新年過了,我把它放回到樹林裏去了。”
“那它明年還會來嗎?”稚嫩的聲音中有些悲傷。
“會的,爸爸[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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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2-21 17:52:14)
話說那年的萬國博覽會,彩旗飄揚,人頭攢動;各國競相帶來王牌佳釀,一比高低。為了評出誰的酒最給勁,還特地請來了一隊小老鼠試飲。結果頓時洋相百出:喝了俄羅斯沃特加的,打架鬥毆;喝了法國白蘭地的,調戲婦女;喝了蘇格蘭威士忌的,胡言亂語。喝了中國茅台的,卻默默無語,提著酒瓶,沒事一樣,轉頭出了門,好像找什麽東西去了。在場的國人麵麵相覷,臉[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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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2-16 15:49:43)
“這是澳大利亞的羊腿肉,孜然粉還是國內帶的。”朋友一邊在烤架上熟練地翻動著肉串,一邊眉飛色舞地說著。竹簽的底部被烤得火燙,他的手要不停地在一個小碗的涼水中浸泡一下,輕快而富有節奏。那個漂洋過海而來的羊腿,已被分成了塊,串成了串,堆出了一座小山。孜然粉灑在羊肉上,被火一烤,滋滋地響著,伴隨著一股薄薄的青煙,在空氣中散發著一股獨特[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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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2-10 21:17:46)
年輕時喝酒,是為了熱鬧,為了瀟灑,為了高朋滿座,為了英雄氣概;年齡大了,天涼好個秋,喝酒往往是為了解脫,為了忘卻。忘卻漫長冬季的寒冷,忘卻終日奔波的辛勞,忘卻老板的如影隨形和絮絮叨叨;但是,唯一不能忘的,是那些酒的滋味和夾雜在其中的記憶。 紅葡萄酒,往往令我想起法蘭西的浪漫,意大利的熱情,西班牙的奔放和美國加州的陽光明媚。可是,中[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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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2-07 16:00:22)
“哪個是左手第四個手指?”鋼琴老師笑眯眯地問著四歲半的女兒。
女兒一臉嚴肅,很認真地想了想,緩緩地舉起左手,努力地伸出無名指,同時盡力地彎曲著其他的指頭。
“真棒耶!”台灣老師的聲音讓我想起了花仙子,親切得讓人軟軟的。
“那你聽聽是左邊的聲音高,還是右邊的高呢?”花仙子一邊說著,一邊用無名指敲打著鍵盤,晶瑩的鑽[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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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2-04 18:50:42)
前年的冬天,心寬體胖,不知如何看到了“BorntoRun”這本書,內心隨之有些糾結。在品嚐了Chia粉之後,突然覺得人既然生得平等,自己也應該具備跑馬拉鬆的潛能,隻是有待發掘罷了。經過網上一番研究,遂製備了NB的長跑鞋,NIKE的套頭衫,ADIDAS的帽子,又匆忙間套了條短褲,勇敢地跑進了十二月份的寒冬中。 一出門,才意識到冬季全身保暖的重要性:四麵而來的冷[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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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2-04 07:24:12)
如果有來生,我會變成隻柔軟的柳枝,織成個鳥窩,緊緊地擁抱著這隻小燕子,讓你在春雨的屋簷下睡去。如果有來生,我會變成棵婆娑的榕樹,支起個大傘,靜靜地嗬護著這棵鬱金香,讓你在夏日的明媚中綻放。如果有來生,我會變成一池安詳的湖水,鋪成一麵鏡子,輕輕地托起這隻小鴨,讓你在秋天的落葉中漫遊。如果有來生,我會變成片潔白的雪花,劃過一道弧線,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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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2-02 17:54:28)
突如其來的冬雨,帶著南方的溫暖,愛憐地,輕撫嘴角,浸潤著傷口幹裂的疼痛; 突如其來的冬雨,帶著泥土的芬芳,熱情地,沁入心脾,激發著心中對新生的渴望; 突如其來的冬雨,帶著歡快的跳動,頑皮地,鑽入眼簾,迷茫了眼中你那淺淺的微笑; 突如其來的冬雨,帶著無邊的寧靜,默默地,洗去繁囂,安靜得似乎聽到了自己的心跳。 [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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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沒有回北京過年了。上次回京正值盛夏,盡管白日裏不見太陽,卻也濕熱難挨。為了盡地主之誼,弟弟說出去吃個飯,我就穿了休閑短褲,登了雙涼鞋,心安理得地上了車。等望見了飯店門口的石獅子和挺胸疊肚的看門人,才覺得有些戰戰兢兢。飯店裏麵更是像畫一樣,我牛飲完數杯香茶後,便如蝗蟲般吞噬起源源不斷的美食來。待幾杯啤酒下肚,頓時又信心滿滿,看著[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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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2-16 04:44:21)

今天的雪停的正是時候,星期天的早上,掃起來可以不緊不慢;今天的雪深度正好,一英寸,踏上去剛剛沒了腳麵;今天的雪鬆軟適度,推起來沒有半點的堅硬與濕重。
盡管這是入冬以來最冷的一天,太陽照在臉上卻是暖暖的,金色的陽光不時從雲端中斜刺過來,不得不眯起眼睛。對麵的鄰居還沒有出來,整個白色的世界仿佛隻有我一人,隻聽得見雪鏟與地麵的摩擦聲和沉[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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