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壁遊子

紅柳生命力頑強,耐旱,耐鹽堿,它的根深深地紮進大地。
博文
(2009-12-13 08:58:21)
《隱匿者》讀後的反思戈壁柳
胡發雲是中國當代最具反思力度和深度的作家之一。在社會上充斥著鋪天蓋地的迎合商業炒作的男歡女愛文學作品時,在文壇中許多作家回避可能敏感的話題,致力於寫一些頌揚太平盛世的文章時,胡發雲卻推出了一係列思索挖掘當代曆史盲點的中篇小說。《隱匿者》就是其中的一篇佳作。
文革已過去三十多年了,當年揪人的和被揪的,打[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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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0-13 18:54:25)

夜色濃重,我們一行人走出了小餐館,淮海路上依然燈紅酒綠,夜幕下的武康大樓象一頭巨獸,虎視眈眈地注視著街上的行人。沉迷在夜生活中的年青人還正在興頭上,他們完全不知道這條街上曾經發生過什麽。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當年告密的,揭發的,搶房的,動手打人的,如今隱匿在各個角落,變得那麽平和謙遜。當年的革命領導如今帶著離休幹部[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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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0-11 10:24:18)

自始至終,我沒有參加過一次對他們的批鬥會。然而,我還是很留意有關他們的消息。
他們被批鬥得很慘,拳打腳踢都用上了。人性真是很奇怪,不管什麽單位運動中總有人會跳出來慷慨激昂地批判揭發,甚至動手打人。是投機?是自保?還是天生就有虐待癮?也許什麽可能都有。
阿訇集團的成員全部被隔離禁閉。早上,他們帶著腳鐐下地勞動,必須完成指定的定額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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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0-10 11:17:15)

1966年,文化大革命的烈火在全國猛然燃起。
當時中央軍委文件規定兵團不得參加文化大革命,農場還保持穩定。我們通過有限的報紙,廣播,以及各種渠道傳來的片斷的訊息來了解文化大革命。迅猛發展的局勢變得越來越恐怖,壓抑。領導幹部被揪出來打倒,成了走資派。學校停課,老師被批鬥,成了牛鬼蛇神,投機的小爬蟲掌權。部分所謂革命接班人的八旗子弟得意忘[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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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0-08 23:36:08)

一天,接一天,農業連隊的勞動單調而枯燥。
平土地,打田埂,挖渠道,移沙包。皮膚黑了,手上的血泡變成了老繭。
我們好象是被扔掉的包袱,丟在戈壁灘早被人遺忘了。沒有收音機,不知道當天新聞,報紙一個星期後才到,家信至少半個月打個來回。我們就象荒島上的魯賓遜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
這就是幹革命?與離開上海時想象的轟轟烈烈幹革命大不相同。[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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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0-06 20:31:52)

火車開了四天,我們到達了吐魯番下車。接下來的行程是坐五天卡車到南疆阿克蘇。
坐上卡車以後,才開始體會到現實的嚴峻。道路很顛簸,我和阿C坐在卡車尾部,顛起來腦袋不時撞到綁帆布的鋼筋。荒涼的戈壁灘,飛揚的灰沙,一連幾小時看不到房屋,樹木,農田和人煙。南疆比北疆差遠了,哪有什麽“風吹草低見牛羊”的美景。戈壁灘的風刮得大家嘴唇幹裂,有的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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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0-04 10:05:56)

小餐館的客人陸續離去,昏黃的燈光下餐廳顯得寬敞起來。
“阿秉就是這樣,他不喜歡多講話。”法郎和阿秉比較熟悉,他不再吃東西,眯著眼在餐桌旁沉思。
“阿秉進疆時很憂鬱,你還記得上火車那天嗎?”阿C問我。
記得,四十多年前,就在這兒,一群年青人跨出了人生重大的一步。
上海北火車站,鑼鼓喧天,人聲鼎沸。
車站上掛著大紅橫幅《到農村去,[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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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0-03 08:07:12)

徐匯區的淮海中路武康路這一帶,解放前屬於法租界,分別叫霞飛路(RouteJoffre)和福開森路(RouteFerguson)。住在這一帶的中國人,除了官僚買辦和社會名流以外,還有資本家,高級知識分子和文藝界人士,象宋慶齡,鄭君裏和趙丹。解放後,官僚買辦跑掉了,他們的房子被沒收,住進了華東局和上海市委的幹部,象柯慶施,曹荻秋和張春橋。但是其它住戶沒變,這裏就成了紅與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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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9-30 20:00:07)

副班長阿秉--為了忘卻的紀念
汽車在天平路忽快忽慢地前行。車上乘客不多,又有空調,失去了當年前胸貼後背擠成一堆的感覺。法國梧桐還是那麽粗那麽高,四十多年過去了竟然不見長,兩旁聳起一幢幢高樓,路顯得又小又窄。約好了六點半在武康大樓下碰頭,在賓館門口忽然冒出了坐公共汽車去的欲望,放棄了打的。說不清為什麽,也許想找一點當年的感覺。
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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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旅館雜記(5)姐弟(下)米蘭
一進接待室,阿華便失聲哭起來。我本來心裏很怪她不該私自上樓去敲門,這時心也軟了,倒了杯冰水給她,示意她在沙發上坐坐。這時總機鈴聲又響起來,我急忙看看是誰打來的。是207和208號房同時打來的!我先接起了208的電話,知道那是老陳。
老陳說:“雪麗,那小子要再鬧,就趕他走,你就說他召妓,有我和旁邊的客人做證,他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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