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2010-03-30 13:47:59)
冬嶺崖壁的雪,春草芳甸的羊群,夏夜鵲橋上的星夢,秋水中白天鵝的倒影。高處可耐寒?算幾回淚盈盈?試問愁來都幾許?哪堪不能承受之輕?閃電撕開黑幕,響雷發出邀請:隻要一縷陽光,便有欲望燃燒一樣的通明;當光輝普照、燦爛天地,我將如大道一般遁於無形。[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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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0-16 06:09:41)
三十多年前,有部話劇名叫《楓葉紅了的時候》,非常轟動。劇情現在已記不太清,不過那時的轟動,讓青春的我記住了紅紅的楓葉。在國內時,秋賞紅葉,去的次數最多的地方是棲霞山,不過那紅葉的紅似乎不足以映紅山寺的門牆。且紅的奪目的似乎是槭樹的樹葉,樹葉多瓣且邊緣尖銳,形狀一如3號院門斜對錢塘路上的雞爪槭。雞爪槭樹幹既不高大又不粗壯,唯枝葉橫披、[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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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時候的我應該是很健康的,第一份病曆一直用到上中學,第一條記錄是缺鈣,那時我才幾個月,我現在頭蓋骨頂上有點尖,大概就是這個原因。以後很長的時間都是空白,童年時代,學習是很輕鬆的,經常性的學工學農,義務勞動,放學後“打遊擊”、玩“官兵捉強盜”,有足夠的活動量。
  上了中學,要考大學了,學習抓緊了,“天預降大任於斯人”了,“斯人[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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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破除私有觀念、以集體主義精神為主導的時代,人們對家的概念是很淡的,當時人們的住房,都是向單位租用的,故稱“集體宿舍”,我小時候所住的集體宿舍是三號大院中最盡頭的一棟房子中的兩居室。三號大院與水院院區僅一牆之隔,在解放前是美國軍事顧問團住地的一部分,其中心活動區有兩幢大樓,後來成了軍區接待處,其餘十幢小的雙聯排別墅則用圍牆與[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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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節快到了,幼兒園和學校放寒假,大多數小朋友都回家了,我和“大班”同學小H,由於家長同在外地農場留守,一起被集中到“小學生管理組”繼續過“集體生活”。“小學生管理組”顧名思義主要成員是“小學生”,除了我和小H,其他六七人都是“大哥哥”、“大姐姐”,我這個幼兒園的“老大”,在這裏成了“小弟弟”。這實在是一件很無奈的事。大哥哥大姐姐說[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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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時,見一位戴著眼鏡的叔叔在讀一本厚厚的精裝本書,我好奇的湊過去,叔叔將我抱在膝上,指著書皮上燙金書名問我:你認得這幾個字嗎?我不假思索的讀到:“水許金傳”,行書“全”字有帶筆,貌似“金”字,“傳”字我當時的讀音同“宣傳”的“傳”。在場的大人們都笑了。這大概是我第一次接觸古典名著。
  少時讀書,最愛《魯迅全集》。魯迅的《中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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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久遠的記憶是一次鮮明的痛,故鄉的一個鄉間衛生院(事後才知道),一個眼熟又不麵熟和藹的小老頭,手裏提著匕首般的小刀。父親在一旁不斷安慰:隻是剪頭發,一下下就好了,隻是安慰裏明顯帶著不安,再小的人也能覺得其中有詐。然後就是一個毫無防備、突如其來、錐腦刺骨的巨痛,想逞英雄念頭都來不及有,我就大嚎大啼。有了這次痛墊底,後來的皮肉之苦[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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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記憶裏成長的地方是幼兒園。這所幼兒園是家長所在水院的附屬幼兒園,幼兒園裏有許多小朋友,為著不同的原因(家長們或在外地“與工農兵相結合抓革命”,或是“516”在某地被“革命抓”)走到一起來了。我們這些上“全托班”(寄宿)的人整天在一起,都是些“小造反”。幼兒園老師私下交談時不叫我們“小朋友”,她們都這樣稱呼我們。我們覺得自己很了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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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強調根紅苗正的年代,強調者的主體是大人們,小孩子對自己的出身根本沒有什麽清醒的認識,那時論家庭成份是要查祖宗三代的,而那時我對我爺爺的印象就是大伯家牆上鏡框裏一戴氈帽幹瘦老頭。我在故鄉外出生那年,爺爺已在故鄉幸福的與世長辭了,我之所以認為他是高興地離開人間,因為他臨終時,比我大八歲的哥哥在他身邊。至今我哥哥模樣仍比我周正,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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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到北美,所見的月亮未必比中國的圓,不過所見的水果確實比原來見到的多,個頭也普遍的大。各種瓜果梨桃四季不斷,諸如蘋果、梨、柑橘和葡萄等常見水果,每個都有好多品種,有點超市還將區別一一列出,以供顧客選擇。香蕉似乎是最便宜的,體形碩大如棒球手套廣告,一般價格為三、四毛錢一磅,一家著名的便利超市甚至用香蕉為招牌標誌,彰顯其低價親民的經營[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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