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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飄落的季節,我嗅到的並不是冬天。養蜂人的帽子邊沿垂下來一圈漁網,讓我駐足良久,思量著他周圍翻飛的昆蟲給他帶來了多少甜蜜。(20多年後我在《射雕》裏看到的帶麵罩的黃藥師簡直就是那個養蜂人的翻版,隻是20多年前的我沒想到養蜂人會像蜜蜂一樣飛來飛去。)梨花是平麵的,蜜蜂來去自如,小孩子不敢招惹;不像芝麻花是一個筒,如果蜜蜂鑽進去,把花[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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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要寫一篇祭文,因為我抑鬱哽咽,欲哭無淚,大概心碎之痛莫過於此。
當人陶醉在她的芬芳馥鬱時,很自然會有難舍難分之情。梔子花就是這樣的讓人一見傾心、追隨迷戀。
多年前的桐柏山,大雪總是頻頻造訪冬天。橡子樹在冷風中瑟縮著枯枝,斑駁蕭索的茅草不由自主地俯仰飄擺。房前屋後隻有柏樹和梔子樹還存留著綠色,而在雪地裏這種叢叢的灌木就更是顯得[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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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年的記憶總是濕潤的,正如浸透了露水的青草,柔弱而多情。而現在的我則像掙紮在幹涸河床上的鯰魚,在烈日的曝曬下張合著呼吸的節奏,迷蒙著水波蕩漾的幻覺。
而河水終於在幻覺中漲滿,泛濫成鋪天蓋地的洪流,衝破堤壩,蕩平了岸邊的工廠和煙囪,在激烈的時空錯亂中趨於平靜,緩緩地流出清澈。
清澈,是流水最美的形容。源於深山,礦化於砂石,又被鬆針[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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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2-27 22:49:25)
茫茫宇宙,你我不過隻是一粒塵埃。生命雖然可貴,卻誰都不能永遠擁有。我們都會死亡,分解成更為細小的粒子,重組成造化中紛繁的萬物。
然而怎麽死呢?
死的無聲無息,不知不覺,乃是最大的幸運。一覺睡著,永不醒來,身心都在舒緩中升華。
沒有痛苦伴隨的死亡是值得渴望的,可是沒有幾個人能有這等福分。於是轟轟烈烈的死,也許讓人能夠忘卻死亡本身[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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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0-30 17:56:22)
熾烈的驕陽蒸騰了4個月的長江和東湖水,濕熱徘徊在江城的上空久久不願離去,直到中秋的腳步迫近,酷暑才不太情願的離開武漢,臨行時不忘下上幾天纏綿的小雨。武漢似乎隻有在武昌才能感受到季節,漢口總是在嘈雜擁擠中讓人體味麻辣燙一般的火熱。隻有街邊的梧桐用五月的飛絮和十一月的枯葉提醒樹下匆匆的行人時令還在變化。更是這些梧桐默默的審視著這個城市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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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0-19 23:16:08)
大隱隱於市,這世界上的隱士豈不是太多了!一大幫的碌碌無為的人,讀幾卷閑書,以為自己清高;罵幾句娘,就當憤世嫉俗。更有些出家人,反倒忙碌如蜂蝶,整天盤算著怎麽投資香火錢,買寶馬呢,還是給小蜜買樓。嗬嗬,嗬嗬------------
大隱還是隱於野的好。
塵緣已盡,撒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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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0-19 00:49:29)
這年月實在沒有文思,麵對自己居然無話可說。難道激情像頭發一樣被年齡一點點吹掃掉了嗎?
其實又何止麵對自己難以言表,即使在自己的神佛麵前,又何嚐不是兩眼發直?頂多苦笑一下,引一句欲說還休來覆蓋所有的心緒。
複雜到沒有頭緒,於是三緘其口,甚至拂袖而去。過去的,眼前的,喜怒哀樂,是非曲直,統統交付流水。
隻把注意力集中到手頭兒的事情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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