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 (56)
2014 (3)
聽到我的偶像濮存昕老師說他的六字座右銘:學玩悟做舍了,並且在他自己60歲生日的時候把六字箴言燒在了一個陶杯上作為人生花甲的禮物,而且順序變成玩字打頭。
難得難得,一本正經一臉正氣一身凜然的濮老師人過60,而今邁步從“玩”始,我覺得這怎麽都是一種境界,又瞎琢磨著他肯定“玩”不來——你看我們這些隻玩不成器的家夥,肯定都掛一大大的“寧靜致遠”在牆上,或者悄悄抄一段“天將降大任”在變天賬裏,缺什麽就招搖什麽唄。
話雖這麽說,我還是喜歡濮存昕老師,長得是我喜歡的那種帥,戲也演得好,這些年不見他東奔西跑地到處朗誦了,心裏越發喜歡了。
我看著這學玩悟做舍了六字,覺得最難的是舍和了,比如說我自己,逢換季收撿衣櫃,常常懷了滿腔“一年內沒穿過的衣服必須清理”的大誌,到最後幾乎不見清理對象,滿眼都是那年那月的記憶難分難舍;或是遇到商家打折,必定窮凶極惡地衝進去“我真的隻買衣櫃裏差的那一件”,結果拎回來永遠都不差的好幾件,周而複始,難舍難了,哎,一聲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