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心情
很長時間沒有動筆寫任何文字了,我的身體在一天天沒落下去,我知道,這是很正常的現象,好像我們大家也都在等待著這一天的到來。連續地嘔吐、拉肚子已經把我的體力消耗到幾乎最小的狀況了,但我還是在努力地活著,這僅僅是為了我,還是為我的孩子。
兒子都十歲了,但在國外長大的孩子,單純的幾乎就像透明的湖水,他也知道爸爸生病和什麽叫做死亡,他也會幾分鍾跑過來問候爸爸:“你舒服嗎?怎麽樣了?”隻要你回答他:“爸爸挺好的。”他就會樂顛顛地跑去玩他的了。
躺在床上的這些天,隻要是不疼痛了,我都會努力地回想一些過的往事,家裏的、朋友之間的、工作上、上大學、下鄉。。。。。。有的時候真像做夢一樣。人啊人,真是一個奇怪的動物,在自己麵臨死亡的時候,常常想一些平和的事情。無論他細小如微,還是影響你一生的轟轟烈烈,你都會用一種局外人的眼光在看這些問題,真的很有意思。
我一生談過十幾次戀愛,奇怪的是,每一次戀愛從開始就沒有要和對方結婚的感覺,不知道我們如果結婚了會是什麽樣子?直到有一天結識了我的妻子,當她從汽車裏走下來的時候,我首先看到的是那雙棉布鞋,這在九十年代女孩子還穿著這東西,真是令人不可思議;後來,在漸漸的接觸中,她身上那些隱藏著的奇怪的東西一樣一樣地揭示在我麵前的時候,我知道,她才是我一生中要找的妻子。我們相愛了十五年,前幾天,我們剛剛過完十五年結婚紀念日,在一家意大利飯店,盡管我已經吃不下去多少東西,但我依然想起了很多很多我們在一起的浪漫的事情。。。。。。於是,我們更加喜歡那首歌《浪漫的事》。其實,我的家人和朋友,包括一些同事,大家都不認為我會找一位像我妻子這樣的女人做妻子,我不但找了,還過得很幸福;所以,人的一生是不可貌相的,很多重大事情的決定都應該是由你自己來決定的,這樣才不會辜負你的一生。
(今天第一天動筆,有點累了,改日吧!隻要我好一點,就會寫一點對得起每一個我能看到的早晨o(∩_∩)o…)
2008年7月2日星期三於美國明州Morris
那還是在八十年代中期,北方寒冬季節裏女性很少穿呢子大衣。
而我看到的她,穿著英國皇家藍色的輕鬆款呢子短大衣,非常瀟灑飄逸。
祝你永遠有個好心境,永遠!
我完全是沒心沒肺地走進了大雪的博客,漫不經心地隨意打開一篇文章,結果就是那首名為“傘”的小詩跳進眼簾。剛讀到“鮮豔的笑聲 整整鮮豔了一條街道 很遠很遠的我 很近很近的你 崩塌了心底的廟宇 崩塌了小心翼翼貯存的期待……”心裏便不禁一陣欣喜,很久沒有讀到這樣的好詩了。於是迫不及待打開“沉靜的夢”,“永遠的藍”,還有“城市隨想”。不過也就是這樣,發現了原來我剛結識不久的山菊花,罷了,盧娜,杜馬都是他的朋友,隨後當然也就知道了寫著這樣含蓄,溫暖,雋永小詩的人竟然已是站在了死亡的門口!而且依然這樣的含蓄,溫暖,雋永著,並沒有抑鬱絕望不平抱怨,這讓誰看了都會對他肅然起敬。
對於大雪我了解的並不多,不知道他從哪裏來,畢業於哪所大學,從事何種職業,但我知道他有一個非常幸福的家,有他摯愛的妻子和兒子;知道他是北美華人文壇頗有名氣的詩人,知道他一直在資助雲南邊遠山區貧困學生,知道他和他的朋友們一起為雲南楚雄的學校籌款募捐;知道他為人寬厚,善解人意,知道他喜歡種花種菜,知道他喜歡唱歌,在他七月二日的“最後的心情”中,我還知道了他非常會找老婆……。
我在罷了提供的鏈接帶領下,找到了曾誌和旁白的短文,當然也極為享受的閱讀了大雪自己內容豐富的詩歌小說雜文並存的博客,這樣大雪的形象一點點地豐滿立體起來。
我們說生老病死本是人生常態,可是當死亡出乎意料的在不該來的時候突然降臨,這無論對誰來說都是一個考驗。西方文化由於長期受宗教的影響,他們相信靈魂不死,相信天堂,他們麵對死亡的態度遠比我們東方文化來的坦然。我們大家一定會記得在“坦泰尼號”電影中,在巨輪將要沉沒之際,那些站在船尾鎮定自若的小提琴手,那些麵不改色的演奏家們!雖然整個電影情節跌宕起伏引人入勝,但每每最能打動我的還是這幾個經典鏡頭,還是這些坦然麵對死亡的普通人。
在中國,患者一旦被診斷出是絕症,一般不會知會本人,(至少過去是這樣)隻是先通知家屬。因為醫生和家屬共同認為,絕症診斷書必然是對患者的雙重打擊。這樣的顧慮也並不無道理,因為確實有數據證明很多人在了解實情後,立刻一蹶不振,身體各功能也會跟著急速的衰退,導致死亡提前到來。所以在中國,患者自己本人往往是自己病情的最後知情者。而在西方,患者的知情權是受到法律保護的,無論怎樣無情的診斷,醫生必須首先,事實上,隻能告訴病人。不管你能不能麵對,不管你能不能接受都隻能這樣。
那麽當大雪聽到這樣的幾乎是毫無希望的判決時,他是怎樣反應的呢?當雪嫂泣不成聲地把這不幸的消息告訴他們的朋友,大雪接過電話平靜的說,……別激動,是肝癌,晚期。(見曾誌的“聒碎心鄉尾聲:大雪”)
他的另一個叫旁白的朋友告訴我們,大雪對他說:發病的那個晚上,我躺在救護車上對兒子說:“爸爸一定能回來,因為,爸爸還要保護你,給你過生日呢!”到了醫院以後,我的護士長(一位很漂亮的女孩子,我叫 她天使)問我“在救護車上你給你妻子唱得是什麽歌?”當時,我真的忘了這個情節,她是聽911車的救護員說的,可我忘了,因為妻子一直在流淚。我問妻子真 的嗎?妻子讓我想想,我能給她唱什麽歌?我想了想說,一定是那首《大約在冬季》吧。輕輕的,我將離開你,請將眼角的淚拭去,慢慢長夜裏,未來日子裏,親 愛的你別為我哭泣。前方的路雖然太淒迷,請在笑容裏為祝福,雖然迎著風,雖然下著雨,我在風雨之中念著你。
後來,在我手術之前所有的醫生都來給我講一 遍手術的細節,護士長對我說不要緊張,要堅強啊!我說:“放心吧,我還要回來給你唱中國歌呢!”沒想到這句話把她說哭了……。出院的那天,她的班已 經過了時間,但她還是等著我出院,說一定要聽我唱一首中國歌曲,從對醫生、護士介紹的欄目上,我知道她喜歡唱歌,還去過一些地方表演,於是,我就大著膽子 為他們唱了一段《說句心裏話》。
天邊彩雲最近還特地探望了大雪一家。她介紹說,昨天和古鍾夫婦去看了大雪一家。 快兩個月沒見,大雪消瘦了很多。雪嫂也憔悴了很多。 大雪聽說我們要去,高興地精神爽了很多!
我們的到訪給這三口之家的節日增添了人氣熱氣兒,大家有烤肉烤腸的,炒菜的,拌涼菜的,切瓜的,還有粽子烤餅等,一會兒功夫一頓豐富的午餐就擺好了。我們一邊吃一邊聊天,大雪的話不停,好像要把多少天沒說的話說光似的。 雪嫂心疼他,讓他休息去,他說乘高興就讓他多說說。 這頓飯熱熱鬧鬧吃了兩個多小時。
飯後大雪去休息,我們就去參觀了大雪的花園和菜園。為了這花菜園子,大雪可是傾盡了全部心血。到處可見新添加的玫瑰花百合花丁香花,還有各種果樹。西紅柿已拳頭般大了,豆角都爬了一人高了。總之,在這裏到處可見大雪熱愛生活熱愛生命的勞作痕跡。鮮花在這裏盡情地開放,碩果在這裏豐腴飽滿地秋實。
雪嫂又陪我們到大學去走了一圈,邊上就是一個很大的烈士陵園,因正好是獨立節,門口掛滿了國旗,園裏到處擺滿了鮮花,非常安靜優美。 我們又到小鎮上遛了一圈,大概是人們都出去度假了,見不到人也看不到車,安靜極了,整個小鎮上就我們幾個人大搖大擺。雪嫂說在這裏從來不用鎖門,鄰裏之間相互照看,有求必應。
回到大雪家後,古鍾忙著檢查大雪家遺留已久的音響係統的毛病。不愧是大師,三下兩下,手到病除,一會兒功夫就把故障排除了。大家唱歌的勁頭兒也上來了,躍躍欲試。這時,大雪也下樓來了,我們就唱起了卡拉OK。看著大家唱得帶勁兒,天生就愛唱歌的大雪怎能忍得住呢?盡管腹水在胸底氣不足了,大雪卻和我們一起盡情地唱了起來。就這樣,我們有幸又為大雪錄了六首歌,其中一首是他和雪嫂唱得《知心愛人》,非常感人!聽了他的歌聲,任何一個人可能都不能相信這歌聲是出自一位身患重病的人。聽了他的歌聲,任何一個人都會動容的。奇跡,真的是奇跡!大雪雖然唱得精皮力竭,但可以看出他唱得非常開心。最後我們一起唱了《同一首歌》結束此行。回來的路上,我們心裏都在默默給大雪鼓勁兒加油,希望堅持!
這就是大雪!他的從容是他家人的福氣,他的坦然淡定讓我們每個人都要重新考慮生與死這一哲學命題。在他博客的留言裏有一位網友說大雪這個名字起的不好,勸其改名。當然他是出於好意,但是這不恰恰正是大雪的風格嗎!無條件的覆蓋包容大地,無怨無悔地滋潤泥土滋潤春夏的期待……,再說世界上又有什麽東西是永恒的呢?!
大雪的哥們兒罷了對我們大家說:安慰的話,太蒼白;鼓勵的話,我不忍說。因為我知道,堅持遠比放棄要困難得多;因為我知道,為了看到明天的太陽,精神與肉體要忍受多大的痛苦與折磨,而這些已遠遠超出我的想象。所以,我隻想對你說:大雪,我的哥們,謝謝給了我做你朋友的機會,謝謝你讓我陪同你一起走朋友的路,謝謝你讓我知道什麽叫做真正的堅強!謝謝你送給我一份無比珍貴的人生禮物,因為我知道,無論將來發生什麽,有你站在我的前頭,我就會有堅強麵對生命中任何挑戰的勇氣!
他說出了我真真切切感受。雖然至今我不曾與大雪謀麵,但我已經把他深深地放在心裏。我願意緊緊握住大雪的手,和他一起麵對這一時刻的到來。這一時刻不屬於任何個人,它屬於我們大家!
PS: 寫完此稿我突然注意到,此文的標題竟然與大雪的博客名不謀而合。我心裏一陣竊喜,大雪,咱們想到一塊了!
多多保重,雪球哥哥!
大雪兄:又看到你寫博了,為你的堅強和樂觀而感動!
我不知道要說點兒什麽?寫了抹掉、抹掉了又寫......
因為你已經做太好了,我隻想說:老鄉!再堅持一下!挺住!不要放棄!~~~
為兒子,為妻子,為關心你的大家,為你還有很多要做的事,為無數個明天.....
祝福你和你的家人!
一個吹不倒的響亮的名字"
我才剛讀到你
我們每個人,無論先後,都將走向同一個歸宿。重要的是在路途中
你我同能感受到幸福。我的好朋友,一個26歲的青春女孩,兩年前
已先我一步走向了天使之門。希望大雪能放鬆心情,微笑地麵對一
切,快樂地過好每一天。生命總會帶來意想不到的奇跡,不是最後
的心情,我們期待明天你的心情會更好!
癌症容易反複,你多保重。
我好佩服你,你是好樣的!!!
別放棄,好嗎?為你祈禱到永遠。。。
相比大雪,我總覺得卑微。不知道哪天我麵對這樣的痛苦,能否這樣無畏地承受。鼓勵的話是多餘的,我知道你永不會放棄。為了你,為了你的家人,也為了所有關愛你的人。你是好樣的,大雪。
症要是有意識的話一定會自己搶先結束了自己,沒有意識的話,他們一定要幫額安
樂死。其實額的不怕死,僅是因為額更怕痛苦。
為了這個額深深地敬重你,因為你所做的一切是比死本身更難的,至少對額這樣的
人來說。
祝福你和你的家人
大雪兄弟,我從遙遠的北京寄去深深的祝福和敬意。你的堅強,你的樂觀,感動著每一個讀者,更感動著我。我曾經寫過一篇《我老了》的文章,為自己的日漸老去而感歎,在你麵前,我真地感到汗顏。生命對任何人隻有一次,隻要在這生命的旅程中,每天對著太陽歌唱,那就是輝煌。希望你堅強,再堅強些!緊握你的雙手!再一次祝福你!
也覺得你這個名字起的不好,換一個,改改運氣。
真希望你能好起來。
可是, 高山上的大雪它就是常年不化,
它傲視惡流的侵襲,
它抵禦氣溫的變化,
它為永遠的生命而驕傲,
它為身後的生命而掙紮,
我們祝福勇敢的大雪,
我們祈求神奇耶和華,
生命的路上與你同在,
相互地鼓勵無懼無怕.
很高興又看到你的新作,祝好人好心情!
有許多話要說,但又不知從何說起,也不知道該怎麽說;因為我知道,在這樣的時候,一說就錯,一說就痛!但是,我還是要說。
認識大雪,是通過網友旁白去年三月二十五日的文章:《有這樣一個男人 — 寫給大雪》。從此,我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個無比堅強,叫大雪的男人。(文章連接:http://blog.wenxuecity.com/blogview.php?date=200703&postID=39796&page=1#mark)
我在旁白的文章後跟了帖,第二天,我就收到了大雪發來感謝我留言的“悄悄話”。於是,兩個本不相識、相隔千裏的陌生人,從此便走到了一起。自那以後的兩個月裏,我們書信來往頻繁,我們不但探討了生與死、生命的價值,還探討了家庭、婚姻、友情。。。去年五月十六日,在明尼蘇達機場,我第一次見到開了三小時車來接我,讓我牽掛已久的大雪夫婦和他們的兒子。在他們家度過的三天,是我一生中最難忘的三天。三天裏,大雪夫婦帶我走訪了小城Morris的每一個角落,走訪了大雪每天跑步的路線與鍛煉身體的體育館。他們還帶我去當地的意大利餐館,讓我吃到了此生吃到過的,最美味的home made soup。更幸運的是,我還吃到了大雪親手為我做的,極為正中的北方餃子和涼菜。
去年夏天,是我上網以來最開心的日子,我和其他無數網友一起,去美化文壇,通過寫文章、獻歌、獻詩、鮮畫、獻攝影作品,來鼓勵與支持大雪與病魔作鬥爭。那段時間裏,我們創造下了美化文壇最多上帖和最高點擊率的紀錄。去年十月,我去了雲南楚雄師院附中,代表大雪看望了他資助的貧困生彭曉燕同學。今年五月,我、網友山菊花、時光無限夫婦、大雪一家相聚在康城;我們一起參加了網友Luna為資助楚雄師院附中貧困生舉辦的義演,我們還一起參觀了耶魯大學,參加了Luna家的大派對。時光嫂還用攝像機,記錄下這些非常珍貴難忘的時刻;攝像機不但記錄了大雪和時光的歌聲、我們的笑聲、鬥嘴聲,居然還記下我們搶東西吃以及我踢大雪屁股的鏡頭。
就這樣,我和大雪一起走過了四百六十一個日日夜夜,走到了今天。
人,總要仰望點什麽,一棵古樹,一座山峰,一彎新月,一輪紅日。。。仰望,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一種精神上昂的生存姿態,它能支撐起你的生命與靈魂。大雪就是支撐起我生命與靈魂的一棵大樹,他的堅強令我仰望!大雪還我們懂得,幸福不是新鮮感,不是興奮,不是轉迅即逝的燃燒,它與一切世俗的、物質的東西沒有什麽必然的聯係。幸福是一種有靈性的東西,需要對應,需要懂得珍惜與收藏,它直接與我們的心靈有關;它是一股在我們的血管裏緩慢流淌,長久不衰地滋潤我們生命的甘泉;它是一種能衝破肉體屏障,一種植在我們感覺之中的愉悅;無論在我們人生的哪一個階段,隻要想起它,我們心裏便會溢滿馨香。
安慰的話,太蒼白;鼓勵的話,我不忍說。因為我知道,堅持遠比放棄要困難得多;因為我知道,為了看到明天的太陽,精神與肉體要忍受的痛苦與折磨,而這些已遠遠超出我的想象。所以,我隻想對你說:大雪,我的哥們,謝謝給了我做你朋友的機會,謝謝你讓我陪同你一起走朋友的路,謝謝你讓我知道什麽叫做真正的堅強!謝謝你送給我一份無比珍貴的人生禮物,因為我知道,無論將來發生什麽,有你站在我的前頭,我就會有堅強麵對生命中任何挑戰的勇氣!
大雪,我想念你!
大雪兄, 認識你和你們全家是我們的緣分與福分!前幾天,我問朋友家是否樹上還有紫丁香花?她說已經過季了。我說我想給大雪寄一束過去,讓他早晨起來就聞到花香。。。將來,我的院子裏也要種上紫丁香樹,春暖花開時,就可以看到滿滿的紫色花兒,到時候,歡迎你們全家人再次來玩兒。。。
今年五月份,你帶著重病,頑強地支撐著身體,並以飽滿的精神來到耶魯大學校園, 參觀了這座著名的長春藤校園,並在愛心演唱會上放聲演唱“母親”一歌,你的歌聲,你的笑容,你的精神都為我們留下了珍貴的記憶。我們這裏有許多朋友都是從文學城上知道大雪的,所以,大家懷著敬仰與欽佩,慕名而來。那是個多麽難得的聚會,時間雖然短暫,卻永遠地珍藏在大家的記憶裏,成為我們追求美好生活,熱愛生命,關愛他人的一個新的起點和裏程碑。。。
大雪兄,你是一個堅強的熱愛生活的人, 一個非常有愛心而豪爽的人。我知道,這兩個月來你很難受,我們也一直牽掛著你。不要著急,不要放棄,多多少少也要吃東西,藥物和醫生可以幫助你緩解病痛,唯有親人和朋友才能在心靈上給你溫暖,你的內心的力量能使你平靜,我們的心都和你在一起和善良賢惠的雪嫂和可愛的麥克在一起!每一天,我們大家都會為你虔誠地祈禱,願慈悲的神保佑我們的大雪。。。
謝謝你給我們銀婚的美好祝福! 在此,我也衷心地祝賀你和雪嫂的十五周年結婚紀念!深深地祝福你們伉儷!
是個硬朗朗漢子!也是好丈夫、好父親!
衷心祝福你和家人!!!!
人在這種時候,想自己的往事,想別人,更想親人。你想得最多的是孩子、妻子,可見人都有放不下的心事……但是,我希望,也相信這篇文章不是你最後的心情,你還要寫些心情,讓我們繼續與你同行。
衷心祝願挺過這一關。
大雪:好兄弟!我們永遠和你以及你的妻子、孩子在一起。
大雪,我從常青組罷了的帖來看你。
我們所有活著人的軀體有一天都會逝去的,無論我們的軀殼散落到了這個世界的任何角落,你今天製抗病魔的精神都會留下一道美麗的彩虹,它會留存在你家人和所有見與沒見過你的朋友心中。
我為你禱告:願上帝與你同在,減輕你的痛苦,使你心靈平安。
握手並致以最真誠的敬意。
又看到你,很高興!!!你知道:愛擁抱著你,任何時候。
雖然我不認識你,但透過罷了弟弟知道了你。
含淚閱讀!含淚祈禱!含淚祝福!
你很堅強!
雖然我不認識你,但透過罷了知道了你。
你雖無法將自己的生命“加長”,但你已將你的生命“加寬”了。
謝謝你朋友!你給我們每一個人的生命加注了力量。
我會為你祈禱,
GOD BLESS!
寫得真好,關於你和你的妻子。。無比珍貴的愛,創造了多麽可愛的兒子。正是你--堅強的大雪給了他們力量之源嗬。
好樣的,再努力一把!!!
謝謝分享!
大雪: 我們大家和你一起!
祝福你! 祝福你的孩子! 祝福你和你妻子的美麗的愛情!
謝謝你和我們分享你的生活!
為了讓孩子還可以‘樂顛顛地跑去玩’,大雪一定要堅持下去!
不想說些廢話打擾你養病,但我們都和你一起抵製病魔的。
*_*
大雪,謝謝你.
願意來這裏, 隨著我們共鳴的足跡, 一路走去.珍重!
最近我幾乎每天都會來你這裏看看,來看看你的登陸日期變了沒有?今天看見登陸日期變了非常驚喜,眼淚都流出來了。。真的。
你的頑強和勇敢感動了所有知道你病情的網友,相信很多人都在默默地替你祈禱。
大哥,好好休息吧,好好保持體力,別累著,我們都會為你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