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此日無它願,再喚故人詠海棠!《海棠新社》評詩後記
(2010-05-21 05:5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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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著寫這個後記的良機,俺得爭取摘掉“人老話多”的帽子了。寫篇短文兒,說說感想。
墨瑞女俠幾次要關《海棠新社》之門,幾次都擠住了聞訊登門人的腳,於是俺老狼就在旁邊另開了一扇“西江月”小門兒,想把來人暫時騙到那邊兒去,好關這邊的門哪。誰知,人們還是不忘海棠。
俺這個納悶啊,這盆兒海棠倒是有了啥魔法了涅?咋這麽牽扯詩友們的情熱?俺前些日子曾分析出兩個原因:
一是挑戰心理,既然有“門盆痕魂昏”五個字擋路,俺偏要一試手腳;二是咱們大漢語言中的“門盆痕魂昏”這五個字的魅力無窮:“魂”字魅力居首,無論古今詩詞,出鏡率皆高。詩人為詩說愁,下筆就是它,這次不幸偏觸到了癢處!“痕”更是寵物,跟“淚”乃原配不說,跟“吻”更是情人。“昏”字雖應傍晚才出場,但喝醉了或愁病了的時候,也少不了它。“門”和“盆”有點兒討厭,可又躲不開,於是竟然有人把花從盆子裏拔移植到野外了,說是不用盆。俺一看這誰不會啊?於是北方蠻漢脾氣一發,幹脆把盆子擲外邊兒去了。
幾個星期之後,沿著“門盆痕魂昏”一路過來,頗有傷殘:猛一推門,上麵掉下個花盆,頭上砸出了血痕,半天緩不過驚魂,從此見海棠頭昏。(您說倒是誰把這盆子偷放門上頭去了?)
海棠詩的熱鬧,除了以上兩個內在原因外,俺覺得還有幾個外在原因。
首先是熱心詩友的推動,如“高居第一盆”的狐兄,一盆激起千盆豔;再如兔兄,剛開始時幾盆海棠好詩疊出,推波助瀾;最早提議評詩的是兔兄,但最終挺身而出,勇擔評詩組委重任的則是墨瑞女俠,揭竿一呼,群首踴躍,從此《海棠新社》才真正波濤洶湧,而此前詩友們的衝動都不過是涓涓細流。產高質優的是山居兄,共一十八盆,為詩友讚。俺寫得算最少,竟也有三盆。
還有詩壇高手們的維護,如曲未平兄,東籬兄,幾位班長,秦照兄,安靜女俠,還有諸多俺不大熟悉的高手們,都踴躍跟貼鼓勵指點,鼓勵似錦上添花,指點如雪中送炭。
最終還是所有詩友的積極參與,這才是根本的動力。俗話說:“眾人搬盆摞得高。”此番真是讓大觀園裏那盆兒鬼才知道長什麽樣兒的白海棠又風光了一次。
剛看了秦照兄寫的《感想》,說這次詩會乃七律之“強化訓練”,俺深是此言。有高手們指點,評委們分析討論,詩友間的互評,還有個人的自評修改,想不提高筆力都難。經過這番“磨煉”之後,若再遇詩會,定會有詩友感“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之慨了。明年此日無它願,再喚故人詠海棠!
黃袍老狼 (於2010.05.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