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喬楠 - 痛並快樂著,來自加拿大的故事

廢柴一枚,重度抑鬱症患者,雙麵人生的背後 - 最治愈的是身邊的“小確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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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氣燈下沉默的羔羊(職場霸淩受害者日記)(三十三)日蝕/Umbrage -基督山計劃-醫生的責任-WSIB

(2024-05-06 10:52:13) 下一個

本來,我還想等等,先沉一沉在發信給公司高層。結果,五一節那天,我去看家庭醫生,她在那周受到了所有關於我身體健康,特別是針對抑鬱症的Assessment. 我的家庭醫生是位性子有點兒火爆的台灣醫生,她拿著我的 Assessment對我皺起了眉頭,她埋怨我之前沒有告訴她很多細節。而且,劈裏啪啦的,在我還沒有完全做成反應的時候,已經生成了一份寫給安省WSIB(工作安全保險)的調查表,並且宣布,做為醫生,她有責任向該組織報告嚴重的Toxic, Un-safe workplace Injury。

 

我中間曾打斷問她,您能不能等我回去問問我的律師會對我的Case產生什麽影響?醫生沒好氣的說:那是你的事,但是,對於我的指責來說,就是有責任報告Toxic, Un-safe workplace Injury。而且,她告訴我,做為流程:

  1. 需要馬上告知雇主WSIB已經介入,我要寫一個說明給公司,讓公司明白,到底是發生了什麽Injury。於是,我的那份“申訴”,本來我還想再review一下的,現在看起來馬上就要發出去了。
  2. 一般情況下,WSIB在一周之內就會Assign一個Case Manager給我,同時也跟公司聯係調查,我要Follow Up自己Case ID,填一個叫做Form 6 的表上傳給WSIB。
  3. 在Case Manager聯絡我之後,我要盡可能的提供調查材料給WSIB,一般情況下,WSIB的調查在一個月左右就會定論。

 

於是,我在三天後就收到了WSIB的電話,然後我就像上來網球場的一樣,開始“迎接”一個接著一個“拋給”我的球。

 

期間,我給律師打了一個電話。律師似乎有些吃驚,沒有料到事情是以這樣一種形式發展了。她之前還勸我想不要急著報告勞工局,好把“是否報告勞工局入檔”當作一個“杠杆籌碼”跟公司談判。現在,醫生的那一下“拉槍栓”等於徹底的讓我跟公司站到了對立麵。律師開始有點兒埋怨我,但是也似乎沒什麽好埋怨的。我告訴她:不要再做無用的假設,不要“優化“未發生的Option。現在你就告訴我下一步。她想來想說,WSIB流程跟起訴公司隻可二選一,也就是說,既然進入WSIB流程,那麽就跟著走下去了,目前階段,不到公司要解雇我的那一天,律師其實就不用上場了。

 

我想,那就這樣吧。

 

我在上傳文件給WSIB時,出了點兒小狀況:我的文件篇幅太多,Size太大了。我打電話給Case Manager,我本來想說讓他多等我幾天,結果他問我,文件多少頁?

我不好意識的說:70頁。

他不可置信的問:是17頁還是70頁?

我更不好意思了:70頁,所以我才想要多幾天重新歸納整理一下。

Case Manager說:你分成兩部分上傳竄,通常我們怕的是證據不足,我現在是特別想看看XXXX(公司)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我後來查看WSIB網站,了解到這就是一個公司經營必須向當地政府投保的一個保險。如果審批通過,我因為Lost Time而從這裏得到某些保險補償,公司有可能將來會被提高保費。

 

在WSIB的要求下,我將我的Form6 和申述發給公司總部那邊的HR,一開始我想HR還沒搞清狀況,他們給我回信說,假如我不回去上班,他們沒法開始調查。我隻好又回了一封信說:

請打開附件看一下,這個調查要求不是我本人發出的,而是WSIB發出的。

第二天我收到了公司HR一個簡短的回複:我們收到了安省WSIB的留言,要求fill Form7表格並配合調查。

 

然後,我想,現在就是等著……

這樣,我反倒簡單,不糾結該走哪步棋了,我就像賽場上的選手一樣,現在隻關注每次的揮拍,而不去想比賽的結果了。據說,這是精神上贏得比賽,過程中享受比賽的關鍵。

暫時收筆,一個月之後有了結果再更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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