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無目的的在路上走著,路上行人稀疏。
路燈光把我們的身影拉長。
“你可真高啊!”
她像是沒話找話,的確,她就到我的胸口,每次她說話都要仰起45度角,而我要看著她的眼睛說話則是明顯的俯視。
“1米9幾了吧?!我還從來沒有這麽高的朋友!”
她說完可能意識到了不妥,臉色微紅。
“。。。嗯,1米95,我也覺得太高了。”
我們可能都有點不習慣這樣的和陌生人相處聊天,有一搭沒一搭的扯著,轉了一圈就大家分手告辭了。
之後我們正式開始了網聊,我稱她為菊姐。
我之所以願意和她聊天,相比於其他同齡人,她更能注重我的感受,她也相對簡單樂觀讓我覺得輕鬆,也沒有那麽多的矯情、裝B。
也許她的聖母心泛濫了,看著我網上情緒不高的樣子總是會想著開導我。我們也就這麽的一回生二回熟的混成了飯搭子。她沒有車,我又沒事可幹,我就車接車送的帶著她掃了一圈周邊還營業著的小飯館,疫情越來越嚴重,有些飯館已經開始歇業了。
我負責開車,她告訴我要去的地方,菜也往往都由著她點,我怕麻煩,她也樂於助人。
當然,話題也多是由她起頭,我也樂於聽她講她現實中的故事,關於她們工廠,關於她們同事,最多的就是她的老板,唯獨她很少提起她的家人以及她的家庭情況,我隻知道她是湖南人,今年41歲。
反正我也姑且一聽,也不用去評判,隻是有個人說話不覺得寂寞,純圖個熱鬧。
“你說,那些網友見麵最後都發展成什麽樣子了?”
已經聊了半個多月了,我們也算熟絡,某一天晚上,她在微信上突然問。
“我不知道,各種情況都有吧!”
我和她聊天基本都不用腦子,主打一個輕鬆,對她湖南人的思維跳躍也習慣了,她也沒再吭聲就帶過了。
菊姐也住廠子周邊的農民房,每次我去接送她都會讓我提前一個街口。
周末,到了她家附近,我停下了車,她卻遲遲沒有動身,似乎想著什麽目光有點呆滯,她猶豫著開口。
“今天還挺早的,我有點不想那麽早回去了。”
說完,她看向了我觀察著我的麵部表情,麵色有點古怪。
“你上次說要給我看你的畫,也不知道你方便不方便。”
她沒等我反應就又吞吞吐吐的說著,呼吸似乎有點急促,臉色愈發古怪,看著我的同時又把自己的麵孔藏進了車廂的陰影裏。
“。。。行啊,我宿舍也不遠,也沒什麽不方便的,隻是最近沒怎麽收拾,你就不要見怪了!”
我沒多想,笑著說,我已經習慣了和她說話不過腦子。
到了我們宿舍,跟在我後麵走進樓道的時候,她拖在了後麵,似乎有一刹那的遲疑,見我回頭望向她,她又似下了決心似的一低頭跟了上來,腳步聲輕盈,緊緊躲在我的身後陰影裏像似做賊。
我打開了房門,她突然在後麵說:
“不要開燈!”
我驚訝的回過了身,她一把抱住了我,豐滿的胸膛給了我很大的壓力,她混身似乎滾燙,想踮起腳但又夠不著我,隻能羞答答的把頭埋在我的胸口,身體似乎更加顫抖。
我感覺自己的身體也升騰起一股熱浪,沒有壓製的熱血頂得腦門發漲。
“我不是隨便的人!”
她一邊熱烈的回應著我,一邊還抽空著說。
“我沒碰過其他男人。”
她開始氣喘籲籲。
我們糾纏在一起。
我覺得自己有點粗魯,不過她更熱烈的回應著我。
我們彼此索取著,她發出野性的呻吟,最後變成了抽動著的嗚咽。
“。。。我弄疼你了?!”
我有點歉意。
她點頭又搖頭,最後含羞的抱緊了我,吻著我說:
“我喜歡你男子漢氣概的樣子!”
事後,我抽著煙,雙眼放空的盯著屋頂,她趴在了我的胸口,嗅著我的氣味。
“。。。你這樣像個小狗。”
我笑著說,我還不習慣她潮濕的鼻子還有她遊走在我身上的吻。
“我就願意做你的小狗!”
說完,她臉又通紅,在我身邊躺下,目光聚焦著我的側臉。
我有點不習慣,輕輕用手指擋住她的目光。
她又輕吻著、吮吸起我的手指,情意綿綿。
我隻得又一次回應著她的熱情。
“你知道嗎?我以為這一生不會喜歡男人碰我了!”
她這次已經力竭,躺在了我的臂彎。
“可是我第一次遇見你,就直覺得我們會有故事!”
她臉還是燙的,頭發也有點濕漉漉。
“你對我什麽感覺?”
她又問。
“。。。我,我不知道。”
我有點迷茫。
她很認真的抬起頭盯著我的眼睛,我被她盯得難受了,隻能又摟緊了她。湘女多情,我不知道這多情是什麽意思,隻知道這時是不斷泛濫的樣子。
“親愛的,我想做你的女人!”
她在又一次的顫栗之中呐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