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靜好

凡所有相,皆是虛妄,若見諸相非相,則見如來
正文

得道升仙: 道家-坐忘論6:真觀

(2023-05-17 05:53:14) 下一個

這段古文的主題包含了許多深奧的哲學和精神思考,涉及對真理的洞察,對行為和語言的警醒,以及對虛幻現象的認識。以下是對這段文本的現代漢語的解釋和轉譯:

“真觀”是智者的先導和能人的敏銳洞察,它能夠深入探究福禍的根源,詳細了解行動靜止的吉凶。如果我們從始至終行事,沒有遺漏,且不違背這個原則,那麽這就是“真觀”。然而,我們的每一餐,每一次睡覺,都是損益的源泉;我們的每一步,每一句話,都可能成為福禍的根源。即使我們精巧地處理這些事物的末端,也不如粗拙地警告他們的根本。通過觀察根本,我們可以了解末端,這不是一種浮躁的競爭狀態。因此,我們應該收斂心神,簡化事物,每天都減少有為的行為,使身體靜止,心靈寧靜,這樣我們才能觀察到奇妙的事物。

修道之身,必然需要衣食的供應。有些事情我們不能放棄,有些物質我們不能拋棄。我們應該虛心接受這些,明確看待這些。我們不能因為這些事物的存在而感到困擾,心生煩躁。如果因為事情而感到煩躁,那麽心靈的疾病已經發生,這怎麽能稱之為安心呢?人們需要衣食,這就是我們的船和船隻。我們想要渡過大海,就需要這些船和船隻。當我們渡過大海後,我們自然就不再需要這些了。那為什麽我們在還沒有渡過大海之前,就想要放棄它們呢?

衣食本質上是虛幻的,實際上不值得我們去營求。我們之所以尋求衣食,是因為我們想要脫離這種虛幻。即使我們有營求的事情,也不能生起得失的心態。即使我們有事情要做,我們的心常常都是安靜的,我們和物質有同樣的需求,但我們並不貪婪,我們和物質有同樣的得到,但我們並不積累。因為我們不貪婪,所以我們沒有憂慮;

因為我們不積累,所以我們沒有失落。我們的行為可能和其他人一樣,但我們的心態常常是和俗世不同的。這是我們實踐的重要原則,我們應該努力去實現它。

對於那些難以消除的疾病,我們隻需要依據法則來觀察它們。如果我們對色彩有重度的依賴,我們應該觀察到這種依賴都是由於我們的想象。如果我們的想象不再生起,那麽就不會有關於色彩的事情了。我們應該知道,色彩的想象是外在的空虛,對色彩的心念是內在的虛妄。虛妄的心念是空虛的,那麽誰是色彩的主宰呢?經文說,“色彩是由於想象”,想象其實都是空的,那麽色彩從何而來呢?

另外,我們也需要思考,美麗的色彩,其實就像是狐狸的魅力;狐狸的魅力可以引人入勝,但也會使人厭煩。盡管我們的身體可能會因此而死亡,但我們不會進入邪道,因為我們厭惡這種病痛,所以我們永遠遠離邪淫。美麗的色彩可以迷惑人,使人愛戀,這可能會導致我們的身體死亡,但我們的留戀卻會更深,因為我們的邪念,我們在死後會墮入各種境界,甚至生活在地獄中。所以,《經》說,“現在的人們發心為夫妻,死後卻不能一起生活在人道中”,這是為什麽呢?那是因為邪念。

如果我們看到別人做壞事,我們的心會生起嫌惡,這就像看到別人自殺,我們自己卻把脖子伸過來,拿別人的刀來自害。別人自己做壞事,他們不讓我去承擔,為什麽我要把他們的壞事拿來當作我的病痛呢?再者,如果看到別人做壞事可以引起我們的嫌惡,那麽看到別人做好事也應該引起我們的惡感,為什麽呢?因為這都是阻礙我們修道的事物。

如果我們是窮人,我們也需要仔細觀察,誰給了我們貧窮?天地是公平的,覆蓋

一切,公正無私。那麽,貧窮究竟是由什麽引起的呢?如果我們認為是由於命運而引起的,那麽命運就是我們的敵人。如果我們認為是由於造業而引起的,那麽造業就是我們的敵人。我們應該思考,究竟是誰讓我們貧窮?如果我們能夠了解到這一點,那麽我們就能夠解決問題。

修道的人應該有清淨的心態,對一切都有公正的態度,不偏不倚,平等無私。修道的人應該像一片大海,能夠包容一切,對待所有的事物都有平等的心態。修道的人應該像一片大地,能夠承載一切,對待所有的事物都有公正的態度。修道的人應該像天空一樣,能夠覆蓋一切,對待所有的事物都有無私的態度。

 

 

真觀五

 

夫真觀者,智士之先鑒,能人之善察,究儻來之禍福,詳動靜之吉凶,得見機前,因之造適,深祈衛足,竊務全生,自始至末,行無遺累,理不違此者,謂之真觀。然一餐一寢,俱為損益之源,一行一言,堪成禍福之本。雖作巧持其末,不如拙誡其本,觀本知末,又非躁競之情。是故收心簡事,日損有為,體靜心閑,方可觀妙。《經》雲,「常無,欲以觀其妙」。

然修道之身,必資衣食,事有不可廢,物有不可棄者,當須虛襟而受之,明目而當之。勿以為妨,心生煩躁;若因事煩者,心病已動,何名安心。夫人事衣食者,我之船舫也;欲渡於海,事資船舫,渡海若訖,理自不留。因何未渡,先欲廢捨?衣食虛幻,實不足營,為出離虛幻,故求衣食。雖有營求之事,莫生得失之心。即有事無事,心常安泰,與物同求而不同貪,與物同得而不同積。不貪故無憂,不積故無失。跡每同人,心常異俗,此實行之宗要,可力為之。

前雖斷簡,病有難除者,但依法觀之。若色病重者,當觀染色都由想爾,想若不生,終無色事。當知色想外空,色心內妄,妄想心空,誰為色主?《經》雲,「色者,想爾」,想悉是空,何有色也。又思妖妍美色,甚於狐魅;狐魅媚人,令人厭患。雖身致死,不入惡道,為厭患故,永離邪婬。妖艷惑人,令人愛著,乃致身死,留戀彌深,為邪念故,死墮諸趣,生地獄中。故《經》雲,「今代發心為夫妻,死後不得俱生人道」,所以者何?為邪念故。又觀色若定是美,何故魚見深入,鳥見高飛,仙人觀之為穢濁,賢人喻之為刀斧?一生之命,七日不食,便至於死;百年無色,翻免夭傷。故知色者,非身心之要,適為性命之仇賊,何須繫著,自取消毀?

若見他人為惡,心生嫌惡者,猶如見人自殺,己身引頸,乘取他刀,以自害命。他自為惡,不遣我當,何故引取他惡以為己病?又見為惡者若可嫌,見為善者亦須惡,何以然耶?同障道故。

若貧者,亦審觀之,誰與我貧?天地平等,覆載無私,我今貧苦,非天地也。父母生子,欲令富貴,我今貧賤,非父母也。人及鬼神,自救無暇,何能有力將貧與我?進退尋察,無所從來,乃知我業也,乃知天命也。業由我造,命由天賦,業之與命,猶影響之逐形聲。既不可逃,又不可怨,唯有智者,善而達之,樂天知命故不憂,何貧之可苦也?莊雲,「業入而不可舍,為自業」。故貧病來入,不可舍止。《經》雲,「天地不能改其操,陰陽不能迴其業」。由此言之,故真命也,非假物耳,有何怨焉?又如勇士逢賊,無所畏懼,揮劍當前,群寇皆潰,功勳一立,榮祿終身。今有貧病,惱亂我身,則寇賊也;我有正心,則勇士也;用智觀察,則揮劍也;惱累消除,則戰勝也;湛然常樂,則榮祿也。凡有苦事來迫我,心不以此觀而生憂累,則如人逢賊,不立功勳,棄甲背軍,逃亡獲罪,去樂就苦,何可憫焉?

若病苦者,當觀此病,由有我身,若無我身,患無所託。《經》雲,及吾無身,吾有何患?次觀於心,亦無真宰,內外求覓,無能受者,所有計念,從妄心生。然枯形灰心,則萬病俱泯。

若惡死者,應思我身是神之舍,身今老病,氣力衰微,如屋朽壞,不堪居止,自須捨離,別處求安。身死神逝,亦復如是。若戀生惡死,拒違變化,則神識錯亂,失其正業。以此託生,受氣之際,不感清秀,多逢濁辱。蓋下愚貪鄙,實此之由。若當生不悅,順死不惡者,一為生死理齊,二為後身鹹業。若貪愛萬境,一愛一病。一肢有病,猶令舉體不安,況一心萬病,身欲長生,豈可得乎?凡有愛惡,皆是妄生;積妄不除,以妨見道。是故須捨諸欲,住無所有,徐清有本,然後返觀舊所愛處,自生厭薄。若以合境之心觀境,終身不覺有惡;如將離境之心觀境,方能了見是非。譬如醒人,能觀醉者為惡;如其自醉,不覺其非。《經》雲,「吾本棄俗,厭離世間」。又雲,「耳目聲色,為子留愆:鼻口所喜,香味是怨」。老君厭世,棄俗獨見,香味是怨。嗜慾之流,焉知鮑肆為臭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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