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啥卸任CEO？95歲的我，聊聊這把交椅的那些事兒

我為啥卸任CEO？95歲的我，聊聊這把交椅的那些事兒

巴菲特親筆（假裝的）：挑CEO、AI時代的未來，這位置可沒那麽好坐！

2025年5月4日，奧馬哈，股東大會現場，CHI Health Center那巨大的會場擠滿了人，空氣裏滿是咖啡和期待的味道。我，沃倫·巴菲特，95歲的老頭兒，穿著那套穿了20年的舊西裝，啜著櫻桃可樂，站在台上揮手，笑得像個偷了糖的小孩。台下掌聲跟雷似的，我心裏卻有點酸酸的——今天，我正式宣布卸任伯克希爾·哈撒韋（BRK.A/BRK.B）的CEO，把這把交椅讓給格雷格·阿貝爾。BRK.A漲了1.75%，BRK.B漲了1.80%，市場還挺買賬，可我心裏那滋味，像是把老戰馬送去牧場，舍不得啊！

我（推推眼鏡，笑眯眯）：95歲了，跑不動了！但這把交椅，坐著可沒那麽簡單。挑個好CEO，比挑股票還難！

（心想查理·芒格，歎氣）：老夥計，你要是還在，估計得“腦刷”一圈，笑我：“沃倫，你早該退休了，喝你的可樂去！”

卸任的心路：95歲的老頭兒，也得服老啊！

老實說，我早知道這一天會來。2021年，我就說過格雷格·阿貝爾是我的接班人，但真到2025年5月4日宣布的時候，心裏還是像打翻了五味瓶。伯克希爾是我一手帶大的，從1965年那家破紡織廠，到如今市值超1萬億的龐然大物，它就像我的第三個孩子！交出去？那感覺像把心掏出來給人看。

那天早上，我在奧馬哈的老房子，坐在那張用了50年的破沙發上，啜著櫻桃可樂，盯著窗外的榆樹發呆。查理·芒格走了快一年半了，2023年11月28日，他99歲，在加州醫院安詳離世，離百歲生日就差34天。我特別想念他那“腦刷”的神技——每晚閉眼冥想，像老巫師拆問題，幫我逆向思考。他要是還在，肯定會說：“沃倫，最壞的情況是你死在CEO椅子上，伯克希爾亂套。最好的情況？交棒給格雷格，你安心看戲！”想到這兒，我苦笑，服老了。

股東大會那天，我站在台上，揮手跟幾萬人打招呼，心裏有點酸。查理不在了，往年我們倆一塊兒坐台上，他嘴毒得像辣椒醬，句句戳心，今年卻隻有我一個老頭兒。台下掌聲如潮，我宣布：“格雷格幹了30多年，從管能源到管整個非保險業務，他比我年輕，比我能跑，是時候讓他挑大梁了！”我笑眯眯，可眼睛有點濕，像是送閨女出嫁，舍不得，但也知道時候到了。

CEO這把交椅：看著風光，坐著燙屁股！

我幹了60年CEO，啥風浪沒見過？但說實話，這位置看著風光，坐著可真不舒服！CEO不是啥“高高在上”的大佬，是個得扛雷、扛罵、扛風險的“超級管家”。你得管幾百億的生意，管幾萬號人，還得讓股東滿意。市場一波動，華爾街的鍵盤俠們罵得比誰都狠。伯克希爾有80多家子公司，從GEICO到BNSF，我得像個老媽子，啥都得操心！

查理活著時，常跟我聊CEO這活兒。他“腦刷”完，甩句：“CEO得是個雜家，能打仗、會哄人、還得懂複利。”我深以為然。CEO不是光會賺錢就行，得有護城河思維，能看100年。本·格雷厄姆，我投資路上的“掃地僧”，教我“安全邊際”，讓我挑公司穩得像老狗；菲利普·費雪教我“長期眼光”，讓我知道好公司得有成長的護城河。CEO也一樣，得穩，還得有遠見。

咋找個好CEO？我的“火眼金睛”秘籍

挑CEO，比挑股票還難！我這60年，見過太多CEO，有的牛得像戰神，有的蠢得像二哈。咋挑？有三招，B.C.R的影子在這兒：

    •    行為節律：看他有沒有“穩節奏”我挑格雷格，就是看他30年如一日的節奏感。他管伯克希爾能源時，每天早起翻報表，晚上複盤，像個老鍾表，滴答滴答從不亂。CEO得有自己的節奏，不能被市場牽著鼻子走。畫麵感：1990年代，格雷格在愛荷華州的能源公司開會，桌上堆滿報表，他啜著咖啡，冷靜得像在下棋。我心想：“這小子，節奏穩得像我喝可樂！”
    •    複盤反思：看他能不能從坑裏爬出來好CEO得會摔跟頭，更得會爬起來。格雷格2000年代管能源時，遇上市場崩盤，他沒慌，複盤後調整策略，把公司帶出泥潭。我當年挑GEICO的CEO，也是看他摔過大跟頭還能笑眯眯複盤。畫麵感：2008年金融危機，我跟格雷格在奧馬哈吃漢堡，他笑著說：“沃倫，我去年虧了10億，但學到一課：別跟市場硬剛！”我一聽，這家夥有種！
    •    複利韌性：看他能不能賭100年CEO得有長線眼光，像種樹，不是種草。格雷格管BNSF鐵路時，投了50億修基礎設施，我問：“這得50年回本吧？”他笑：“沃倫，100年後咱還賺！”這就對了！查理要是活著，肯定會“腦刷”後點頭：“這小子有我當年的範兒！”畫麵感：2015年，格雷格跟我匯報BNSF計劃，我啜著可樂，他指著地圖：“這條線能用100年！”我差點把可樂噴出來：“好小子，跟我一個路子！”

咋當個好CEO？我的“護城河心法”

想當好CEO？沒那麽簡單！我幹了60年，總結幾條“心法”，送給你：

    •    護城河得硬：CEO得像個“護城河建築師”，讓公司立於不敗之地。蘋果的蒂姆·庫克，護城河是生態係統，果粉粘得像膠水；GEICO的CEO，護城河是低成本，保費便宜得像白菜價。你得問：“我的公司，100年後還能站著嗎？”
    •    複盤得狠：我每年寫股東信，都像查理教我的“腦刷”一樣複盤：哪賺了，哪虧了，為啥虧。CEO得敢麵對自己的蠢，比如我買伯克希爾紡織廠那次，虧得褲子都快掉了，但我複盤後轉型，硬把伯克希爾搞成帝國。
    •    複利得信：CEO不是追快錢，是種百年大樹。伯克希爾的浮存金，1600億，全靠我信複利，拿“別人的錢”滾雪球。CEO得有耐心，像我買蘋果，拿10年賺千億！

畫麵感：1967年，我買國家保險公司那天，在奧馬哈一家小餐館，啜著可樂，盯著保險報表，眼睛亮得像發現了金礦：“這浮存金，能滾100年啊！”旁邊服務員以為我瘋了！

AI時代的CEO：得比機器人還硬核！

2025年了，AI時代來了，CEO這活兒更不好幹了！AI能算盡天下事，報表分析比我快100倍，市場預測準得像開了掛。但AI缺啥？缺人性，缺信仰，缺那股“咬牙扛到底”的韌性。查理要是還在，肯定會“腦刷”一圈，告訴我：“沃倫，AI是工具，不是主人。CEO得比它更會想！”

AI時代的CEO，得有這幾招：

    •    比AI更會“腦刷”：查理的“腦刷”是啥？閉眼冥想，拆問題，感受失敗的刺痛，逆向思考“人性咋辦”。AI會算賬，但不會懂人心。CEO得學會用AI算數據，但用“腦刷”懂人性。畫麵感：我想象2025年，格雷格坐在辦公室，AI給他算報表，他卻閉眼“腦刷”：“客戶為啥不買單？是信任沒了！”然後調整策略，硬是把AI幹趴下。
    •    護城河得“人性化”：AI能複製技術，但複製不了“人心的護城河”。蘋果的護城河是果粉的愛，伯克希爾是我跟股東的信任。CEO得建“人性壁壘”，讓AI摸不著頭腦。
    •    複利得更長：AI愛快錢，CEO得反著來，賭100年。AI時代，數據爆炸，但人性不變。CEO得信“人心複利”，像我信蘋果的品牌信仰，拿10年賺千億。

未來的CEO：得是“宇宙級管家”！

再往後看，未來的CEO得是啥樣？得是“宇宙級管家”！

    •    跨星球眼光：以後人類上火星，CEO得管跨星球生意。像我買BNSF鐵路，未來CEO得買“火星鐵路”，護城河得跨銀河係！畫麵感：2050年，格雷格的接班人在火星開股東會，啜著“火星可樂”，說：“這條鐵路，1000年後還賺錢！”我估計會在天上笑醒。
    •    AI+人性的雜家：未來CEO得懂AI，但更得懂人性。AI能算效率，但算不了“信任”。CEO得用AI建係統，用人性建護城河。
    •    複利信仰得炸裂：未來市場波動更大，CEO得信複利，像種宇宙樹，1000年不倒。我買可口可樂、蘋果，都是賭100年，未來CEO得賭1000年！

我的小本本：卸任後的碎碎念

卸任了，我輕鬆不少，但也挺失落的。伯克希爾是我的命根子，格雷格這小子得好好幹！查理走了，我老想起他“腦刷”時的樣子，像個老神仙，幫我拆了一輩子的問題。B.C.R框架在這兒也有影子：

    •    行為節律：我60年如一日，啜可樂、翻年報、寫信，節奏穩得像老鍾。CEO得有自己的節奏，別被市場牽著跑。
    •    複盤反思：我每次虧錢都複盤，紡織廠那次讓我學會挑護城河。CEO得敢麵對自己的蠢，摔了爬起來才牛。
    •    複利韌性：我信複利，買蘋果拿10年，賺千億。CEO得種百年大樹，別老想著割韭菜。

我（敲鍵盤，手抖得像抽風）：寫這篇日記，我又想喝可樂了！查理，你要是還在，肯定得笑我矯情！卸任了，我得找點新樂子，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