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價上億的大麻農場老板,如今交不起房租被強行驅逐
我叫王浩,42歲,過去是個身價上億的大麻農場老板,住拉斯維加斯的豪宅,開保時捷911,風光得像沙漠裏的烈陽。現在,我窩在一個破房車裏,靠幫人喂條瘸腿狗換點租金,免得睡大街。我老婆跑了,兒子病了,手腕上割脈的疤像條醜陋的蛇。這一切,全怪我貪那大麻的錢,也毀在人心的黑和法律的坑。我把這故事寫下來,求你們聽聽,興許能讓這世道少幾個我這樣的倒黴蛋。
電子煙到大麻:我咋就瞎了眼
我和老婆小芳從中國移民到洛杉磯,靠賣電子煙賺了第一桶金。2018年,加州大麻合法化,我瞧著那“綠金子”冒光,腦子一熱,決定改行搞大麻農場。在拉斯維加斯和洛杉磯買了兩塊地,搭了高科技溫室,大麻株長得跟小樹似的,綠得晃眼。我雇了一百多號人,生意火得像夏天的高速路,熱氣騰騰。豪宅、跑車、派對,我覺得自己是拉斯維加斯的土皇帝。
小芳一開始死活不同意,她穿著那件舊毛衣,皺著眉說:“浩哥,大麻這東西邪門,別碰!”我滿腦子錢,哄她說:“合法買賣,怕啥?賺夠了咱就收手。”她瞪了我一眼,歎氣答應了。那會兒,我們剛生了兒子小傑,小臉粉嘟嘟,像個天使。我抱他時,聞著他頭上的奶香味,覺得再累也值了。
可我哪想到,大麻不光帶來錢,還帶來癮。我開始抽大麻,先是“試試貨”,後來離不下來。每天晚上,我蹲在豪宅露台上,點根大麻煙,煙霧飄在星空裏,像在笑我傻。小芳懷小傑時,我沒戒,她聞著二手煙,捂著鼻子啥也沒說。後來醫生說,小傑可能是因為胎兒期吸了大麻,得了自閉症。我死不信,可看小傑三歲了還不說話,眼神空得像沙漠,我的心像被刀剁了。
自閉症的日子:家散了
小傑確診自閉症後,我和小芳跟瘋了似的滿世界找醫生,從洛杉磯跑到波士頓,啥專家都求遍了。醫生說,自閉症沒藥治,隻能靠行為訓練和特殊教育,一年花的錢夠買輛豪車。我們把積蓄花光,跑車賣了,洛杉磯的房子也抵押了。可小傑還是不看我們,整天轉圈圈,尖叫著拍手,像活在另一個星球。每次他發脾氣,抓自己臉抓出血,小芳就抱著他哭,淚水滴在小傑頭上,像沙漠裏幹巴巴的雨。
這病把我們倆整得像行屍走肉。小芳開始抽大麻,說是“解壓”。我沒攔她,咱自個兒不也靠這玩意兒撐著嗎?壓力把我們逼成兩頭野獸,互相咬。我偷腥,跟農場一個女工搞上了;小芳也不幹淨,跟她健身教練眉來眼去。我們裝沒事,可吵架時全炸了。2021年,小芳甩下一句:“王浩,我受夠你了!”要離婚,聲音冷得像內華達的夜風。她眼角的淚,像我送她的銀戒指,廉價又紮心。
離婚官司打得像屠場。小芳找了拉斯維加斯最牛的律師,告我吸毒、不管家,還害小傑得了病。我氣得砸了客廳的玻璃茶幾,碎片紮進手,血流了一地。法庭上,她穿香奈兒套裝,哭得跟電影似的,說我毀了她的人生。我的律師是個半吊子,啥證據都拿不出。2022年,法院判我給小芳50萬美金贍養費,每月1萬撫養費,外加20萬律師費。我輸得褲子都沒了,農場這時候也塌了天。
農場的背叛:啥都沒了
農場的主管阿傑,是我從電子煙生意帶出來的兄弟,平時拍胸脯叫“浩哥”,說忠心耿耿。可他趁我忙離婚,偷偷向內華達州農業局舉報,告我農場偷稅漏稅、違規操作。2022年底,調查組像土匪似的衝進農場,查出我為了省錢,少報了點收入。農場被查封,資產全凍,我還被罰了300萬美金,背上“逃稅”的黑鍋。
更惡心的是,阿傑跟一個想搞大麻的洛杉磯土豪串通,低價買了我的農場。他們拿我的心血翻身當老板,阿傑還厚著臉皮說:“浩哥,生意就是生意,別怪兄弟。”我氣得想揍他,可拳頭剛舉起來,警察就把我摁住,警告我“擾亂治安”。那會兒,我覺得自己像條被剝了皮的野狗,扔在沙漠裏等死。
農場倒了,我一毛不剩,隻能租了拉斯維加斯郊區一間破木板房,牆上黴斑跟地圖似的,地板踩著吱吱叫,窗外全是黃沙。我每天抱小傑的照片,抽最後半包大麻,眼淚混著煙,嗆得我直咳嗽。我想東山再起,可“逃稅”的標簽像狗皮膏藥,連送外賣的活兒都撈不著。
趕出門、自殺:房東成了噩夢
2023年,木板房的租金我也掏不出了。房東是個滿臉橫肉的胖子,帶倆打手砸門,吼:“王浩,滾蛋!”他們砸爛我的舊電視,把行李扔街上,鄰居圍著看熱鬧,像看馬戲團。我跪地上求他寬限幾天,他冷笑:“你個癮君子,早該睡馬路!”那天夜裏,我睡路邊,抱小傑的照片,沙漠的風吹得我直哆嗦。
絕望跟毒蛇似的,咬得我喘不過氣。我買把刀,蹲在木板房外的沙地上,割了手腕。血流得像沙漠的紅土,我閉眼,想小傑的笑臉,想小芳當年的馬尾。路過的流浪漢發現我,報警把我送醫院。我沒死成,卻得了個怪病——對房東的恐懼症。看見房東的影子,我心跳得像擂鼓,腿軟得像麵條,腦子裏全是那胖子的猙獰臉。
醫院放我出來,我不敢租房,怕再被趕。一個好心的房車老頭收留我,讓我住他破房車,條件是幫他看家喂狗。房車停在拉斯維加斯郊外,車頂漏水,座位裂開一股黴味。我每天喂那隻瘸腿狗,晚上蜷在窄床上,盯車頂的鏽斑發呆。不敢照鏡子,怕看見自己那張胡子拉碴、眼窩深得像鬼的臉。
小芳的日子:撐不住了
小芳拿了贍養費,帶小傑搬到洛杉磯。她想戒大麻,可焦慮症讓她睡不著。小傑的病更重了,動不動自殘,頭撞牆撞出血。她靠撫養費和加州殘疾人福利,每月2000美金,租了個破公寓,牆裂得像蜘蛛網,窗外是流浪漢的吵鬧。她每天給小傑做訓練,累得像根幹柴。朋友說,她常抱小傑的舊毛毯,嘀咕:“浩哥,你咋沒撐住?”
法律漏洞:坑死人不償命
我的倒黴事兒,離不了美國大麻生意的法律坑。內華達州和加州讓農場主自己報稅、自己查合規,沒啥像樣的第三方審計,等於睜眼瞎。我為了省點錢,少報了收入,結果被一鍋端。2020年的“United States v. McIntosh”案,法院說聯邦法律還能管合法化州的農場主,州裏監管稀鬆,我這種小老板就被坑慘了。2019年的“United States v. Bilodeau”案,一個農場主偷稅被罰到傾家蕩產,跟我一樣,都是監管漏洞的冤大頭。2021年的“Nevada v. Thompson”案,一個老板因數據庫沒更新稅務問題被誤罰,跟我的情況一模一樣。
離婚官司的坑更深。內華達州的贍養費公式不看你兜裏還有沒有錢,我破產了還得掏50萬贍養費、每月1萬撫養費,法院壓根不調。2017年的“Elkins v. Elkins”案,一個哥們兒失業付不起贍養費,直接被抓去坐牢,法律對窮人就是這麽狠。警察數據庫沒及時更新我的稅務記錄,查封前沒一點預警。2014年的“East West Bank v. Superior Court”案,倆人贏了4000萬賠償,可對方轉移資產,一毛沒拿到,跟我拿不到賠償一樣。這些案子說明,大麻監管稀巴爛,贍養費不公平,賠償執行形同虛設。
大麻合法化:錢來了,禍也來了
大麻合法化讓加州和內華達賺得盆滿缽滿,可坑也一大堆。《洛杉磯時報》(2021年)說,加州大麻農場跟雨後春筍似的冒,可監管跟不上,偷稅、黑市交易滿天飛。我的農場就因為沒審計栽了,州政府光收稅,不管小老板死活。《美國公共衛生雜誌》(2022年)說,加州大麻用量從2016年的13%躥到2020年的20%,孕婦和小孩吸二手煙的風險翻倍。胎兒期接觸大麻,容易得自閉症、ADHD,害得小傑這樣的孩子遭殃。《內華達公共政策研究所》(2023年)爆料,大麻稅80%拿去修路蓋樓,心理健康和戒毒項目隻分到5%,我和小芳想戒癮都沒地兒去。
自閉症治療:有辦法,沒錢咋整
小傑的自閉症可能跟我抽大麻脫不了幹係。《美國兒科學會雜誌》(2022年)說,孕期接觸大麻讓自閉症風險高20%,因為大麻裏的THC會搞亂胎兒腦子發育。治療自閉症得靠應用行為分析(ABA)、語言訓練和社交訓練。ABA是啥?就是一對一教小孩說話、看人、玩遊戲,用獎勵讓他慢慢學會。比如教小傑說“媽媽”,得拿糖果哄,練幾十次才行。一次訓練40小時,一周得花好幾千美金,一年10萬起。《自閉症研究》(2023年)說,早治能讓一半小孩行為好轉,可全美隻有20%的自閉症小孩能上正規訓練。為啥?醫保不全蓋,訓練師不夠,洛杉磯的特殊教育中心排隊排半年。窮人隻能靠社區的免費課,效果跟撓癢癢似的。想防這病?孕婦得離大麻遠點,政府得好好教大家這道理。
大麻成癮治療:想戒,門兒都沒有
我和小芳的大麻癮也是害人精。《美國成癮醫學雜誌》(2023年)說,30%抽大麻的人會上癮,戒不了是因為腦子老想那股“飄”的感覺。戒癮得靠認知行為療法(CBT)和藥。CBT是幹啥?就是跟心理醫生聊,挖出為啥想抽,找到別的事兒代替,比如跑步、畫畫。一次聊150美金,一周一次,窮人咋聊得起?藥呢,像納曲酮,能減癮頭,可一瓶藥幾百塊,還得吃幾個月。2022年加州大學聖地亞哥分校的臨床試驗,試了CBT加納曲酮,60%的人半年戒了癮,可這療法沒推廣,醫院嫌貴不推。拉斯維加斯的戒毒中心排隊得仨月,免費的隻有啥“互助小組”,聊兩句天就打發你走。想不癮?得從源頭管,少讓大麻滿街賣。
我的房東恐懼症是個怪病,屬於特定恐懼症。治療得靠暴露療法,慢慢讓你習慣房東的影子,還得吃抗焦慮藥,像SSRIs。一療程幾千塊,我哪有錢?得讓政府多投錢,建戒毒中心,補貼心理治療。
監獄和法律:得改改了
我沒蹲監獄,可拉斯維加斯郡監獄的名聲嚇死人。2023年ACLU報告說,內華達監獄三成犯人有精神病,啥心理治療都沒有,牢房擠得像沙丁魚罐頭,打架是家常便飯。2019年的“Prison Litigation Reform Act”不讓犯人告監獄條件,等於縱容虐待。監獄得改:1)每周給心理輔導;2)搞幹淨點,別老擠;3)出獄得教點活兒,別讓人背著汙點活不了。
法律也得動刀:1)大麻農場得強查賬,別老讓老板自己報;2)弄個賠償基金,贏官司的錢得拿到;3)贍養費得看人兜裏還有沒有錢;4)警察數據庫得實時更新,別老出錯。這些改了,我興許不會栽這麽狠。
人性黑洞:誰都靠不住
阿傑的背叛像刀子,他拿我的信任換了大別墅。我和小芳的偷腥,是壓力逼的,可害了小傑一輩子。人性這東西,太容易爛。社會更狠,拉斯維加斯房租貴得像搶錢,醫療費能逼死人,貧富差距大得像沙漠和綠洲。加州給小傑的福利才2000塊一個月,夠幹啥?律師費跟吸血鬼似的,掏空我最後一滴血。
我的喊聲
我活著,跟沙漠的枯草沒啥兩樣。小芳在洛杉磯熬著,我連去看小傑的路費都掏不出。我想告訴全世界,普通人脆得像玻璃,法律的坑能把人活埋。求你們轉這篇文章,讓大家看看真相。捐點錢給小傑這樣的小孩吧,讓他們有點希望。我在破房車裏,守著瘸腿狗,盼著拉斯維加斯的風能吹散點絕望。
法律免責聲明
本故事基於真實經曆改編,人物姓名已匿名化,部分場景為紀實還原。非商業轉載請注明出處;如用於慈善募捐,請確保資金透明合法,尊重當事人意願。文中涉及的法律案例、社會數據及疾病研究僅為背景參考,可能與實際情況有所偏差,不構成法律、醫療或專業建議。讀者如需處理相關法律或健康問題,應谘詢專業律師、醫生或其他合格專業人士。本文作者及發布平台不對因使用文中信息導致的任何後果承擔法律責任。轉發或引用本文時,請注明出處,並確保不用於商業或非法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