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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文人的”文學相殘

(2021-12-21 12:44:03) 下一個

說說“文人”的文學相殘

萬沐

先聲明,我不是文人,隻是文人的粉絲。

第二,我很反感文人相殘的惡習。

盡管曹丕說:“文人相輕,自古而然”,似乎是一種正常現象,但我覺得這是一種陋習,一點也沒有社會的正當性。我也非常看不慣那種能寫幾個字,就裝逼,就風景這邊獨好的人。而如果上升到文人相殘,是一種人格齷齪和扭曲。

文人偶爾有點博弈,如王羲之的曲水流觴,王昌齡等的旗亭賭唱,或可怡情娛性、逗趣取樂。但魯迅與郭沫若、海明威與福克納,等等,等等的瑜亮情結就令人厭惡了。而如果到了曹丕逼弟弟七步成詩,以及隋煬帝殺薛道衡、宋之問殺外甥劉希夷,以至49後文人以政治問題落井下石,就已經不是相輕,而是謀詩害命、謀名害命,以至於謀權害命了。既破壞掉了文學應有的美感和社會意義,也失掉了文人應有的人格境界,已經將文學綁架到魔鬼的世界了!

當然過去的事情我們管不著了,但身邊的很多文學現象依然令人感到十分齷齪。

有個感覺,就是現在文學又陷入了一個怪圈,越來越失去了應有的精神價值,而成了一種謀取政治經濟利益的手段。已經到了一種跑馬圈地、占山為王、抱團取暖這樣一種境界,全然就是一種個人功名利祿的操作。大文人的黑幕令人心驚,小文人的動作也經常讓人的眼鏡一地玻璃。

作為貧下中僑,我發現,我所在的城市,這種文人相殘的惡習就特別盛。或者拉大旗作虎皮,或者挾天子以令諸侯,或者李代桃僵,或者假途滅虢,或者借刀殺人,更有美人計、苦肉計的把戲出現,直看得老夫心驚肉跳。雖然是隔岸,卻不能安然觀火。唯恐火星一朝燎原,燒到了我們這些認識幾個字的半文盲粉絲。

也許有人說,你在拿三十六計的條目故弄玄虛!其實我老老實實地告訴你,實有其事。因為有所顧忌,我不能將事情展開敘述,隻能發一下感慨。因為隱藏本文背後的故事實在太能引起人性醜陋不堪的驚歎。

也許有人還要問,爾乃粉絲,於你何幹?其實,我不在乎那些文人的那些無聊拱鬥,而是驚詫於人心的險惡!人為一點小名小利,竟然能把三十六計玩得那麽純熟。

這其實已經是文人與文學相殘了。文學把“文人”搞瘋,“文人”糟踐文學扭曲世態人心。

我曾經寫過這樣一首小詩,曲折地反映我的觀察。

 

《那王,那後,那國,那詩》

 

心裏裝著古人誇張的詩句

把腳步推向雲端的虛妄

敲了幾下回車鍵

便有了仰天大笑出門去的瘋狂

 

在一個戰國的時代

每個都是王和後

身後幻化著輝煌的宮殿

宮殿上是自己加冕的影子

 

王與王攻殺不停

王與後也從沒有過激情

詩國土

詩人民

詩政府

詩軍隊

詩宇宙

夢中永遠抓狂“君臨”的追求

 

在一個集體發飆的時代

每個人都是殺紅了眼的騎士

每個人也都是以命相搏的獨行俠

力拔山兮氣蓋世

車錯轂兮短兵接

艱難地行進在那邯鄲路上

 

這是一個膨脹的時代

又是一個孤獨的時代

詩王、詩後們越來越大

世界越來越窄、越來越小

 

地球被擠壓得到處是火山和地震

銀河係被堵得大汗淋漓

宇宙,你準備好了嗎

詩人膨脹的夢

很快就要將你撐破

 

詩人,妄想著、狂笑著

顛倒著

把不是詩人的人弄得昏昏沉沉

沒有了東西

也不辨南北

 

詩,被閹割著

已經挖走了大腦

還要割下詩的生殖器

再鑲一道金邊

放在他家闊氣的供桌上

就這麽,就這麽

香煙嫋嫋

 

君不見,文學姑娘被一群瘋狂的名利野獸給綁架了、強奸了,留下了一堆故弄玄虛,沒有思想、沒有意境、沒有美感的文字垃圾。卻讓小民摸不著東西,一片狂歡。

文人與文學相食,文人與文人相食,製造文學的饑荒,卻要弄成五穀豐登的文學盛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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