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小家子氣的斯穆特-霍利法案,1929年十月份的股災或許隻是一場金融市場的波動。
是啊,長達數十年的高歌猛進,資產價格也該回調回調了,不然,通用電氣的工程師老公,一年的工資還趕不上在家炒股的老婆。
為了猶他、俄勒岡幾個破農場的穀物出口,幾個*****議員鼓搗這部與鄰為壑的高關稅法案已經十來年了。弄得估值過高的股市焦躁不安,就像大雨前的墨西哥灣積雨雲,如臨大敵。
法案最終擺到了堅毅桌上的時候,理工男赫伯特·胡佛遊移不定。福特來勸過他拒絕這個愚昧無知的法案。羅蒙代表摩根家族也來覲見過,請求總統拒簽。當時最紅的經濟學家費歇爾,也來信勸阻。但胡佛總統為了兌現競選承諾,還是簽了。這不僅斷送了理工男以後擔任美國總統的機會,也讓全世界沿著高關稅-貿易與經濟萎縮-敵意增強-世界大戰走了一大圈。當一切恢複的時候,已經到了1952年,而全球人口損失了一個億。
費歇爾在耶魯讀書教書的那個年代,耶魯還是個理工強校。他的導師吉布斯是個物理學家,在熱力學與流體力學領域縫縫補補,完善著那時物理學的自圓其說。他企圖把麥克斯韋爾方程組用在別的什麽地方,但這裏麵的PDE著實為難而未果。壇裏哪個AoPs媽媽,你娃這基礎打好了,多半能出個費歇爾了。他的那個貨幣流通方程,活脫脫地就是個水文學公式。
廣東人講,財如水,東方經驗主義大國誠不我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