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曆史觀的尺度

(2021-08-05 13:12:56) 下一個


餘英時先生這個月初在普林斯頓仙逝了,《士與中國文化》其實對我們這代人還是挺有影響的。老先生什麽都好,對當代中國的發展,多有誤判及情緒發揮,也可以部分理解,畢竟去國數十年了。

個人淺見老先生在曆史觀上或許更多地沿用了西方的小尺度史觀,關注得更多的並非整體,而是個人命運,方以智、顧頡剛、胡適之……考據起來,都是洋洋灑灑的。

共產黨與中國人民,其實很大程度上是曆史的必然或者必然的曆史,分是不那麽容易分的,否則1976、1989都有分離的機會而不成。先生恨之入骨,可想而知。至於普林斯頓中國學社,反倒是背後的Mr. Elliot與無錫唐家的關係和書法收藏火了。

中國跟其他文明的最大區別就是周期律可以很長很大,所以常說,中國最大的自然資源是時間,因此,中國人的浪漫,還是骨子裏的,都是有關大尺度時間的,是超越普通人生命周期的。所謂三生三世,那就準確得多了。

這樣導致了中國人對曆史價值意識更深,更為重視,鑒於個人渺小與短暫的無奈,也就會不得不妥協於天下為公的集體主義;西方人更多注重現世價值,會更自然地傾向於自私自利的個人主義。

但由餘先生引發思考,中國未來如何走,繼續三生三世呢,還是多一些今生今世呢?曆史觀也是有尺度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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