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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幻術治國 信仰的顛覆(六十九)

(2022-12-17 17:07:40) 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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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普是共濟會33級會員,如果不是有重要任務,根本不會做美國總統。川普任內四年,完成了推出疫苗,讓美國人接受管治美國的深層政府,你們的選票隻是裝飾品。估計按照他們的計劃,2024-2028之間,沒有更重要的工作需要川普完成,或者就算有,也有其他更合適的人選。

川普這樣戲弄自己的支持者,除了蔑視這些韭菜外,也屬於集體催眠,幻術治國的體現。是時候讓韭菜明白,你們的最後希望川普也是虛幻的。正如前文精神煉金術 信仰的顛覆(六十一)所分析的,猶太帝國治國之術來自中東。共濟會的其中一個創建者玫瑰十字會借一個可能是虛構的創辦人克裏斯蒂安.羅森克魯茲公開吹噓“魔法師、猶太神秘主義哲學家、醫生和哲學家”,應該相互聯合起來。他還進一 步修習了東方的“魔法和卡巴拉”,知曉如何運用它們以增強自身的信念,並借此納入到“整個世界的和諧之中,完美地留下所有的時間印記。”

三年後,羅森克魯茲乘船橫渡亞丁灣前往埃及。然而,他並沒有在埃及逗留很長時間。為了前往菲斯,他幾乎穿越了整個地中海,在那裏他曾與阿拉伯魔法師、非洲巫醫、猶太卡巴拉學者交往甚密,掌握了煉金術、占星術、魔磁治療(催眠術)等古代知識,通曉雙重宇宙的奧秘(作為世界的宏觀宇宙與作為人類的微觀宇宙),接觸到了四大元素之力(即自然科學)

雖然羅森克魯茲可能隻是一個虛構的人物,但表明猶太人他們心目中的幻術聖地是埃及以及整個中東,這裏就是西域。

班固在《漢書.西域傳序》中就做過歸納,西域主要指甘肅玉口關、陽關以西的一些國家或地區。在絲綢之路開通以後,西域的範圍有所擴大,多指今中國新疆境內的大部分地區以及中亞部分地區。即括今甘肅玉口關以西遠至蔥嶺以外,經中亞直至地中海東岸,歐洲地區(包括古羅馬、波斯等國),向南包括南亞印度在內的廣大區域。

猶太人當然也是屬於西域胡人。因此研究西域幻術對猶太人如何對人類精神控製很有幫助。兩漢時期,“絲綢之路”打通了中外幻術的交流渠道,幻術在漢代宮廷藝術中占據著極為重要的角色。六朝時期,幻術的發展披上了宗教的麵紗,那時的幻術藝人經常以仙人、道士、高僧的麵目出現。隋唐時期的幻術更加絢麗多彩,宮廷幻術與民間幻術並駕齊驅。宋遼金時期,幻術正式開始在民間作場賣藝、自由發展,此時它才名正言順地以表演藝術的麵目出現在百姓麵前。

尚永琪在《西域幻術與鳩摩羅什之傳教》以“魔法”為切入點,指出古代的魔法在內容上融合了巫術儀式、醫藥知識、幻術等因素,幻術並非中國古已有之的藝術,而是主要通過西域使者的進貢和傳教的僧人帶來,並在中原地區被人廣泛接受。

魔法中最有奇幻色彩的由"大秦(羅馬)幻人"表演的一種幻術主要傳自埃及亞曆山大,中古時期東來傳教的西域僧人更是大量使用魔法手段來吸引教眾。而埃及亞曆山大也聚居了大量的猶太人。漢與大秦(羅馬)可通過陸路與海路兩條交通線路溝通往來,在安息國派使者回訪漢時進貢的“黎軒善眩人”中“黎軒”這個國家便屬於大秦的埃及亞曆山大城,此為史籍中所記載的第一次幻術師來華。自此之後的兩百年間,西域來華的幻術師接踵而至,隨之而來的西域幻術也豐富多彩。

可見埃及亞曆山大一直都是西域一個重要幻術聖地。

亞曆山大燈塔

幻術“七聖刀”,又稱七聖法,北宋時東京每年清明節,諸君向皇帝上演的百戲中就有這個節目。據說就是源流來自唐代從西亞傳入的祆教(拜火教)下神幻術儀式。北宋時東京每年清明節,諸軍向皇帝上演的百戲中,就有此節目。宋人孟元老《東京夢華錄》卷七“駕登寶津樓諸軍呈百戲”記載:“又爆仗響,有煙火就湧出,人麵不相睹,煙中有七人,皆披發文身,著青紗短後之衣,錦繡圍肚看帶,內一人金花小帽、執白旗,餘皆頭巾,執真刀,互相格鬥擊刺,作破麵剖心之勢,謂之‘七聖刀’。

“七聖刀”概述圖

唐人筆記《朝野僉載》卷三記載:“河南府立德坊及南市西坊皆有胡祆(波斯拜火教)神廟。每歲商胡祈福,烹豬羊,琵琶鼓笛,酣歌醉舞。酹神之後,募一胡為祆主,看者施錢並與之。其祆主取一橫刀,利同霜雪,吹毛不過,以刀刺腹,刃出於背,仍亂擾腸肚流血。食頃,噴水呪之,平複如故。此蓋西域之幻法也。

而公元前六世紀,在巴比倫王國不斷地擴張之下,埃及的領土不斷被蠶食。猶大王國無力抵抗,所有的皇室成員、金銀財寶統統被巴比倫人擄了回去,隻留下一個傀儡國王西底家。不甘做傀儡的西底家轉而向埃及求援,但仍無力反抗,公元前587年,巴比倫國王尼布甲尼撒的軍隊攻破了耶路撒冷,焚毀了這座城。西底家也被弄瞎雙眼後,被帶到了巴比倫。流亡中和從流亡歸回的猶太知識精英與波斯人的抽象的宗教引人注目地意外相遇。這種一神教很可能在一個先進的知識體係中發現了其源泉。決非偶然的是,希伯來語的“宗教(dat)”一詞源自波斯語。這應該是猶太幻術發展的軌跡。

西域幻術在漢代首次進入中原地區。漢武帝為了聯合西域諸國共同抗擊匈奴的入侵,派遣張賽開鑿了聞名世界的"絲綢之路",從此開啟了中原與中西亞各國的經濟文化交流之路。

強盛的漢朝既十分厚待西域各國,各國在派使臣出使漢朝時必然會準備一些非常珍貴的禮物作為貢品,以顯示自己結盟交往的誠意。《漢書》申記載:昆莫年老國分,不能專製,乃發使送騫,因獻馬數十匹報謝。其使見漢人眾富厚,歸其國,其國後乃益重漢。

烏孫國國君為了安邦定國,派使臣跟隨張騫向漢朝進貢寶馬良駒,使臣親眼看到漢朝的富有強盛,因此自願歸屬漢朝。安息國既然“以大鳥卵及黎軒(領土包括埃及亞曆山大城)善眩人獻於漢”,就說明“善眩(幻)人”與寶馬一樣,在他們眼中都是極其珍貴的寶物。由此可以看出,西域幻術初次進入中原地區時,是以幻人為載體,且作為一種"貢品"的形式被傳輸進來的。

西域幻術初次出現在中原舞台上是在公元前108年,漢武帝的奇戲盛會上,這也是史籍中所記載的中國首次大型幻術表演。據《漢書》記載:(元封)三年春,作角抵奇戲,三百裏內皆觀。

張衡在其《西京賦》中對此作了生動的描寫:大駕幸乎平樂,張甲乙而襲翠被。大駕幸乎平樂,張甲乙而襲翠被。攢珍寶之玩好,紛瑰麗以侈靡。臨迥望之廣場,程角觚之妙戲....海鱗變而成龍,狀婉婉以顯顯。舍利題題,化為仙車,驪駕四鹿,芝蓋九葩。蟾蜍與龜,水人弄蛇。奇幻倏忽,易貌分形。吞刀吐火,雲霧杏冥。畫地成川,流渭通涇。東海黃公,赤刀粵祝。冀厭白虎,卒不能救。挾邪作蠱,於是不售。爾乃建戲車,樹修旃。倀僮程材,上下翩翻。突倒投而跟鮭,譬隕絕而複聯。"百馬同轡,騁足並馳.撞末之技,態不可彌。彎弓射乎西羌,又顧發乎鮮卑。於是眾變盡,心酲醉。般樂極,悵懷萃。

這次盛大的演出具有十分重要的曆史意義,它是史籍中首次記載宮廷舉辦的大規模藝術匯演,也是第一次記載幻術作為一種表演藝術出現在中西交流的文化舞台上。此次匯演內容豐富多彩,既有角抵(雜技)奇戲,又有喬裝幻術,還有幻境變化,陣容豪華奢靡,風格各具特色。展現了絲綢之路形成後,西域民族文化向漢帝國推送,在中原文化區傳播的史事。在漢朝宮廷的舞台上,漢朝的倡優、雜耍藝人與西域幻師同台競技,交流溝通,不但有宴飲娛樂功能,也促進了中西民族文化的融合。

西域民族幻術在此次盛會上被人熟知,受到上至帝王官員,下至黎明百姓的喜好與青睞,促進了其在漢朝的廣泛傳播和興盛。然而,東漢中期以降,截止隋再次統一,其間國家陷入四分五裂的狀況,國內戰亂不止,人民流離失所,西域諸國以及邊境不少胡人都遷徙至中原地區。在這些移居的少數民族,其中有不少都是技藝精湛的技藝人與表演者,他們給中原帶來了各式各樣的樂舞百戲,幻術也屬於其中的一種。

《王子年拾遺記》中記載:南垂南,有扶婁之國,其人善能機巧變化,易形改服,大則興雲起霧,小則入於纖毫之裏。綴金玉羽毛為衣裳。吐雲噴火,鼓腹則如雷霆之聲。或為犀象、獅子、龍蛇、犬馬之狀,或變為虎。或口吐人於掌中,備百戲之樂,宛轉屈曲於指間。見人形或長數分,或複數寸,神怪倏忽,炫麗於時。樂府皆傳此伎,至末代猶學焉,得粗亡精,代代不絕,故俗謂之婆侯伎,則扶婁之音訛替至今。

除此之外,由於戰亂而來到中原的西域少數民族伎藝、佛僧以及其他外國的藝人們,有許多都流落在民間的街頭巷尾,他們帶來了諸多新奇的西域幻術,有“吞刀吐火”、“擊頭骨陷”、“割喉出血”等,其中有不少都記錄在幹寶的《搜神記》中。

西域幻術在漢武帝時期與中原幻術走上了同一個舞台,不過二者真正處於並駕齊驅地位,並在彼此中融入對方元素的是在隋唐時期。隋煬帝結束了魏晉之後南北朝持續了四百年的紛爭戰亂,統一了中華大地,隨之也整理了包括各種類型的幻術節目。隋煬帝好大喜功,經常連年舉辦規模浩大的百戲演出,幻術也是其中必不可少的。據《隋書.音樂誌》載:

及大業二年,突厥染幹來朝,煬帝欲誇之,總追四方散樂,大集東都。初於芳華苑積翠池側,帝帷宮女觀之。有舍利先來,戲於場內,須臾跳躍,激水滿衢黿鼉龜鼇,水人蟲魚,遍覆於地。又有大鯨魚,噴霧翳日,倏忽化成黃龍,長七八丈,聳踴而出,名曰《黃龍變》。又以繩係兩柱,相去十丈,遣二倡女,對舞繩上,相逢切肩而過,歌舞不輟。又為夏育扛鼎,取車輪石臼大翁器等,各於掌上而跳弄之。並二人戴竿,其上有舞,忽然騰透而換易之。又有神鼇負山,幻人吐火,千變萬化,曠古莫儔。染幹大駭之。自是皆於太常教習。每歲正月,萬國來朝,留至十五日,於端門外,建國門內,綿亙八裏,列為戲場。百官起棚夾路,從昏達旦,以縱觀之。至晦而罷。伎人皆衣錦繡繒彩。其歌舞者,多為婦人服,鳴環佩,飾以花聯者,殆三萬人。

以上文獻記載的是大業二年,突厥族首領來隋朝見,隋煬帝為了讓外來賓客對本國歎服而舉辦的一場盛大的演出。此次演出之華麗、變化莫測,足以使包括外國賓客在內的所有觀眾猶如進入神仙之國一般。其中有中原本土幻術的代表節目一一黃龍變(魚龍曼延的化身),還有西域幻術的代表節目一一吞刀吐火。

中原本土幻術的代表性節目“黃龍變”,它其實是魚龍曼延節目的變種,在這個節目中,有大鯨魚從口中噴出霧氣的情節,這與西域幻術中的吞刀吐火中的“吐火”在構思上是有異曲同工之處的,一個“噴霧”,一個吐火”;再有“二人戴笠,其上有舞,忽然騰透而換易之”這樣的表演,兩個帶著鬥笠的人在繩子上跳舞,忽然跳起來便改變了樣子,這與西域幻術中的“易貌分形”又不謀而合。

西域幻術除了娛樂以外,大量西域僧人道士以幻術為工具傳教。《國朝雜記》載:“唐貞觀中,西域獻胡僧,咒術能死人,能生人。”《高僧傳》記載“佛圖澄,天竺人也。本姓帛氏。少學道,妙通玄術。”魏晉永嘉年間,佛圖澄遊曆中原,恰逢石勒兵變,屠殺百姓與僧眾,佛圖澄心有不忍,欲諫止石勒,遂投靠石勒一大將,為其出謀劃策,預知吉凶,不久,引起石勒注意,遂加以進諫。“

澄知勒不達深理,正可以道術為征。因而言曰:“至道雖遠,亦可以近事為征。”即取應器盛水,燒香咒之,須臾生青蓮花,光色耀目。勒由此信服。澄因而進諫石勒曰:“夫王者,德化洽於宇內,則四靈表瑞;政弊道消,則彗孛見於上。恒象著見,休咎隨行,斯乃古今之常征,天人之明誠。”

佛圖澄深知石勒一介武夫,好殺伐,不喜亦不通曉深奧的佛理,因此便選擇表演自己擅長的奇幻法術“缽中生蓮”,以此博取石勒的信任。幻術表演成功後,石勒被其折服,佛圖澄遂展開說教,希望石勒能夠施行德政。最終石勒被佛圖澄說服,不再肆意虐殺生民,佛圖澄也因此名聲大噪,受人敬仰,開始修建佛寺,傳播佛理。

佛圖澄利用幻術達到宣揚佛教不為特例,早在三國時期,就有天竺僧人康僧會前往吳國想要興佛立寺,但受到吳王孫權的為難,康僧會遂以三七二十一日為期,沐浴齋戒,燒香禮佛,變得佛骨舍利,堅硬不能碎,“權大歎服,即為建塔。江南佛教由此益興,而其所利用的不過也是空瓶變物的幻術。

一般說來,西域幻術分為種植速生類故事、複原類故事、支解易形類。

第一類種植速生類故事,種植速生是指人將瓜、果等植物的種子種在地裏,在很短的時間內(一般為幾分鍾)植物經曆由發芽到枝藤蔓延,再到開花結果的過程,其果實與正常種植的果實別無兩樣。

如這一個“種梨”的故事,就是一個典型的西域幻術故事。有一個鄉下人在集市上賣梨,梨香甜可口但價格高昂,這時來了一位穿著簡陋的道士,鄉下人想趕他走,他偏偏不走,鄉下人很生氣,對他惡語相向。道士說:“你的車上有幾百隻梨,我隻想要一隻,對你來說又沒什麽損失,你為什麽要生氣?”旁觀者都勸說鄉下人給道士一隻梨,鄉下人還是不願意。集市上的護衛見他們爭論不休,便自己出錢給道士買了一隻梨,道士謝過他之後對眾人說:“出家人不應該吝嗇,我有香甜可口的梨供大家共同享用。”他把梨吃完之後留下核,再用肩上的銳器將土地鑿出幾寸深,把核放入其中用土覆蓋住。又問看眾索要到灌溉之水,將水浸倒至土壤中。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這塊土壤上,大家看到土壤上長出了嫩芽,漸漸變大,成了一棵樹,枝繁葉茂,過一會又開出了花,結出了果實,整棵樹碩果累累,果實香味撲鼻。道士從樹上摘下剛結出的果子賜給圍觀者品嚐。後來又用銳器砍伐梨樹,砍了許久才砍斷,在肩上蓋了片樹葉從容地離開了。

第二類是複原類。複原類故事,多指將某物(如繩子、手絹等)用剪子、刀等利器從中截斷,過一段時間後使用幻術將其還原如初,且沒有任何斷裂的痕跡。從西域傳來的複原類幻術則更加驚世駭俗,多是用刀、劍等武器將人體的某一器官截斷,再通過幻術將人的器官複原,此類幻術也包括支解複原類幻術,支解術就是將人身體的某些部位分開後再還原,自南北朝之後就有這類演出,如“自支解”、”“大卸八塊”等,內行稱為“大腥”活。如前文提到的河南府立德坊及南市西坊的波斯拜火教神廟,屬於肢解複原術。

複原類幻術可謂是西域苦行術的代表之一,《魏書.西域傳》中就有記載悅般國獻其幻人來中原,此幻人會複原術,“能割人喉脈令斷,擊人頭令骨陷,皆血出數升或盈鬥,以草藥內其口中,令嚼咽之,須臾血止,養瘡一月複常,又無痕瘢。世祖疑其虛,乃取死罪囚試之,皆驗。”由此可見,早在北魏時期,西域國進獻給中原帝王的幻人就會複原術,能割斷人喉脈令其複原以及擊打人頭骨令其複原。公元646年,“西國有五婆羅門來京師,善能音樂、祝術、雜戲、截舌、抽腸、走繩、續斷。”這其中的“西國”指的就是西域國,“截舌”、“抽腸”和“續斷”皆屬於複原類幻術的一種,由此更加確定複原類幻術由西域傳入中原。

佛圖澄以水洗腸

第三類是易貌分形。易貌分形是指把一個人的麵貌改變成其他人的麵貌或者把一個人分身為數個人,也可以稱為“易牛馬頭”和分身術。張衡的《西京賦》裏對漢武帝的奇戲盛會進行了生動地描繪,其中就有“奇幻倏忽,易貌分形,吞刀吐火,雲務杳冥,畫地成川,流渭通涇,注雲倏忽疾也。”易貌分形謂能分一身作數人,這便對“易貌分形”類幻術作了清楚地描述。

《後漢書.陳禪傳》也記載了易貌分形類幻術傳入中原的史實:永寧元年,西南夷撣國王獻樂及幻人,能吐火,自支解,易牛馬頭。其中的“易牛馬頭”就是“易貌分形”的一個類型,它與吞刀、吐火一起,被西域幻人帶入中原地區。

因為我中華文化底蘊深厚,對這些怪力亂神之遊戲經常保持警惕,往往隻是把他們限製在娛樂的範圍。如永寧元年,西南夷撣國王獻樂及幻人,能吐火,自支解,易牛馬頭。明年元會,作之於庭,安帝與群臣共觀,大奇之。禪獨離席舉手大言日:“昔齊、魯為夾穀之會,齊作侏儒之樂,仲尼誅之。又日: '放鄭聲,遠佞人。'帝王之庭,不宜設夷狄之技。”尚書陳忠劾奏禪曰:“古 者合歡之樂舞於堂,四夷之樂陳於門,故《詩》雲'以《雅》以《南》,《韓》、《任》、《朱離》'。今撣國越流沙,逾縣度,萬裏貢獻,非鄭、衛之聲,佞人之比,而禪廷訕朝政,請劾禪下獄。”有詔勿收,左轉為玄菟候城障尉,詔“敢不之官,上妻子從者名”。禪既行,朝廷多訟之。

雖然陳禪最終被貶官,也表明西域幻術的血腥殘忍與中原的認知、習慣、倫理相違背。尤其是武帝之後,儒家經學日益興盛,唯先賢之語為尊,而孔子曾明確表示“不語怪力亂神”。幻術這種奇特的藝術必然會被尊經奉聖之人所排斥。這種華夷之辨和尊經重儒的文化心理在後世仍然是導致幻術被禁毀的重要原因。《舊唐書》中記載的唐高宗對於幻術的態度也是“惡其驚俗,敕西域關津不令入中國”。

可以想象羅馬帝國時期的羅馬人,沒有如此深厚的文化與道德底蘊,如何能夠抵擋這些奇幻之術的誘惑?在下甚至推測,羅馬帝國時期的基督徒大部分是猶太人,甚至基督教初期,羅馬人甚至分不清猶太教與基督教的分別,反正都是猶太人的宗教。因此這些猶太基督徒在羅馬皇帝君士坦丁麵前使出如前文佛圖澄在石勒玩弄過的“缽中生蓮”之類的奇幻之術,致使羅馬皇帝冒著讓出廢立之權的風險,也拜倒在基督之下,而結果廢立之權也被猶太人用基督教的名義騙走。如果不是如此,很難想象以羅馬高度發達的文明會改信一個野蠻落後的沙漠遊牧民族的宗教。

錢穆先生在《晚學盲言》寫道:“西方人言人權,主要為對政治。人群有良政,則其群安而可大。有惡政,則群亂而趨亡。中國乃廣土眾民五千年一大國,其有良好政治可知。

中國人論政必重道,曰王道、治道。而西方則政必歸於權,故曰神權、王權、民權。……多黨分立,則爭益亂,而議不定,權亦無可見。爭議以多少數定勝負,論量不論質,以一票之差定是非。則可謂無是非,而是非隻定在此一票,其又何以言治。

故所謂民權,實亦一無是非之權。人各有權,則皆是而無非。是與是相爭,唯有判以力。力不能見,以一票之差來定多少數,則權又何在,力又何在。故民主政治之實際政權,乃仍多操於政治元首一人之手。倘謂政權以憲法為限,則事變之來,憲法豈能一一預為規定,以資應付。

另外在《國史新論》寫道:“西方文化,實僅停止在社會財貨生活一階段上,並未能進入更高層,如中國人所謂治國、平天下,大群集體人生中之政治道義階段上去。故近代西方民主政治,僅尚社會一時多數人意見,而並無超社會以上更高一層之規矩道義可言。以此較之中國文化傳統中之治平大道,其相互間之距離,實甚相遠,未可並論。……

正因民主政治的背後,沒有一個更高的理想在指導,則個人自由很直捷便轉落到物質享受上。

西方民主政治,三權分立,也是猶太幻術(隱匿暴政 信仰的顛覆(六十五))。錢穆先生對西方文化的觀察可謂入木三分。基督教所謂反猶,結果兩千多年的結果是猶太人權力越來越大,猶太人在歐美已經成功撤番,這些國家政府首腦都是猶太木偶。隻有較為邊緣的俄羅斯東正教還能相對獨立,但因為也屬於猶太宗教體係,能否真正造反成功,實在不樂觀,最大可能如歐洲甚至包括俄羅斯曆史上的排猶,短期成功後,幾十年後卷土重來,而且勢力更大。中華的儒釋道,才是真正獨立於猶太信仰體係,而且更為深厚博大。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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