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局微觀

微觀世局, 遊走政經
正文

瘋狂世界之源 信仰的顛覆(四十九)

(2022-07-30 19:35:56) 下一個

原文再續,書接上回。上回說道普京上月聖彼得堡國際經濟論壇(SPIEF)上說:“新的世界秩序已經隨風而去。新的權力中心已經出現,單極世界秩序不會再出現,"殖民主義 "的思維方式已經失敗。世界人民已經發聲,他們拒絕了新世界秩序把他們變成牲口或"無用的吃貨 "的計劃。

為何猶太精英們在這個時候啟動大重啟?因為多年以來以信貸為驅動的經濟已經走到盡頭。美國聯邦債務餘額30萬億隻是冰山一角,美國全社會的債務餘額高達90萬億美元,接近美國GDP的四倍。不僅美國債務難以為繼,歐洲、日本、中國等世界主要經濟體,麵臨同樣的債務泡沫。改革開放之後,中國經濟融入世界,尤其是加入WT0之後,中國的經濟周期與全球經濟基本同步,債務、利率與通脹走勢也基本同步。

全球自從進入資本主義以來,一直經濟危機不絕。1929年之前是資本主義的第一個階段:自由資本主義。1929年大蕭條危機之前,1911年美聯儲成立,掌控發鈔權。開始全力推行以信貸為推動的經濟,令美國負債日益沉重。在亞當斯密古典自主義思想的指導下,主流資本主義國家崇尚市場經濟,杜絕政府幹預,但不限製美聯儲的信貸幹預。馬克思所謂的因為“社會化大生產與資本主義私有製不可調和的矛盾”,所以資本主義經濟危機頻繁出現,”其實最關鍵還是猶太人控製的資本主義經濟以信貸(印鈔)驅動,因此當社會總體債務達到不可承擔的程度的時候,經濟危機必然爆發。而大蕭條危機最終也在1929年大爆發,持續了四年左右時間,1932年才開始複蘇。

1932-1979年的凱恩斯主義是資本主義的第二階段。1929年大蕭條危機爆發之後, 猶太人豢養的經濟學家主張不能完全信任市場的自我調節作用,適當的國家幹預是必要的。主張政府幹預的經濟學分又分為兩個流派並在不同的國家進行了實踐: 一是在資本主義框架內的改良的凱恩斯主義,另一個就是主張公有製代替私有製、計劃經濟取代市場經濟的馬克思主義。這兩個流派在上世紀80年代都遇到了困難。計劃經濟在80年代末基本退出了曆史舞台。凱恩斯主義也因為70年代嚴重的“滯漲”而宣告破產,美國為首的資本主義國家在1979-1982年形成一個大周期拐點,拐點之後新自由主義取而代之,資本主義又迎來40年的大發展。

1982年開始的資本主義新自由主義為第三個階段,但到目前也走到了盡頭。1980年裏根就任美國總統後,在新自主義理論的指導下大力治理通脹,實施供給側改革,裏根經濟學取得巨大成功,引領資本主義迎來40年的大發展。這四十年,美國經濟高增長、低通脹,美聯儲完全掌控大局,遇到危機就放水,沒有什麽危機是美聯儲用放水化解不了的。但是,到了今天,持續40年的發展模式已經走到了盡頭,不斷堆積的債務成為威脅全球經濟的堰塞湖,又一個40年一遇的拐點已經顯現。

上世紀六、七十年代,美國與全球經濟飽受通脹之苦,長達二十年的時間裏,通脹逐波攀升,至1980年3月,美國CPI同比增速達到曆史性的13.75%。1980年之後的40年,美聯儲牢牢地控製住了通脹。

1981年是美國聯邦基金利率的一個分水嶺,1981年之前利率逐步攀升,在1981年6月達到19. 10%的曆史高點,這一高點前後長達兩年時間裏,該利率一直維持在兩位數的水平。直到1982年之後,聯邦基金利率才逐波下行,到2008年金融危機之後達到零利率。2021年3月 17日,美聯儲宣布上調聯邦基金利率25個基點,開啟了40年來最激進的加息進程。

1982年以後的40年,美國聯邦基金利率為代表的各國央行基準利率與通脹交替下跌,低通脹、高增長,全球經濟大發展。這40年宏觀調控的基本邏輯是,隻要控製住通脹就可以肆無忌憚放水刺激經濟,但最大的死穴就是債務低利率、零利率鼓勵了負債,政府、企業、家庭債台高築,信貸泡沫無以複加,成為經濟發展不可承受之重信貸泡沫派生天量貨幣,推升資產價格泡沫,債務泡沫與資產價格泡沫共同綁架世界經濟,使40年來的發展模式難以為繼。1981年美國聯邦債務占GDP的比重達到最低,40年後,聯邦債務占GDP的比重在2020年達到135%的最高值。如果還是按照目前的經濟模式,隻有在高額的債務出清之後,世界經濟才可能迎來新的發展。

目前全球的中美歐日的債務都無以為繼,天量貨幣推升資產價格泡沫,中房、美股、日債號稱全球三大泡沫,全球資產價格都因貨幣超發催生了巨大泡沫,對貨幣政策形成綁架,並造成債務與資產價格相互推升的惡性循環。

全球債務高企,成為阻礙世界經濟增長的痼疾,去杠杆是經濟重新取得活力的必由之路。無論是宏觀杠杆率還是企業負債率,去杠杆的途徑都有兩個,一個是減小分子,另一個是做大分母。減小分子容易硬著陸,造成信貸塌方。再比如2021年在“三條紅線”管控之下,中國房企通過轉讓資產歸還債導致大麵積房企爆雷,這些都是通過減小分子去杠杆的例子。

做大分母的途徑又分為兩條,一是通過改革創新提高勞動生產率加大產出做大GDP或者做大企業總資產,另一個途徑就是通過提升通脹水平做大名義GDP。前者很難,後者相對容易,極端的例子就如俄羅斯盧布、土其裏拉都曾經曆新舊貨幣1: 1000以上的轉換,快速出清債務,當然也有像美國六、七十年代通過持續"受控”的通脹,成功降低宏觀杠杆率。

“通脹洗債”的本質是財富的重新分配,是債務人對債權的洗劫,是政治問題。“通脹洗債’是玩火行為,為有底線的政治家所不齒。但無奈的是,全球經濟體債台高築,債務是還”不清的,能支付利息就已經不錯了,人類曆史長河中,天量的債務幾乎大都是用通脹洗掉的。一般情況下,美,中,歐,日四個主要的經濟體,同時被債務泡沫與資產泡沫所綁架,誰先硬著陸,誰就被收割,護住泡沫成為共同的選擇,做大分母成為必然的選項。

不過這次中國表現就比較特別。本周隔夜回購利率一度跌破1%,顯示資金麵持續寬鬆。從M2增速來看,6月M2同比增速11.4%,已經高於2020年同期的11.1%。但是,二季度GDP增速卻隻有0.4%,股市、樓市持續低迷,為什麽寬鬆的資金沒有到達預期的效果?

原因是眾所周知的信心不足與預期轉弱。但為什麽會信心不足?為什麽預期轉弱?皆因貨幣政策要發揮作用,一半靠真金白銀地“放水”,一半靠預期調控,才會有四兩撥千斤的效果,否則事倍功半。

通常情況下,央行放水,就會刺激消費、促進投資,原因是消費者預期要通脹,錢放在手裏不踏實怕變毛,投資者預期資產價格會漲,所以爭先恐後投資。但是,今年貨幣投放的方式,一邊放水一邊說要穩物價,一邊因城施策刺激樓市,一邊房住不炒告訴買房人房價不會漲。不僅如此,在寬鬆的同時,還不斷釋放“不大水漫灌”、經濟一旦複蘇就“收水”的信息,給市場造成“寬鬆隻是短期的”的印象。“寬鬆是短期的”意味資金就會“短視”,不會做長期投資的打算。尤其是2020年的“先例”就擺在麵前,2020年上半年貨幣寬鬆,但到下半年經濟出現複蘇苗頭,貨幣政策就迅速“回歸常態”,這種情況下,資金麵再寬鬆,投資者也不為所動。

因此上層可能不想繼續以往“通脹洗債”的老路,因為走老路,就是延續高利貸金融賭場模式經濟,也意味不能擺脫華爾街的控製。獨立自主當然好,但也是艱辛充滿風險的道路。除了經濟金融風險外,還包括政治與軍事風險。戒除黃賭毒從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相信既然下這個決心,一定已經安排好了。

其實之所以發生俄烏戰爭,歸根究底是因為俄羅斯想獨立於猶太帝國,猶太帝國想通過烏克蘭削弱俄羅斯,從而可以輕鬆洗債甚至啟動大重啟,最終為人類裝芯片與基因剪輯。

目前俄烏戰爭戰況對烏克蘭非常不利,他們鼓吹的赫爾鬆大反攻,烏克蘭海馬斯又打第聶伯河上的大橋。但其實隻是在橋麵上砸了幾個洞,橋梁主體沒有任何損失。用水泥補一下,上麵鋪塊水泥板或者鋼板,車輛照常過。

有人說炸橋是切斷了俄軍的退路,說得好像西岸的俄軍被包圍了。前幾天說赫爾鬆烏西地區包圍了2000俄軍,其中有部分空降兵。可能是沒看到烏克蘭國防部的辟謠,烏軍方說,烏軍沒有能力包圍俄軍。

這些信息說明,烏軍在赫爾鬆的第五次反攻被阻止在對峙線上,沒有什麽大的行動。俄軍正等著烏軍反攻,隻要烏軍爬出陣地工事衝鋒,就被俄軍炮火消滅在地麵上。不過,這些消息就證明了一個事實,俄軍已經從南部赫爾鬆打過了第聶伯河西岸。那麽是烏克蘭大反攻呢,還是俄羅斯大進攻?

正是因為烏克蘭的失敗,令到華盛頓當權的“神功派”必須推出更激進的政策,以證明他們正確。他們安排佩羅西“竄訪”台灣的目的就在於此,希望在亞洲掀起另一個風浪以掩蓋烏克蘭的失敗。川普忍不住罵道:“中國亂局是她最不應該參與的事情——她隻會讓事情變得更糟。瘋狂的南希什麽都想搞一把,她熱衷‘插入自己’,引起了巨大的摩擦和仇恨。她真是一團糟!!!”

在下推測佩羅西這次會“竄訪”台灣,因為上次已經退縮過一次,這次再不去就真把國威丟盡了。一般情況認為,佩洛西訪問日本和韓國就順路訪台,可佩洛西最大的可能是訪問馬來西亞和新加坡後,8月4日經菲律賓克拉克美國空軍基地訪台,並會見蔡英文。因為那裏離台灣最近,隔一個巴士海峽而已,而解放軍離那裏比較遠,解放軍戰機飛過去的時候,她就跑了。布林肯就要訪問菲律賓,就可能與佩洛西從菲律賓訪台有關。

如果最後真成行的話,意味建交也不遠了,加上日本開始建軍,明年全球更不太平了。

我們再看歐洲,由於製裁俄羅斯,德國漢諾威市已關閉所有公共建築的供暖係統並改用冷水淋浴。它是第一個關閉熱水的大城市 ??。另外隨著公司轉嫁成本,德國人麵臨天然氣賬單價格上漲德國家庭將會額外支付 1,000 歐元(1,020 美元),因為公用事業公司轉嫁了增加的能源成本。

 “我們麵臨的挑戰是巨大的,它們影響到經濟和社會的重要領域,”經濟部長羅伯特哈貝克在一份聲明中說。  “我們隻能一起克服它們”。在上周宣布救助能源供應商 Uniper SE 之後,總理奧拉夫·舒爾茨表示,90% 的公用事業成本可以轉嫁給消費者,並補充每千瓦時預計征收2 美分。不知歐洲怎樣度過這個寒冷的冬天。

另一方麵,繼荷蘭????????,英國????????和加拿大????????後,愛爾蘭????????宣布實施減少28%的化肥氮排放量計劃。這是真的要把發達國家的農民往死裏整,狠狠打擊全球農業。加拿大提供了世界30%的鉀肥,隻要破壞了鉀肥產能,世界就會一片大亂,那個可比石油利害太多了。

目前俄羅斯和白俄羅斯一起提供世界40%鉀肥,加拿大提供30%。鉀肥和磷肥是不可再生不可互相替代的肥料,中國提供了25-30%磷肥,現在也限製出口,世界都在缺磷肥。今年可能還有庫存可用,明年非洲和歐洲可能草都沒啃。

歐洲資源極其有限,人口密度又高,習慣於不勞而獲,隻要不徹底革命,極端情況下,三年內直接達到孟加拉國程度,5年達到斯裏蘭卡狀態。歐洲農民造反也沒用,特魯多切斷了加拿大鉀肥供應,歐洲農民從哪找鉀肥磷肥?俄羅斯今年還有一些鉀肥給中印巴西等“友好”國家,明年如果也學特魯多,世界就亂套了。

如果美國不能發現新的磷肥和鉀肥資源,以美國目前狀態,磷肥鉀肥可用40年。中國的磷鉀資源能用30年。俄羅斯可用150年左右,加拿大可用200年左右,摩洛哥可用500年左右。其他國家更是稀缺。所以猶太精英想讓農民減少化肥30%,也許還真是無奈選擇,但他們是用邪惡的方法解決,在下相信如果真想解決,這些都不是不可解決的問題。

另一個亂象是英國LGBT+慈善機構 Stonewall正在鼓吹:“孩子們早在兩歲時就可以分辨出他們是否是變性人!“這個機構的歪理邪說包括:“研究表明,兩歲的兒童能夠識別他們的跨性別身份。然而,許多幼兒園和學校教導的是對預定性別的二元理解。 LGBTQ 和平權教育對所有年輕人的福祉至關重要!”1月份,據透露,英國政府機構已向 Stonewall 提供了 125 萬英鎊的納稅人資助贈款。這筆錢是從英國公共部門為促進工作場所平等而編製的資金預算中列支的。

目前LGBTQ運動在歐美如火如荼,令到川普也出來強調世界上隻有男女兩種性別。很多人不意識到,推行性別錯亂的政權背後一定是邪惡信仰,而歐美年輕人不出2-3代,會因為性別認知錯亂而心理崩潰,從而導致整個民族毀滅。

不要忘記《紐約時報》那篇關於人吃人的文章,文章公開表示人吃人是會發生在某個時間和地點的。最近一些書籍、電影和節目表明,現在就是時候了。

以下的視頻是北約一個正式會議,用“藝術”的名義行邪惡的儀式。諸君認為目前是現代社會,已經遠離迷信,相信科學。但歐美政壇的精英表明,猶太帝國的邪教統治幾百年後,已經不滿足與隱身,他們認為站上前台統治的時機已經成熟。

本月早些時候,克勞斯施瓦布的世界經濟論壇命令世界各國政府提高本已天價的天然氣價格。現在,世界經濟論壇宣稱,人們沒有權利擁有汽車,必須“步行或共享”。

大重啟依然在密鑼緊鼓推行之中,而普京以一國之力抗衡歐美,也為人類擺脫猶太金融奴役創造了機會,同時為中國擺脫高利貸金融賭場模式提供了條件。如果繼續目前的經濟模式,中國也難逃男女不分,性別認知錯亂等等西方目前麵臨的危機。

世界如此瘋狂,原來從羅馬帝國時期已經埋下伏筆。

施羅默·桑德在《虛構的猶太民族》寫道,隨著羅馬帝國的發展,碑文記錄也揭示了許多猶太人生活在羅馬城。在公元59年,羅馬著名的演說家西塞羅已在抱怨猶太人的人數:“你知道那些人是多麽的多,他們的團結一致性是多麽的高,在大眾集會中他們的重要性是多麽的大。”後來,在羅馬人的地下墓穴中發現的碑文也證明了這些猶太人豐富的宗教生活和經濟上的富庶。

在羅馬的猶太團體模巨大,而在意大利其他城市也存在著猶太團體。簡言之,在第二聖殿陷落前後的整個羅馬帝國,以及東部的帕提亞人的領土內都存在著猶太教的信仰者,其數量大大超過了朱迪亞地區的居民數。從北非到亞美尼亞,從波斯到羅馬,都有著欣欣向榮的猶太人團體,他們主要生活在大城市中,有的也生活在鄉鎮或山村。約瑟夫斯引用古希臘曆史學家和地理學家斯特拉波的話,寫道:“現在這些猶太人已獲準進入所有城市;在這個適合居住的星球上,已很難找到一處不允許這個族群(Phylon)的人們生活,不被他們所擁有的地方了。”

但一個拒絕大海,從未建立一個幅員遼闊的帝國的農耕民族何以能產生如此眾多的移民呢?古希臘人和腓尼基人是擁有大量商人的航海民族,以致他們的擴張是他們的職業和生活方式。他們在整個地中海遷移、開發新的殖民地。用柏拉圖的話來說,他們圍繞著地中海擴散和群聚就像“青蛙圍著一個水坑”一樣。他們的商業把他們帶入許多外部的社會之中,而他們又影響了那些社會的文化。後來,羅馬人做了大體相同的事情。但應記住兩個事實:

1.對於希臘人、腓尼基人和羅馬人的所有擴張來說,他們的祖地都沒有被突然空置,處於荒蕪狀態。

2.他們在遷移中都繼續使用他們自己的語言。

腓尼基人

 

與之相比,正如約瑟夫斯重申的那樣,在他們自己國家中大部分猶太人不是商人,而是土地的耕種者:“因此,就我們自身來說,我們不是居住在沿海國,也不以經商為樂,同樣不以與在經商中出現的其他人相混合為樂;而且我們居住的城市距離大海十分遙遠。”盡管在猶太社會中,確實存在著商人、雇傭兵、政治和文化精英,但他們的總數從未超過人口的十分之一。如果說在第二聖殿時期的鼎盛階段,猶大王國的居民總數約為80萬,他們中有多少人外遷了呢?最多數萬。為什麽猶太人在他們外遷的團體中不講他們自己的語言,即希伯來語或阿拉姆語呢?為什麽總體說來他們第一代人的名字不是希伯來人的名字呢?如果說他們是農耕者,為什麽在他們的大流散中甚至沒有發現一處猶太希伯來人的農耕團體呢?

幾千甚或數萬猶太移民,不可能在200年內發展成散布在地中海文化世界周圍的人口總數為幾百萬的猶太教信仰者。正如前文指出的,在那個時代,沒有顯著的人口增長,因為全體民眾都受到農業生產力的限製,這在城市和農村是一樣的。在希臘和羅馬世界,人口總數實際上幾乎沒有增長。

猶太複國主義的曆史學家都把皈依作為第二聖殿陷落前,在整個古代世界猶太教信仰者廣泛存在的一個理由。但正如我們所見的,這個具有決定意義的因素卻被邊緣化,而猶太史中那些更為戲劇性的角色:驅逐、遷移、外遷和自然增長,卻主導了猶太史這個領域。

人們一般想當然地以為猶太教從來不是一個布道式的宗教,如《塔木德》中那著名的公告,即“改宗者乃是對猶太人的一種折磨”。

其實每種一神教都包含了潛在的布道要素。與接受其他神衹存在的寬容的多神教不同,真正相信惟一神存在和否定多元性會推動信仰者去傳播他們接納的神的惟一性觀點其他人接受對惟一神的崇拜會證明神的威力和他對這個世界的無限權力。在《舊約聖經》中號召非猶太人承認耶和華的聲音不僅在《以賽亞書》,而且能在《耶利米書》、《以西結書》( Ezekiel)、《西番雅書》( Zephaniah)、《撒迦利亞書》( Zechariah)和《詩篇》( the Book of Psalms)中找到。

耶利米用阿拉姆語勸告在巴比倫的流亡者們,“你們要對他們如此說,不是那創造天地的神,他們必從地上從天下被除滅(《耶利米書》10:11)。”“他們”大概指的是非猶太人,並且用他們的語言來傳遞這條信息。在《以西結書》中,上帝說:“這樣,我必顯為大,顯為聖,在多國人的眼前顯現,他們就知道我是耶和華(《以西結書》38:23)。”在《西番雅書》中這樣描述末日:“那時,我必使萬民用清潔的言語,他們好求告我耶和華的名,同心合意地侍奉我(《西番雅書》3:9)。”《撒迦利亞書》中說:“必有列邦的人和強國的民,來到耶路撒冷尋求萬軍之耶和華,懇求耶和華的恩。萬軍之耶和華如此說:在那些日子,必有十個人從列國諸族中出來,拉住一個猶太人的衣襟說:我們要與你們同去,因為我們聽見神與你們同在了(《撒迦利亞書》8:22-23)。”《詩篇》作者心醉神迷地頌唱道,“萬民啊,你們要拍掌!要用誇勝的聲音向神呼喊,因為耶和華至高者是可畏的;他是治理全地的大君主(《詩篇》47:1 -2)”,“萬民啊,你們當稱頌我們的神,使人得聽讚美他的聲音(《詩篇》66:8)”,“在列邦中述說他的榮耀,在萬民中述說他的奇事(《詩篇》96:3)。”

《以斯帖記》結尾,即在末底改和以斯帖在遙遠的波斯戰勝了亞甲族的哈曼( Haman the Agagite)之後,該故事指出,“那地的國民,有許多懼怕猶太人,就入了猶太籍(《以斯帖記》8:17)。”這是《聖經》中唯一一次提到改信猶太教,而且這種關於大眾皈依的觀點。

烏裏爾.拉帕波特( Uriel Rapaport) 寫於1965 年的博士論文,以如下觀點作為他那篇出色論文的結尾:“考慮到它的巨大規模,古代世界中的猶太教的擴張,不可能僅僅歸結為自然增長、從其祖地遷移而來或其他任何原因,而定會涉及到外來者的加人。“可惜論文沒有出版。

拉帕波特認為猶太教信仰人數的巨大增長是由於民眾的大規模皈依。改宗的政策和充滿活力的宗教宣傳驅動了這個過程,並在不斷弱化異教世界觀的進程中取得了決定性的結果。他使用特奧多爾·蒙森的尖銳言辭斷言道:"恰恰相反,猶太教和其後的基督教和伊斯蘭教一樣都熱切地自我宣傳。

如果說亞曆山大大帝的征服締造了一個開放的希臘化領域,那麽羅馬的擴張和其龐大的帝國則完成了希臘化的曆程。沿海地區變得更為緊密,從東端到西端的路程變得更為便捷和快速。這個正在形成中的世界為猶太教的傳播開啟了一個新機會。猶太教發展到頂峰之時,整個帝國7%到8%的居民宣稱信仰猶太教。“猶太”一詞不再僅僅指稱朱迪亞地區的人民,還包括了大量的改宗者和他們的後代。

在猶太教擴張達到頂峰的公元3世紀初期,卡西烏斯.迪奧描述了這個重大的曆史發展,並認為:“我不知道“猶太人“的稱謂最終是如何給予他們的,但它也適用於所有其他的人類成員,盡管是外來種族,猶太人也影響了他們的習俗。”大體與迪奧同時代的基督教神學家奧利金( Oriegen)寫道:“猶太人( Ioudaios)這個名詞不是一個種族的名字,而是一種”生活方式“的選擇。因為如果某個人不是來自猶太民族,是一位非猶太人,而他接受了猶太人的生活方式並成為一位改宗者,那麽,這個人實際上也要被稱為猶太人。”

大體說來,羅馬人是典型的多神論者,能夠寬容其他信仰,因此猶太教是合法的(Religio Licita) 。但羅馬人不理解一神教的排他性,更不能理解有促使其他民族皈依和放棄他們傳統的信仰和習俗的強烈欲求。在長時間內,皈依猶太教並非不合法,但顯而易見的是,皈依者拒絕了帝國諸神,而這被看作是對現存政治秩序的一種威脅。

在提比略皇帝當政時期,發生了一件著名的驅逐猶太人出羅馬的事件。說起來在提比略統治時期的巴勒斯坦地區,當時被稱為基督的耶穌已經開始傳教,在提比略的統治接近尾聲時,耶穌已經被釘死在十字架上。在下認為提比略若是知道耶穌基督說了“愷撒的歸愷撒,上帝的歸上帝”這樣一句名言,那麽他一定會是第一個對此表示讚同的人。不論是尤裏烏斯·愷撒,還是奧古斯都,他們看來政教分離不過是個常理,沒必要刨根問底。多神教的神明與一神教的神明,不同之處在於,後者連信眾的生活方式都規定得清清楚楚,他們就隻是庇護世人這單一的角色。

萬神殿

 

眾神的責任在於保護個人,對個人集結成的共同體(Les public)的“保護”,則變成了政治任務。因此,隻要不成為引發社會不安的因素,承認宗教自由也變成理所當然的事情了,這成為羅馬領導人一貫的宗教觀念。

此外,在羅馬的宗教史上,自始至終都不曾有過獨立的祭司階層。沒有比這兩件事更能體現羅馬人對於宗教的態度的例子了。所以在羅馬,政教分離一直被認為是不辯自明的道理,也是理所當然的。

故此當台伯河河水泛濫,公共建築物林立的城中心被淹之際,驚慌失措的元老院提議打開西比拉的神書,向神明求救。提比略卻認為解決洪水問題是人的責任,並未讚同此舉,同時要求元老院成立對策委員會應對洪水災害。就算是對於羅馬人信仰的宗教,合理主義仍然是提比略行事的準則。所以,提比略絕不允許宗教幹預政治的情況發生。

公元19年台伯河西岸的猶太人舉行了一個活動,在提比略看來這已經算染指政治領域了。對此,提比略發布了臨時命令,把4000名羅馬的年輕猶太人送往撒丁島,讓他們去承擔防禦強盜的差事,並把其他猶太人趕出了羅馬。元老院同意之後臨時命令才能上升為法律,提比略卻沒有向元老院提出要求,或許提比略隻是想通過這一時的手段暫時壓製這場活動吧。

實際上,時隔數年後,猶太人再度回到羅馬聚居,建成了猶太社區。羅馬的猶太人被驅逐之時,提比略仍舊沿用奧古斯都的政策對待其他地區的猶太人。比如,提比略並沒有廢除猶太教徒將每年收入的十分之一捐給耶路撒冷神殿的做法。此外,猶太教徒也不用在羅馬軍隊服兵役,因為猶太教徒一旦去當兵,就必須對作為最高司令官的皇帝宣誓效忠,這必將打破他們唯一忠於猶太神的誓言。而提比略對於那些舍棄了猶太教信仰的猶太人,也允許他們服兵役,並且可以在軍中擔任公職。實際上,甚至有猶太人在提比略統治期間晉升到埃及長官一職。

第三次驅逐發生在克勞狄(Claudius) 統治時期的公元49 年至公元50年。根據蘇維托尼烏斯的說法,盡管這位皇帝以喜歡猶太人而著稱,但他還是驅逐了他們,因為他們“ 受基督(Chrestus) 的唆使而不斷地製造騷亂。”在羅馬時期,開始猶太教和基督教之間還沒有明確的區分,而且多半還是一個無差別的猶太教-基督教共同擴張,當時羅馬人分不清基督徒與猶太人的區別。

從此歐美白人與猶太人糾纏不清,甚至可能,誰也離不開誰。隨著猶太教的傳播,令伏爾加河和頓河之間的高加索和俄羅斯大草原的可薩汗國改宗猶太教,更是加深歐洲白人與猶太人的恩怨,造成今天的亂局。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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